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趙安康搞笑看攤記

人類在不斷進化，科技在不斷創新，人類的生活在不斷改善，趙老實也不可能坐吃山空。他看到興起的養殖業，就辦了個飼料粉碎的小作坊，吃一塹長一智，這次他用的是柴油機做動力，自已也建了豬舍養起了豬。

妻子陳方負責照顧家裡，他負責把人送來的玉等等五穀雜糧按養殖戶的要求粉碎，由於他的服周到，有時養殖戶忙，只要給他說一聲趙老實就會幫人家按要求粉碎裝好，到時侯有空過來取就行。

不像有的加工廠只管開動機器等著收錢，有的過分點的在機器出料口像電腦等產品一樣留後門，偷取客人的資源。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別把人都當成傻瓜，有人只拿一袋來加工。

事先都過了稱的，心裡有底的，別以為穀物粉碎了體積大別人就看不出來了。趙老實和陳方只顧著忙各自的事了，對於幾個兒女教育全部都寄託在了學校老師身上，每個學期只看成績單不低於60分及格就好。

後來許多養殖戶聽了所謂專家的話，把養豬戶辦成了養豬廠，飼料加工也是自已裝了粉碎機來加工，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跟風，不論是學校，企業，還是農民，甚至是身價千萬的大導演等等，只要什麼來錢快就緊隨其後跟著做。

就像小品演員旁觀者說的那樣，過去是皇帝的天下，後來是一大堆太后，接著是一大群的格格，隨後是狗屁不是的穿越，現在是新國大戰，一個個唯利是圖不擇手段。

豬肉像漲了跌的股票，誰也不知道明天會怎樣，吃屎狗一樣的跟風者太多，供大於求的把老本都賠光了，今天豬肉又像房價一樣如貪官步步高昇了。趙老實的飼料加工業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只能隨著季節買賣花卉，溫室蔬菜的幼苗，還有各種樹苗等等，沒有文化的趙老實根本沒有遠見，只懂的本本分分小打小鬧。

趙安康在節假日有時趙老實也會帶著兒子去體驗生活的艱辛，不過大多是讓趙安康負責看攤子，這都是被同樣做相同生意的趙安康三叔小叔逼的，趙老實給弟弟看攤他們去拿新貨，到誰攤上的客人就賣誰的貨物，可兩個弟弟不是，把個人領到自已攤上賣自已的，欺騙老實的大哥。

趙安康剛開始話都不敢說，有個石油公司的來買國槐到了趙安康這，客人問他一棵多少錢，趙安康說四塊，客人讓他數五十棵，可趙鵬又說不賣，客人說五塊一棵行了吧！

要不是旁邊另一個村的老鄉提醒趙安康，一個大客戶就被趙安康氣跑了，兩個叔叔管都不管，不如陌生人，趙老實回來聽了哭笑不得，你要價四塊人家給你五塊還不賣想賣多少，果槐批發價拿貨是才兩塊。

這就是金錢國的官僚主義，只買貴的，便宜沒好貨，小孩子一般不會說假話，人家久經殺場，一看趙安康就是個縐鳥初入社會。

第二年開始趙安康隨著父親一塊去拿貨只道了批發價，留他一個人看攤時特能忽悠人，都說生活是個大學堂，社會是個大染缸，一點都不假。

趙安康老實的外表欺騙了許多大人，可趙老實最愛說的就是“老子走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老子說什麼你聽什麼！”他賣蔬菜苗明明是剛從溫室拔的，他告訴買得人都露天在地裡長了好久了，因為旁邊的人都這麼說，說真話就賣不掉東西挨父親的罵吧！

一毛一棵要人家兩塊死不鬆口，都說便宜沒好貨，一個個都心甘情願上當了。賣樹苗更狠，明明是羊糞粒嫁接的小棗，他給人家吹的是鴿蛋大的西北大棗，一棵一塊的要人家十塊，也是你愛要不要。

由於這棗樹個頭大，他最大一棵給人吹當年開花當年結果，一口要價二十，買得那人轉了一圈還是轉回來拿走了！把那些看到的叔叔伯伯們嚇了一跳，那價格也敢說出口，心真黑！趙安康經過了過去一年的磨練和觀察，早就今非昔比了。

這時的趙安康已經十四了，在古時候都是大人了，該娶媳婦了，現在有些少數民族還是這樣，趙安康的性格已成型，有了自已的主見。

看著做生意一本萬利，趙安康有了不想上學的想法，可趙安康把自已的想法給父親一說，父親就大罵他異想天開，就他那笨蛋樣還想做生意，那麼誰都不用種田去做生意了，讓他好好去上學。

這也是為什麼有〞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的俗語，達官貴人們能高膽遠矚的看事情，而普通老百姓只能只顧眼前的唯利是圖鼠目寸光。

趙安康回想過去，不論自已做得再好，別人如何給父親說他聰明能幹，從來沒的到過父親的認可和表揚，把一切都說成運氣。那裡有壓迫那裡就有反抗，一個意外的衝動造成了趙安康的離家出走，厄運接連降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