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 章 會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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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非婉站起身來看著我說:“剛才思牧說詩雅姐回國了,你們還見了一面。你們會複合嗎?”
我敲了敲煙盒,又拿出一根菸,放在嘴邊,說道:“說實話,我想,但是我們之間有很大的誤會。我一再問她,她卻閉口不談。這是她的選擇,我尊重她。”
“所以呢?”餘非婉把我手裡的煙扔掉說道。
“所以,我打算放過自已。不再執著於她。”我說道。
餘非婉擠出一個微笑對我說:“好吧。”
“走吧,去酒店給你開個房間,明天讓你凝兒姐好好帶你玩一玩。”我摸著餘非婉的頭說道。
餘非婉挽著我的手臂說道:“那你呢,你怎麼不帶我去玩!”
“我明天和思牧有會儀要參加,會很忙,所以我沒時間帶你玩。”
“好吧,哥,其實我挺想你能和詩雅姐和好的!”餘非婉看著我認真的說道。
我看著隨風搖曳的草原,沒有說話。
我何嘗不想與劉詩雅重新開始!何嘗不想重新牽起她的手,何嘗不想撫摸她的長髮!等忙完這幾天,我就去福建找她,我要把這些年的一切講給她聽,如果要離開,那我現在明明白白的走!
......
到了酒店,我給餘非婉開了間房間。
便回自已房間了。
今天晚上和餘非婉喝了點啤酒,所以今夜的我不需要藥物幫入眠。我把手機放在一邊,準備睡覺!
大概過了五分鐘,響起了微信,我拿過來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李子琪。
:到酒店了嗎?
:到了,準備睡覺了。
:好的,今天很開心,謝謝你剛才帶我吃飯,小婉也很好相處。
:沒事
:我不打擾你休息了,晚安!
我沒有在回李子琪,便又閉上眼睛睡覺了。
這一次我沒有失眠,一覺睡到天亮。
鬧鐘把我叫醒,我抓緊洗漱。與思牧一起找師父匯合。
“收拾好了嗎?走了!”我敲著思牧的門問道。
“好了,好了,走吧。”思牧開啟房門對我說道。
我和思牧開著車,去接張嘯坤。
在路上。
“思牧,一會態度好一點,會有很多前輩在那裡!你爸這次開這次學術交流本質是為了把他的生意開到北京。所以咱倆只需要展示自已畫的想法就行,如果有人刁難我們,冷靜處理就好!”我對開車的思牧說道。
思牧點點頭,從車裡拿出煙,給我丟了一根。
“你說我爸怎麼想的,他現在公司完全做的很好,為什麼非要外擴呢!”思牧點上煙說道。
“人的慾望吧,人總是想得到更多,一旦你的錢變成了一串數字,那麼你在乎的就不是錢了,而是在商場的那種征服感。那種精神慾望,會讓人慾罷不能!”
我深吸了一口煙,對思牧說道。
“我就是害怕這一點,他走到太快,容易招人嫉妒!”思牧嘆氣道。
“行了,老爺子有自已的想法,你在怎麼著也左右不了他,師父步步為營,公司很穩定,你別多想了。”
話剛說完,便到了張嘯坤住的酒店。
他上了車,對我們說了聲“走吧”就沒有在說話。
不一會,我們一行三人到了會議地點。
張嘯坤和一些老前輩打著招呼,而我和思牧支起了彼此的畫。
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後背,我轉頭看去,是李子琪。
“喲,你來了,你們北京方面的人呢?”我看著李子琪說道。
“他們和張叔叔聊天去了,我這沒事就來找你和思牧了。”李子琪對我說道。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遠處看著我的畫,在尋找有沒有大問題。
“我剛才來的時候,聽到有不少人在評價你和思牧的畫。他們對你們兩個評價很高,說你們很有想法!”
我笑著剛想說話,就被拿著話筒的張嘯坤打斷。
“各位朋友,各位前輩,鄙人今天把人聚集到這裡,是想看一看我們年輕一代的力量,確保中國美術沒有斷崖式發展,在我們的身後,大概有10張這次內蒙之旅的寫生,我只要求構圖和大關係。這10張畫,全是出自年輕人之手,所以請各位前輩好好給看一下,點評一下,為這些年輕人提提意見!”
說完,身旁的人看著後面的畫,他們對我和思牧的評價褒貶不一。有人誇我們膽大心細,有人說我們太過表現自已。
到最後的時候,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說道:“小輩們畫的都不錯,有著紮實的基本功,還有系統的理論基礎。但是有這麼一幅畫,顯的有些格格不入!”
他說的時候故意抬高音調,指著思牧的畫說道。
思牧清秀的臉上露出猙獰,他邁出一隻腳,想與那位老前輩理論一番。
我把手放在思牧肩上示意不用激動。
思牧對我笑笑,貼近我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放心,我能解決!”
“前輩,您說我這幅畫格格不入?那我想問問前輩,格格不入在哪裡?是我構圖不行還是我的整體關係不好。還是說你認為我的色彩過於純?”思牧走到那位前輩身旁質問道。
思牧走到那位老前輩身邊,眼神堅定地看著他。老前輩冷笑一聲,說:“哼,你這幅畫,用色大膽,構圖新穎,確實有獨特之處。但你這畫的內容,簡直是離經叛道!”
思牧嘴角微揚,“前輩,藝術本就沒有固定的標準,每個人都有自已的風格和表達方式。我的畫或許不符合您的傳統審美,但它代表了我對世界的理解和感悟。”
現場一片譁然,有的人點頭表示贊同,有的人則搖頭嘆息。張嘯坤站出來打圓場,“各位,今天的目的就是讓大家暢所欲言,發表自已的看法。不管是肯定還是批評,都是對年輕畫家的一種激勵。
思牧沒有理會他爸,繼續對那位前輩說道:“前輩我尊重您,但是許許多多的事物都在向前發展。我不知道您為什麼要用離經叛道來形容這幅畫,我是將後印象和現代主義結合。存在即合理,你難道說梵高也是離經叛道嗎?他受到印象派和新印象派畫家的影響,尤其是日本浮世繪的作品,使他的畫風從早期的沉悶、昏暗變得簡潔、明亮和色彩強烈。所以我覺得當代的年輕人應該是勇敢的追尋自已。而不是一味的成為繪畫工具。”
那位前輩笑著對張嘯坤說:“老張,你兒子比你爽快,你把“名雅”交給他可以放心!”
張嘯坤朝我使眼神,讓我把思牧帶出去。
隨著我和思牧的出來,李子琪和北京方面的小輩也都出來了。
我知道正題開始了,張嘯坤開始和北京方面談生意了。
說來也諷刺,我和思牧都厭惡這個被金錢腐蝕的藝術世界,但我們還是用自已所謂的藝術來幫助自已的親人,讓他們獲得金錢或榮譽。
唉,人生可真是一場戲啊,人們盡情演出,享受著喝彩和落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