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琪,一會我們一個妹妹來,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吃飯啊。”思牧對李子琪說道。

“方便嗎?”李子琪問著思牧。

思牧大手一揮說道:“這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她應該和你年紀相仿,反正這兩天也會認識,不如今天晚上吃一塊吃頓飯。”

“你沒什麼意見吧?”思牧看著我說。

我笑了笑說道:“我能有什麼意見,不就是吃個飯嗎。”

“那就行,子琪,小婉那姑娘性子有點烈,說話直,你多擔待!”思牧對著李子琪說道。

李子琪點點頭,沒有說話。

由於宋凝兒和餘非婉很快就到了,所以我們一行三人直接去了飯店。

到了飯店,我和思牧要了一個單間。點好了菜,等著她們兩個。

不一會房門開啟,宋凝兒帶著餘非婉進來,餘非婉剪了她的長髮,留著齊肩的短髮,揹著揹包。因為我正對著房門,所以餘非婉第一個就看到了我。

“哥,想死我啦!”餘非婉喊著,跑到我身邊,給我來了個熊抱。

我拍著她說:“行了行了,趕緊下來。不怕笑話!”

餘非婉從我身上跳下來,翻著揹包說道:“這有什麼可笑的,對了,哥,我給你帶了一個巨好聞的香水!”

說著將一個包裝精緻的盒子放在我的手上,便轉身準備坐在位置上。

她突然看到李子琪,驚的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神色緊張結結巴巴說對李子琪說道:“詩雅姐,你,你,你回來了!?”

我和思牧還有宋凝兒都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宋凝兒笑的聲音最大,她走到小婉身邊笑著說道:“怎麼了,就這麼怕你詩雅姐?這個女孩子不是你詩雅姐,人家叫李子琪,是這次寫生北京方面的代表。”

餘非婉走近李子琪,仔細的看著。

喃喃道:“真的很像。”

我拽著衣領把餘非婉拉到一邊說著:“別這麼沒禮貌!”

餘非婉扯著衣領大聲叫道:“哎喲,哎喲,呼吸不過來了!”

“行了,別鬧了,好好的給我安安靜靜吃飯!”我訓斥道。

聽到我的話,餘非婉乖乖的坐在位置上。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李子琪,站起來對餘非婉伸出了手說道:“你好,我叫李子琪。24歲,初次見面,多多關照。”

餘非婉和李子琪握了握手說:“我叫餘非婉,叫我小婉就好,我23歲,現在在新加坡上學!”

李子琪笑了笑說:“很高興認識你!”

餘非婉點點頭。

我看著菜上的差不多了,便說:“行了,吃飯吧。”

大家都點點頭說了聲好,便開始吃飯。

剛吃沒多會,餘非婉便說道:“哥,要點啤酒吧,幹吃沒意思。”

我瞪了餘非婉一眼,沒有理會她,自顧自的吃飯。

這時,思牧在一旁說道:“別喝了,你凝兒姐都給我和一晨下禁酒令了。”

餘非婉像個十萬個為什麼一樣追著問我:“為什麼,哥,為什麼,為什麼凝兒姐不讓你和思牧哥喝酒了,為什麼。”

我無耐煩的說:“哎呀,不讓喝就不讓喝唄!你別煩我了,讓我安安靜靜的吃個飯好不好!你要想喝,你自已點。”

餘非婉賭氣說著:“哼,你幹嘛一直兇我!虧我還想著給你帶香水呢!我就喝,我現在就點!”

說完便要了一打啤酒。

餘非婉起開一瓶對著李子琪說:“子琪,咱倆喝!”

李子琪連忙擺手,說道:“不了不了,我不會喝酒。”

“你看看人家,人家都不會喝酒,你呢,菸酒都來。”我瞪著餘非婉說道。

宋凝兒看著我說:“行了行了,小婉這不是見到你開心嗎?你也別說小婉了!”

我看著餘非婉說:“服了你了,給我那瓶啤酒,我陪你喝!”

餘非婉開心的給我拿了一瓶啤酒,在我身上靠了靠:“就知道我哥最疼我。來來來,先喝一口!”

我和餘非婉喝了一口。

飯桌上,大家聊的很愉快,只是餘非婉和李子琪只有開始的交流,就再也沒有說過話。

吃完飯,思牧和宋凝兒去送李子琪去北京方面住的酒店,而我和餘非婉打算走回去。

在路邊,我和餘非婉一前一後的走著。

草原上的風帶著一絲涼意,輕輕拂過我們的臉龐,帶來清新的氣息。香甜的青草香,和潮溼的泥土芬芳使我心安。

此刻,我點起一根菸。坐在路邊,餘非婉也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支女士香菸點了起來。

“那個女人,你什麼意思?”餘非婉吐出一團煙霧對我說道。

“你問這話,你什麼意思?”我反問著餘非婉。

“你不覺得她很像劉詩雅嗎?”

“我覺得很像,可那又怎麼樣?你想說什麼?”

“我覺得你想找一個和劉詩雅很像的女人來填補你內心的創傷!”餘非婉看著我說。

我苦笑道:“小婉,你太低估我對詩雅的感情了。我不會找一個和她很像的女人,來告訴別人,我王一晨不需要劉詩雅。”

“那你為什麼還要和李子琪有來往?”

“小婉我們是成年人了,沒有必要遵循自已所謂的尊嚴!不需要看外人的眼光。”

“那你還愛詩雅姐嗎?”餘非婉晃著我的肩膀說道。

我嘆了口氣說道:“小婉,你知道嗎,前些日子,我在公園獨自散步,有個小男孩靠到我邊上問我:哥哥,要不要買個風箏。我沒有回答但抬頭看,是那種很簡單的風箏,一眼望去有好多風箏線,牽引著公園裡好多張幸福的笑臉。小男孩接著說:哥哥,你買一隻吧,你看他們玩的多開心呀!是啊,一伸一縮,一拉一緊。原來風箏就是你這邊扯一下,我那邊就緩一些。那時候,我才明白,這麼簡單的道理,為什麼當初的就死活想不明白呢?以前,我常愛和詩雅講道理。她說道理與她只能讓我選一個,我那時候看到的是她總是掉著眼淚卻咄咄逼人,我呢,也同樣也冷心冷眼的看著她掉眼淚而堅持著我那所謂的道理。想到這時,我還是付錢買了一隻。我拿著風箏,看著小男孩蹦蹦跳跳的走遠了。形單影隻,身旁無人,我不禁嘲笑著自已,連看個風箏也會想起她,只可惜我不願意認輸,她不願意回頭。或許倔強的男孩,與嘴硬的女孩註定會分開的。你問我,還愛她嗎?我只能告訴你,我愛,但我愛的是,曾經我愛的她!”

餘非婉閉上眼睛,搖了搖頭說道:“哥你說的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啊。”

我摸了摸餘非婉的頭笑著說道:“聽不懂就聽不懂吧,其實我也沒懂我什麼意思,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