宮遠徵拿出一瓶百草萃,自已做出來的百草萃,想給誰就給誰。

“你是我的新娘了,這百草萃你拿著,不夠了再來找我要,我可不小氣!”

沈蕎嶠覺得自已也得給些什麼東西給宮遠徵,從脖子上的桃木珠子項鍊裡的開啟其中兩顆,裡面是兩個解毒丹。

“把手伸出來,喏,你也是我的人了,可是要長命百歲的,這是兩顆解毒丹,可以解掉你身體裡的毒素,聽那宮鴻羽說你小小年紀就拿自已試毒,毒素一直積壓在身體裡,哪天爆發了你就慘了,若是沒爆發,等你老了之後會死的很痛苦的!”

轉念一想,沈蕎嶠只放了一顆到宮遠徵手中,另外一顆快速的塞進宮遠徵嘴裡。

“不許吐出來!”沈蕎嶠微微握拳,假裝威脅著。

【這小傻子,肯定是一顆給他哥哥一顆拿來做研究的!非得要我心疼是不是!】

宮遠徵感覺到自已身體暖呼呼的,心也暖呼呼的,自已試毒這件事情哥哥也不知道的,宮門裡的人也是吃著自已的成果,從來沒有人關心過自已,他也不敢說出來,怕宮門裡的人因此來落井下石,他不覺得宮門的人會盼著他好,宮遠徵就是這麼想的。

“不對,你這些藥丸就這麼帶進來了?”宮遠徵感覺身體輕鬆了很多,一瞬間清醒,雙手抱在胸前。

“這可是保命藥丸,更何況我那天來找你認的毒,就是那兩個疑似無鋒刺客帶進來的吧,你可要小心一點。”沈蕎嶠也是很傲嬌的好嘛!

“我怎麼可能會被毒倒!這羽宮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宮遠徵嫌棄,“不過,你怎麼覺得那云為衫和上官淺疑是無鋒刺客的?我好像聽你說了好多次疑是無鋒刺客。”

“那是我能看見她們身上的煞氣啦。”沈蕎嶠解釋,“嗯?不對,我好像沒在你面前說過她們疑是無鋒刺客吧?”

沈蕎嶠一下子抓住關鍵點,疑惑地把宮遠徵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什麼奇怪事情自已沒見過!

“你能聽見我心聲!”

“對,對啊。我能聽見你的心聲。”宮遠徵結結巴巴回答。

“!”沈蕎嶠想起剛才吃飯的心裡話,臉要被自已丟沒了!

【啊啊啊!丟死人了!這跟當眾拉屎有什麼區別!不對!圓圓能聽見!】

沈蕎嶠難得害羞起來!

“你在心裡叫我圓圓,還說什麼好想一口把我吃掉...”宮遠徵小聲說著,憑什麼就他一個人羞恥,他也要把沈蕎嶠拉下水!

沈蕎嶠羞恥地伸手想要捂住宮遠徵的嘴,宮遠徵預判了沈蕎嶠的動作,上身往後仰,沈蕎嶠往前撲,撲到了宮遠徵懷裡,成功的用兩隻手捂住了宮遠徵的嘴。摸著宮遠徵嫩呼呼的面板,那不得掐掐那肉乎乎的腮肉!嘿嘿!

茉莉香圍繞著自已,宮遠徵感受著懷裡軟乎乎的人,一瞬間僵硬,突然,捂在嘴上的手掐了一下自已的臉蛋,宮遠徵立馬扶正了沈蕎嶠。

“流氓!”宮遠徵摸著自已的臉,如願以償的說出這個詞,掐的真大力!

“我先回去啦。”沈蕎嶠開心地抬腳走進女客院落。

站在女客院落門口的宮遠徵想著,哼!下次一定要找回場子!轉身回去徵宮地牢,審問云為衫和賈管事去了。

“說說吧,無,鋒,刺,客。”宮遠徵一臉無辜的倒出一碗毒酒,“這可是我剛熬出來的,便宜你了。”

說著把毒酒倒進云為衫衣領裡,云為衫往後退,但是雙手被懸掛在空中,退無可退,瞬間衣領裡冒出白煙。

“嗚!我是云為衫,我不是什麼無鋒刺客,徵公子這是想屈打成招嗎?”云為衫皺著眉頭嘴硬著,卻也不喊叫出聲。

“嘖!我也不需要你承認。”

宮遠徵可可愛愛地癟了癟嘴,話音剛落又給云為衫倒了一杯毒酒。

這個模樣在云為衫看起來可恨極了!雲雀不會就是這樣死在宮門的吧!云為衫這下更痛恨宮門了!

一碗續著一碗,“啊!”牢房裡頓時慘叫聲連連,宮遠徵給云為衫續上了第四碗,云為衫痛苦地渾身顫抖,臉色慘白,眼神可憐兮兮的(裝的)。宮遠徵饒有興趣的看著云為衫的反應,好似累了一樣。

“你,給她倒毒酒。”宮遠徵吩咐著旁邊害怕的牢獄侍衛。

侍衛倒了第五碗,“再倒!”這慘叫聲讓宮遠徵笑得燦爛,天真無情的吐出這兩個字。

侍衛抖著手給云為衫倒著第六碗毒酒,“額啊!”尖銳的喊叫聲越來越大。這些毒酒可是一碗比一碗毒性大,這云為衫堅持到現在,很可疑啊~隔壁牢房的賈管事嚇得腿軟!

“行了,能堅持到現在,你的耐藥性不錯啊。”宮遠徵眼神興奮地誇讚著云為衫,多好的藥人啊!

“真是可惜了我的藥,要不是你對哥哥的計劃有用,你早就死了!”

宮遠徵說完就去賈管事那個牢房去了。

“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殺害老執刃!”賈管事看見宮遠徵慌忙解釋。

“我什麼都還沒說呢,你怎麼就知道我是來問老執刃地事情的?”宮遠徵看著這個背叛者,眼神像毒蛇一樣,背叛者就該死!

“怎麼,在我徵宮工作二十多年,是我對你不夠好嗎?是什麼讓你背叛我的?誰讓你更換神翎花的?你又在其中得到了什麼好處?”宮遠徵一字一句的質問著賈管事。

“我沒有,我是被威脅的!”賈管事害怕的破聲。

“是少主吧?是吧”宮遠徵猜測。

賈管事見狀閉上了眼睛,狠心的咬斷了舌頭,死了。

“真是晦氣!我都還沒行刑呢!”圓圓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