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結義兄弟為了一夜暴富走上了犯罪的道路而成了勞改犯,義務勞動為自已所犯的錯贖罪。趙老實學以致用開了木料加工廠,用別人兩倍的電費在村裡的變壓器上又拉了一條工業用電。

看著趙老實的生意興隆,山高皇帝遠猴子稱霸王的村長眼紅了,說什麼上面有檔案,工業用電的獨自架設變壓器,那是個多大的工程啊!胳膊扭不過大腿,把趙老實夫妻愁的寢食難安。

這天災過去批鬥牛鬼蛇神拆了的廟宇又要重修,許多農民就把家裡過去拆廟搶到的木料又送回去了,迷信還是在人民心中紮下了深深的根,當時被逼天奈只能隨大流跟著走,現在誰敢用神仙用過的東西,那可是要遭報應的啊!

就像野狼王朝被推翻時,為了有新的形象而推行的\"留頭不留髮,留髮不留頭”,讓多少習慣了帝王統治的國人感到害怕和迷茫。

後來狗放屁出爾反爾做了個八十三天的小人皇帝,多少國人為沒有發鞭愁壞了頭,古代狗尾續貂的千古傳奇再一次上演,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善良的馬兒跟著人倒了八輩子的黴,馬尾巴一夜間全變短了,成了禿尾巴馬。

當時最近的木料加工廠就是趙老實的,國人喜歡走捷徑這是傳統,就像古代男人妻妾成群是富裕的表現,現在男人情人二奶常換常新也是有錢的象徵。

女權主義者大呼男女平等不服,某官員說\"你見過一個茶壺有幾個茶杯,你什麼時候發現一個茶杯配幾個茶壺的!”女權者無語。寺廟的施工方把鄉民捐獻上來的木料全部拉到了趙老實的木料加工廠,司機給趙老實了個資料清單就走了,生活永遠是最好的學校,工友同事才是最好的老師。

趙老實也是遠近小有名氣的木匠,該怎麼加工根本不用廢話,只要不是白痴那個國人不識數,你拿張十塊和一百的人民幣讓幼兒園的小孩選,百分之百的要拿那張一百的,從側面也能反應出人都掉錢眼裡去了。

趙老實接了這麼大個單,就對外暫停營業了,雖然他這裡不能像高人一等的場所搞高人一等的貴賓席,但是也不能為了錢耽誤給神仙造廟宇的事啊!也許心誠則靈感動了神仙,在木料加工到一半時出事了。

只見飛速轉動的鋸齒忽然變色了,金光閃閃,趙老實趕忙停下來,關了機器。用手轉動鋸條來到金光閃閃的地方,看到鋸齒上沾黏著金色的東西,趙老實的小心肝一下子像跑了一萬米一樣,心跳加速大腦一片興奮。

老聽別人說誰誰誰家的老房子從地下挖出了寶貝,還有老房子被雨水泡塌從牆壁裡發現了金條等等,\"我的老天爺”,這木料裡面不是金條吧!

趙老實小心翼翼的把車架從軌道上退出來,把木料卸下來藏到了旁邊的鋸沫堆裡,換上別的木料繼續工作,大白天的突然停工不是惹人瞎聯想嗎!

看看古代的神話故事,還有現代人這些狗血的穿越劇,毀滅的歷史存在在另一個空間,就和他們去逝後火化了的先人又活了出現在他們眼前一樣白痴,屍體都化成骨灰灰飛煙滅了,怎麼可能毀滅的東西還能存在。

我真懷疑國人的智力退化到原始社會了,這是其中一個證明,還有為什麼我們身邊的衣冠禽獸卻越來越多,古代有四大發明震驚世界,今天有什麼遙遙領先的發明創造?

不知不覺就晚上了,按正常工作流程是取下鋸條,清潔機器和電動機,還有清空鋸臺下面池子裡的鋸沫,然後熄滅工作臺的燈在木料廠睡覺。

今晚趙老實只把鋸條取了,就取出藏起來出了問題的那根木料,用工具把木料上鋸條停止的地方的漆和覆蓋物全部刮乾淨,一個很明顯的暗格就出現在眼前。

這對木匠的趙老實再清楚明白不過了,用工具撬起暗格的蓋子,一塊金磚就出現了,是比金條更高一級的存在,就像金錢國的第一富翁和金山國的第一富翁的差別。這可真正的是天降橫財啊,就像元寶市的玉泉公園挖一口沒水了的古井,結果挖出了可漢王墓,金錢國的旅遊標誌\"金山銀泉”。

趙老實當時的心情就跟現在買2塊錢的彩票中了500萬一樣,寸金寸斤,一寸見方的黃金就重一斤,以現在的黃金價格,500萬也不過如此。可惜那時黃金就像現在金錢國的經濟,不能同一而語,整整五斤重2500克的黃金全買了也只能算個頂級的萬元戶,連十萬富翁都不夠格。

天地間萬事萬物都是兩面相對的,那時可是一分錢還是錢的年代,別的我就不說了,現在的九零後幾個見過一分錢?趙老實趕忙把金條包在被子裡回家了,讓妻子分享這份喜悅。看看現在有錢人那些噁心的嘴臉,別用那些麻木不仁散失人性的東西跟趙老實相提並論。

財不露白可是古訓,多少人因為錢財引禍上身家破人亡,彩票500萬的獲獎者為什麼一個個藏頭露尾不敢見人,就是明證。

趙老實把少許的偷偷賣了錢,讓妻子兒女們過的好點,把家裡準備蓋房子的木料添了幾根到廟上的木料中,酒肉穿腸過,佛在心中留了。

把廟上的木料加工完交了差,加工費可一分都沒少要,包工頭那個不心黑,比他孃的鍋底都還要黑,看看現在飛速上漲的房價,金錢國人都知道。

在村長又一次沒事找事時,趙老實就順水推舟說家裡要建房子急用錢,想把木料廠轉讓了,村長一聽求之不得啊,一張死人臉馬上多雲轉晴了,說肥水不留外人田,直接轉讓給村裡好了。

就這樣村長假公給私名正言順的完成了自已的心願,俗話說\"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在村長得到木料廠的後半年,在他弟弟給新鋸條開齒時沙輪破碎了,飛速旋轉的破碎的沙輪像子彈一樣射向了村長弟弟,一小塊從前額射入大腦死了。

趙老實是天降橫財,村長弟弟是天降橫禍,我都不知說什麼好了,像金山國大片《倒黴鬼》,對金山國人是電影,可對金錢國人來說生活中常見,都見怪不怪了,金山國飛機撞國機,小島國艦隊撞漁船,再到今天自已火車先相撞再追尾,再到汽車群星會,還有人妖國兩船十一口的血債,我不知道我們的國家怎麼了!

為什麼金山國人總是欺負別人而我們的國人老被別人欺負呢?現在連一些跳樑小醜都敢把國人像動物一樣隨意宰殺了!這讓我想起了上小學時的個故事,一個金錢國的大富翁在金山國訪友,結果忘了時間到了宵禁的晚上。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讓這個大富翁束手無策,朋友為他叫了個小島國的妓女就萬事大吉了,我當時覺得怎麼可能,可現在我有點明白了,小島國當時可同時跟金錢國和金山國叫板的戰爭狂人,人家的妓女也是高金錢國的富翁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