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何媽駕車來到了這個小山村,看著完好無缺的寶貝女兒的那一刻,何媽激動的雙眼泛淚,抱住女兒久久不能放手,隨後給何爸打去了電話報平安。

何媽找到許媽,自我介紹完之後便從包裡拿出五萬塊錢的現金放在她面前說道:許媽媽,錢我帶來了,希望你以後對孩子好一點,讓她好好讀書,她以後肯定會有出息的,這個孩子很要強,她特別的努力,你們要支援她,鼓勵她,這孩子長的那麼漂亮,是你們家的福氣呀?你們千萬不要把福氣弄丟了。

許媽媽一下子看見這麼多錢,對於她這個務農的村婦來說,怎麼可能不動心,連連點頭哈腰答應了下來。

許瑾言是個驕傲的女孩,她知道何媽媽對她是愛屋及烏,但是她還是將錢還給了何媽並說道:阿姨,這個錢我們家不能收,你們對我已經夠好了,我知道你們家有錢,但是何一錦已經幫了我太多太多了,我在收下這些錢的話我的良心會不安的。

何媽媽很欣慰的指著許瑾言對著許媽說道:你的女兒被你教育的真好,我想這些都是你們平時對她的教育,你們家的情況我大概也瞭解了一些,孩子太多,沒那麼多收入供他們讀書,所以我也是理解的,你們很不容易,養大四個孩子很是辛苦,你們把三個孩子都供上了大學,一般的家庭是供不起的,而你們卻做到了,你們真的很讓我很佩服,你們功不可沒啊,以後孩子們大學畢業了,你們在這裡會是村子裡別人最羨慕的人,你們都福氣在後頭呢。

何媽的這番話對許媽特別的受用,她似乎突然開竅了,人也變得特別熱情起來,開始拉著許媽的手一個勁的誇起了許瑾言,還指著滿牆的獎狀炫耀著。

這個一直以來重男輕女的家庭今天終於被何媽成功解救出來了,許媽開始對何媽佩服的五體投地,她突然開始對女兒許瑾言寄許了無限遐想。

最終,許媽還是收下了何媽帶來的五萬塊錢,算做是長輩給幾個孩子的營養費,希望可以改善到這個家庭的不容易。

下午時分,何一錦走了,她回自已家過年去了。

這個年,是許瑾言她有史以來過的最溫暖的一個年,她生平第一次收到了媽媽給她的新年紅包,還給她的房間換了新的被褥,被罩,會開始關心起她的生活,還會給她夾菜,還會主動找她聊天,去鎮上都回帶著她一起了,說話都變得溫柔起來,這些都是許瑾言以前從未感受過的待遇。

正月初六何媽媽準備提前給何一錦過二十歲生日,其實她真正的生日是三月十號,典型的雙魚座女孩,但是何媽說了,二十歲代表長大了,要在家人的見證下辦過生日,不會邀請親朋好友過來慶祝。只會叫家裡最親近的人來家裡吃頓飯。

有些人一出生就是來享受生活的,就像何一錦,寵在手心裡長大的女孩,不知道什麼是人間疾苦,當很多人家裡還吃不上飯的時候,家裡的小洋房早就住上了,家裡換房子就像換衣服一樣簡單,發個燒父母都會緊張的不行,整晚整晚守在床邊,如果她說一道菜好吃,家裡的飯桌上會連續一個月出現這道菜,直到她吃厭了。

生日這天,她收到了許瑾言的祝福電話,爺爺送的名貴手錶,媽媽送的卡地亞手鐲,外公送的大紅包,還有小姑何一鑫送的香奈兒包包。

其實這些貴重物品對於何一錦來說算不上驚喜,只能說是錦上添花,因為每年生日她都會收到家人的禮物,她的衣帽間已經塞滿了漂亮衣服和包包,首飾盒裡的首飾已經放不下了,對於金錢,她更是沒有任何的慾望。

記得有一次,學校附近工地有個做房地產的中年男人找她搭訕,以為她是個窮學生,前前後後把她使勁的誇了一番,說一個月給她五千塊的零花錢,她霸氣的來了一句:本小姐最不缺的就是錢。房地產男人開始還不相信,直到看見她脖子上戴的價值四萬多的寶格麗項鍊,他才知道她是真的不缺錢。

地產男人說要認她做妹妹,她卻說她有哥哥,地產男人說請他吃飯,她說她只喜歡喜歡吃學校食堂的飯,地產男人被懟的甘拜下風,對她很是敬佩,再也沒有那種非分之想了。

這可能就是為什麼父母要提倡富養女兒的原因了吧。

沒幾天的一個下午,爺爺提回來好多的名貴菸酒茶葉,他不抽菸,會喝一點小酒,喜歡喝茶,看上去很嚴肅的樣子。

何一錦乖順的在一旁泡著茶一邊聽著爺爺和爸爸的對話。

你有空的話去一趟你妹妹家裡,教育一下那個畜牲,聽說昨天晚上喝多了又打她了,老爺子生氣的將手裡的茶水撒落在茶几上。

許爸沉默不語,突然說道:離了吧。

老爺子擺擺手示意道:不能離,那個畜牲巴不得離,他早就想早點把那個野女人領回家了。

那這如何是好

突然老爺子附在許爸耳旁竊竊私語道:你找幾個人,在那個畜牲上班的路上……

何一錦只是迷迷糊糊的聽了幾句就聽不清楚了,感覺他們在密謀一件大事情。

又過了幾天,聽媽媽說小姑父在昨天晚上喝酒回家的路上被幾個黑衣大哥痛打了一頓,好像下面被打廢了,身上肋骨被打斷了兩根,以後再也不能找女人了。

很快,小姑父的父母報了警,這件事情整個街道鬧得沸沸揚揚的,好像還上了新聞。

何一錦偷偷的給許瑾言打去電話說了這件事情,還說出了心裡的猜忌:我覺得我小姑父受傷這件事情和我爺爺,爸爸脫不了關係,前幾天我爺爺來找我爸爸,他們好像在商量著什麼,昨天晚上我小姑父就被打了,這也太巧了吧。

許瑾言告訴她不要亂說,說這是犯法的,要坐牢的。

何一錦很是納悶,特別想不通為什麼非要用暴力的手段去解決事情,她覺得太殘忍了。

他活該呀,他打你小姑的時候就不暴力嗎?

我老爸來了,我掛了哈

好的

何一錦看著精神抖擻的爸爸,有點不可思議的言論道:原來我老爸也有不可告人的一幕呀!

胡言亂語啥也,何爸瞪了她一眼隨即又來了一句:大人的事,小孩少打聽。

好滴,父親大人,何一錦做了個鬼臉便回房間追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