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深埋於答案之中,又好像臣服於害怕的恐懼

好像是清澈的,渾濁的,又好像是無聊的,透徹的。

這種答案呼之欲出,又深埋心底的感覺十分不爽。

在警察局坐了許久,腰背那邊有點疼,也可能是酸。

在陸言坐著發呆的時候,有一個急急忙忙的聲音衝了出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不好,沈月在家裡自殺了。”

怎麼了?自殺。

陸言不敢相信他們兩個前幾天還剛見過面。

他記得沈月精神狀態很好,為什麼又會突然自殺?

他是受到什麼?壓迫了嗎?

難不成?

是兇手!!

陸言好像知道了,沈月知道,兇手的痕跡,同時,兇手也知道沈月清楚他的作案過程。

沈月 。。。。。

無論怎麼想,如果是按兇手的角度,沈月是必須要死。

所以。

如果沈月是自殺,他們是不會在不清不楚的情況下判定為一個人是自殺的。

說明沈月,不應該是兇手不是正常人。

結合這幾天來看,兇手能完美的將人殺死,同時不留下任何痕跡。

又能在多個人身上做出痕跡,但又看不出來。

而昨天的那場夢,兇手跟臉為什麼會出現在天上?

為什麼會覺得那個人就是兇手?

所以,兇手不是正常人,可以說是兇手是。。。。。。

好像要知道結果了,但差一個將他們串聯起來的理由。

兇手不是正常人,那他又是什麼人?

如果兇手的母親被姦殺,那麼兇手,如果再這麼幹,不也相當於殺了自已母親嗎?

那麼兇手這麼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引起警察的注意是嗎?

還是說。

要把我們都殺了。

那兇手為什麼要殺我們?

陸言在腦海裡仔細搜尋他和其他幾位警察所做過的事情。

但怎麼想也想不出。

他的腦海好像認定了。

他終究找不到這個結果。

他可能,被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纏住了腦袋,腦子裡混混沌沌。

這個東西是什麼?

看著泛黃的天邊,心中一陣感慨。

突然,陸言想到了一件事情。

如果兇手不是正常人的話,那麼這個世界是正常的嗎?

這個所謂的世界又是怎麼創造出來的?

是誰?是誰?

控制著。

陸言對於自已的推理表示震驚!

但是又好像預設這個想法。

哦,是誰是誰?

是誰在控制著他的想法呢?

(寫的時候,已經汗流浹背了,我要被嚇死了)

今天陸言又做了一場夢。

夢裡,魂魂斷斷的,纏纏繞繞的,在一片模糊中,他看到了一個人坐在按桌邊瘋狂打字。

是誰呢?

他會不會就是掌管這個世界的人?

這個想法一旦冒出來,就不可研發的胡思亂想。

他好像觸碰到了什麼冰涼的東西。

猛的一睜眼。

又遇到了那場夢。

說實話。

這個是半夢半醒之間寫的。

好像並不知道那場夢是什麼。

但知道的事情,那場夢就是遇到過。

所以呢?

你認為。

在螢幕前瘋狂碼字的我。

是否也遇到過相似的事情?

可能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