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在白隋的意識裡,她愛著阿沅(宇文曦),只是他不肯承認,也許他嫉妒她把心給了蛟龍,也許也是厭惡蛟龍把靈力給她了尚且是他察覺不到。

這一切堆積起來,就算之前有弟弟得警告,讓他屠殺蛟龍一族的心依舊不能磨滅。

算起來,離神魔之戰不遠了,此戰他也要上,她不能阿沅了,阿沅情緒不穩定,要是想起來對他不利。

“想想就後怕。”駒合道,“神君你到底是把溫柔留給了戰神,於我這個導生教也不如了。”

白隋默然,他的目光深沉如海,藏著無數的秘密和波濤。他並未回答駒合的話,只是靜靜地望向遠方,那裡是神魔之戰的戰場,也是他即將踏上的征途。

月色如水,傾瀉在他的身上,為他鍍上了一層銀色的光暈。他的眼中閃爍著堅定與決絕,那是為了守護他所珍視的一切而戰的決心。他知道,這一戰,他不能退縮,不能猶豫,只能勇往直前。

突然,他的目光一凝,彷彿穿透了時空的界限,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那是阿沅,她正站在月光下,靜靜地望著他。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深深的憂慮和不捨,彷彿知道他將要去往何處,將要面臨怎樣的危險。

他深知,神魔一戰,他不死便是魔神死,倘若他死了也就算抵下先去她屠殺曇花一族好了,倘若他沒死,便是先祖也覺得他做的對。

這一切的開始都怪蛟龍,都怪妖!要不是妖他如今會這樣嗎?

不會。

月光下的阿沅身影逐漸模糊,白隋的眼中閃過一絲疼痛。他知道,他即將踏上的征途充滿了危險和未知,但他不能退縮。他轉身,望向駒合,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駒合,準備一下,我們即將出發。”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充滿了決心和勇氣。

駒合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他明白,白隋已經做出了決定,無論結果如何,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前行。

兩人迅速行動起來,身影在月光下迅速消失。他們即將踏上的是一場驚心動魄的征途,也是一段無法預料的命運之旅。

“即將出發”是指先去魔族地界打探一番,魔族他已經好久沒去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駒合之前是為宇文氏一族獻祭的神醫,一生都在為宇文氏做事。

“其實,神君你早就對戰神心動,是你自已不承認又怎麼強勢。”駒合的聲音充滿無奈和絕望,“當年神君要是沒有那麼強勢,曇花一族說不定還在,說不定我還能見到——”

駒合的話還說完,就被白隋打斷。

“駒合,吾說過不許再說祁裳了,你即便再愛也不行,她是妖族的奸細迷惑你的。”

“是,神君所說之言駒合定銘記於心。”

白隋的聲音如同寒冰般冷硬,打斷了駒合的話。他轉過身,眼神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彷彿要刺穿駒合的內心。

月光下,他的身影顯得更加孤獨而堅定。

“駒合,你知道吾為何能坐上這神君之位,建立千秋偉業?”白隋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在質問著駒合,也彷彿在質問著自已。

駒合低下頭,不敢與白隋的目光對視。他知道,白隋的決定無人能改,他只能默默地遵從。

但他心中卻充滿了疑惑和不甘,他不明白為何白隋如此執著於過去的恩怨,為何不願承認自已對宇文曦的感情,就算自已不承認,為什麼不讓自已提起祁裳。

祁裳是駒合此生最愛,可是命運總在捉弄他們,說祁裳原身是曇花,是妖族的人,神族的奸細。

之後,神君親自屠殺曇花一族,而駒合目擊到。

現在的神君和當年沒有什麼不同,強制……又是屠殺,曇花蛟龍……

月光慘淡,銀輝灑在荒蕪的土地上,映照出斑駁的影子。駒合的身影在其中顯得格外孤獨和落寞。他回想起祁裳的笑容,那個曾讓他心動的女孩,如今卻成了他心中永遠的痛。

他抬頭望向白隋,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知道,自已不能再繼續沉默下去,不能再讓白隋繼續錯下去。

“神君,祁裳她並不是妖族的奸細。”駒合的聲音雖然低沉,卻充滿了力量,“她只是一個無辜的女孩,被命運捉弄,被迫揹負了不屬於她的罪名。”

白隋的目光瞬間變得冰冷而銳利,他盯著駒合,彷彿要看穿他的內心。

但駒合沒有退縮,他迎著白隋的目光,繼續說道:“神君,您曾經是一個善良而正義的神,為何現在會變得如此冷酷無情?您屠殺曇花一族,現在又要對蛟龍一族下手,這樣的您,真的還是當年的那個神君嗎?”

“駒合世道在變吾也在變。”白隋應道,“吾早已不是當年那個神君了,不然你以為吾這高高在上的神君之位是如何來的?”

彷彿一切都拉回了以前。

駒合老但和白隋一樣,曾經是個為善意聲張正義的上神,只是他愛上了曇花一族的公主祁裳,被迫降於醫者。

曇花一族被滅他一直懷恨在心,如今白隋還不肯認錯,認為一切都是妖族和魔族的錯,還想屠殺蛟龍一族,他不會同意。

“神君,你乃最清白之人,怎麼能如此?”

“閉嘴!”

良久,這種尷尬的空氣留了好久才離開。

神君,莫怪我無情無義,是你不願意承認。

駒合轉身離開,他暗自決定神魔一戰兩敗俱傷亦是好,阿沅不能忘記和蛟龍的過往。

他踏入霞雲殿,推開門。

阿沅獨自一人在殿內修煉功法,與以前一模一樣,那樣的身姿他除了在祁裳那裡見過……

駒合的腳步聲在空曠的霞雲殿內迴盪,打破了原有的寧靜。

阿沅的修煉被打斷,她緩緩睜開眼睛,看向門口。當她的目光落在駒合身上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駒合,你怎麼來了?”阿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

駒合沒有立即回答,他深深地看了阿沅一眼,彷彿在努力尋找著當年的那個姑娘。

他緩緩地走到阿沅面前,輕聲說道:“阿沅,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阿沅微微皺眉,她感覺到駒合身上的氣息有些沉重,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發生。

她站起來,與駒合對視。

“阿沅,也許這件事聽起來有些荒唐,雖長我簡短點,但你要記住神魔一戰你是神族的。”駒合將前因後果解釋清楚。

阿沅還是一臉疑惑,駒合果然還是不能小瞧神君的靈力。

“阿沅,我們去屋舍,我給你輸送靈力,之後神魔一戰中封印魔神。”

阿沅聽到神魔一戰立馬聽話。

阿沅盤起腿,乖乖閉上眼駒合在後面輸送靈力,他原身乃白鶴,所靈力不多。

他雖是神醫,卻醫得了病症,醫不了人心,這人心就像白隋一生不願意承認屠殺曇花一族是錯的。

沒一會,阿沅突然覺得頭暈,倒下了。

他並非輸送靈力,只是把她和蛟龍那部分記憶解開,只是她多久醒他也不知道,因為沒有先例。

阿沅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她感到自已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吸扯著,頭暈目眩,無法抵抗。她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睛,但卻發現自已做不到。她感到自已的意識在逐漸模糊,彷彿要陷入無盡的深淵。

就在這時,一道柔和的光芒出現在她的視野中。那光芒溫暖而神秘,彷彿來自另一個世界。阿沅感到自已被那光芒吸引,她的意識開始逐漸清晰。

慢慢地,她發現自已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這裡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樹木高大而茂盛,陽光透過樹葉灑在地面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阿沅感到自已的身體輕飄飄的,彷彿沒有重力一般。她想要站起來,但卻發現自已的身體無法動彈。

卻發現一男一女牽著手採藥,那名女子和她很像,而男子她隱隱感到熟悉又陌生。

“阿俞,你會一輩子愛我嗎?”

“會,一輩子不夠,下輩子我也會愛你。”

“哪怕放棄復仇。”

“哪怕放棄復仇,無論如何,你若要我的靈力我也心甘情願。”

阿沅的腦海隱隱感到陣疼,難道這是駒合的幻想?不對,這不是幻境。

她拖著身子去抓破那個影子。

自已又到另一個地方,那是她不知道地方,破爛不堪,卻有一個很老的人坐在木板前守著藥材等著他們回去。

那老人開口:“阿沅阿俞你們回來了。”

老人見到他們很是高興,阿沅?老人到底是誰?與自已相似的女子又是誰?那牽著手的又是誰?

這些問題,她的潛意識替她回答。

她叫宇文曦,是雲九天的紫荊花妖,宇文氏世代守護神族,為雲九天辦事,她偷跑下界遇見蛟龍長俞……

相知?相愛?親手害死長俞。

她不敢相信,她想打碎這些夢境,卻發現自已記憶一點點恢復。

白隋騙了她。

終於她醒來了,白隋一直守在她身旁。

她想起來了,這一切都是白隋想要大義的理由,什麼他會救長俞什麼一定會救蛟龍和北城的百姓全是假的。

那年,她去找白隋的時候,她是跪著求著白隋,他表面上答應,卻施下法術,讓她親手殺死長俞還控制自已封印魔神。

“白隋上神。”宇文曦第二次這麼喊他,“你要騙我到什麼時候,騙我封印魔神?你好大義凜然成為神族之首?”

白隋愣住了,他沒想到宇文曦會突然這麼質問他。他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宇文曦,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他淡淡地說道,聲音中透著一絲冷漠。

宇文曦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她站起來,走到白隋面前,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

“你不明白?那好,我就讓你明白!”她說著,伸出手,掌心中浮現出一副畫面。

那是宇文曦去神界求他時候,一跪一坐,宇文曦哭著哀求白隋,說他是清白公正的上神。

“這是我求你的樣子,現在你把我囚禁在這,卻要我去封印魔神。”宇文曦紅了眼眶看著白隋,上下打量道,“你以為你身白衣就是公然正義的神仙了嗎?我看你還不如人間的畜生!連起碼的真誠都沒有。”

白隋冷笑:“難道你和那妖龍在一起他就真誠了?難道他沒騙你?他可是蛟龍,曾經被騙的蛟龍啊!”

宇文曦瘋狂大笑,笑得比白隋還猖狂:“上神,起碼他告訴我,他會把心都給我,而你給了我什麼?欺騙還是法術?他到死了都沒有怨恨我把他忘了,而是覺得自已錯了,而你到死了也不會覺得自已錯了,屠殺曇花一族你也不會覺得自已有錯!”

白隋的臉色在宇文曦的瘋狂大笑中逐漸變得鐵青。

他瞪著她,眼神中閃爍著憤怒和震驚。他沒想到,這個他一直視為玩物的女子,竟然會有如此尖銳的指責和如此深重的怨恨。

“你錯了,宇文曦。”他冷冷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我從未屠殺過曇花一族,那是他們罪有應得。至於你,你以為你和那妖龍的愛情有多麼偉大?那不過是你被他的甜言蜜語所迷惑罷了。你為了他,竟然背叛了神族,背叛了我,你這是自找死路!”

說著,白隋突然伸手,抓住了宇文曦的喉嚨。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彷彿要將她生生掐死。

忽然,他鬆開了手,轉身離去,揮手霞雲殿封印更加牢固。

“照看好戰神,她已經被妖龍蠱惑得不知人心了。”

侍衛們默默點頭,他們站在霞雲殿的門口,目光復雜地看著白隋離去的背影。

這位曾經令他們敬仰的上神,如今在他們心中卻已經蒙上了一層陰影。

霞雲殿內,宇文曦無力地坐在地上,她的眼中閃爍著淚光,卻倔強地沒有讓它們落下。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已內心的波瀾。

她知道,自已不能被白隋的話所擊倒,不能被他的憤怒和瘋狂所影響。

她閉上眼睛,開始回憶過去的一切。那些與長俞相處的日子,那些甜蜜、痛苦、快樂和悲傷交織的時光。她想起長俞對她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微笑。

那些記憶,如同鋒利的刀片,刺痛了她的心,卻也讓她更加堅定。

“阿俞對不起,我錯了……”

無力感從她身上踩過,彷彿一切都是她的過錯,一切擔子壓在她身上。

……

神魔一戰即將到來,神帝喚來眾神,商議對策,想讓宇文氏帶領天兵天將攻,封印魔神。

“不行,戰神身體虛弱不戰。”

神帝皺眉,他站在高臺上,目光掃過下方的眾神,最後落在白隋身上。

白隋是神族之首,他的話自然有分量。

“白隋上神,你的意思是?”神帝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

白隋微微一笑,上前一步,躬身行禮:“神帝,宇文氏確實身體虛弱,不宜出戰。但我們可以派遣其他神將前往。”

神帝沉默片刻,目光再次掃過下方的神將們。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堅定和決心,彷彿隨時準備為神族獻出生命。

然而,在神帝的眼中,他看到的卻是無盡的貪婪和恐懼。他們想要透過這場戰爭來證明自已的忠誠和能力,卻忘記了戰爭本身帶來的痛苦和犧牲。

“好。”神帝幾乎是咬著牙答應,他沒有辦法不能為了一時而去反抗。

神魔一戰,雙方早已準備好久,而魔神身旁除了左位使靈虎,右位使蛟龍空著。

白隋早就料到,魔神當年有雙位使才敢與神族對抗,如今沒了,如同嚼爛一隻螞蟻。

“白隋!沒想到啊幾百年不見,你竟然什麼人都利用!本尊倒是小瞧你了!”

“哈哈哈。”白隋肆意大笑,“蒼梧冕生,吾可不是當年封印你的扶蘇塗那個感情用事的廢物!當年阿沅小不能作戰,如今與你魔頭作戰便是扶蘇塗的後代也是不會對誰手軟的白隋!”

白隋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直刺蒼梧冕生的心臟。魔神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的眼中閃爍著憤怒和不甘。

“白隋,你以為你贏了嗎?”蒼梧冕生怒吼一聲,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下一刻,他已經出現在白隋的面前,一拳轟向他的胸口。

白隋冷笑一聲,身形一晃,竟然輕鬆地躲過了這一拳。他反手一掌,掌心中雷光閃爍,直取蒼梧冕生的咽喉。

蒼梧冕生臉色一變,身形急速後退,同時揮掌相迎。兩股強大的力量在空中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白隋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他低頭看著刺入自已胸口的劍,劍身散發著冰冷的光芒,彷彿在嘲笑他的無能。他抬頭看向蒼梧冕生,只見對方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白隋,你以為你真的能贏我嗎?”蒼梧冕生冷冷地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嘲諷和憤怒,“你錯了,這場戰爭從一開始就是你輸了!”

說著,他猛地拔出劍,鮮血從白隋的胸口噴湧而出,染紅了他的衣襟。白隋的身體搖晃了一下,彷彿隨時都會倒下。

然而,他卻強忍著疼痛,緊緊盯著蒼梧冕生。

“白隋上神,從始至終你不瞭解我。”他一轉頭看著宇文曦,“我是宇文曦,也是北城的阿沅,亦是長俞的妻子,我絕不會獨自苟活!也不會讓你逍遙活著。”

在這聲堅定的誓言中,宇文曦的身體突然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她的身形迅速變大,化為一道巨龍,衝向蒼梧冕生。白隋震驚地看著這一幕,他無法理解宇文曦為何會突然變成這樣。

巨龍在空中翻騰,與蒼梧冕生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他們的身影在空中交錯,每一次撞擊都引發雷霆萬鈞的力量。白隋站在一旁,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他既為宇文曦的強大感到震驚,又為她的選擇感到心痛。

就在此時,神族的天兵天將也加入了戰鬥。

他們與魔族計程車兵激戰在一起,戰場上瞬間變得一片混亂。白隋看著這一切,心中卻感到一陣空虛。他忽然明白,這場戰爭從一開始就是他輸了。

他輸給了自已的野心和貪婪,輸給了宇文曦的堅定和為所愛之人復仇之心。

蛟龍的身影在戰場上空盤旋,它的眼中閃爍著狡黠而深沉的光芒。從一開始,它就決定將慘靈的力量賦予宇文曦,因為它知道,只有宇文曦才能真正發揮出這份力量的威力。

宇文曦化為的巨龍在空中翻騰,每一次衝撞都帶著毀滅性的力量。

而她的心中,卻充滿了對長俞的思念和對白隋的憤怒。她不僅要為神族而戰,更要為了她深愛的長俞而戰。

蛟龍突然俯衝而下,口中吐出一道璀璨的光芒,直取蒼梧冕生的要害。與此同時,宇文曦也發出一聲震天的怒吼,她的巨龍身軀猛地衝向蒼梧冕生。

“我這一生欠長俞太多了,索性我便把命還給他吧。”宇文曦暗自笑道,而魔神你此生必將沉睡在蒼海之下!而我這就去陪長俞。”

她用盡自已的靈力封印魔神,她一身深藍的衣袍,走到北城下。

找到長俞的殘魂,自行了斷躺在長俞懷中。

在那一刻,時間彷彿靜止了。

宇文曦的身體在北城的廢墟中緩緩倒下,她的深藍衣袍如同夜空中的流星,劃破寂靜。她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她的手中緊握著長俞的殘魂,彷彿要將它緊緊地擁入懷中。

北城的風呼嘯著,吹起了她的衣角,也吹散了她的長髮。她的身體在月光下顯得如此悽美,如同一個被命運拋棄的仙子。

長俞的殘魂在她的懷中微微顫動,彷彿感受到了她的決心。他們的靈魂在這一刻交融在一起,彷彿要共同面對這無盡的黑暗。

世間便流傳下一個千古的故事,千古情,甘願淪為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