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兇手,哦,不應該是掌管這個世界的人。

陸言已經自動將這兩個身份劃分為一個人了。

那個人好像有一個目的。

是將一群從來沒有合作過的警員殺死!

但是他好像沒有理由,為什麼要殺他們?

一時興起。

但又可笑至極。

陸言陷入了深深的旋渦之中。

夢的旋渦裡面有一大片,一大片的花,那花呈現白紫色,很漂亮,很漂亮。

在夢的盡頭,好像微微閃著亮光。

好像是引誘著我們過去。

但是在那裡在夢的中心,在亮光的中心,又有著令人畏懼的黑暗。

是從何知道呢?可能是進去過吧。

記不住了,可能是在夢裡進去過。

是哪裡呢?

夢裡的那個腦子告訴他,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但是自已的頭腦又告訴他不要去靠近,這是一個恐懼的東西。

是光影打出來的恐懼感,還是鏡子反射出來的恐懼感?

實在想象不出來這件事情該如何解釋。

要是說一個警察能遇到這種事情,那也是遭殃了。

本來是不相信這個世界有其他變故的。

但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夢境之中,陸言好像知道了什麼?

他不再相信這個世界是一個真的,或者是換個說法,說這個世界是由一個人去掌管。

或者是說神。

但是這件事情難以理解,難以去溝通。

難以解釋出來。

如果。

這不是一場夢。

是會,潛入深淵。

又是,飛入海底。

應該知道的,這混沌的腦子實在是想不出來一丁點值得思考的事情。

好多事情也都是瞎想的,胡思亂想的。

可能經過某些事情再去發酵,陸言也就不會相信了。

也可能是吧。

這次他夢到了一個鏡子。

上次他夢到了一個車廂。

上上次他夢到了一片花園。

再上上上上上次他夢到了一座城堡。

當然。

你做過一個夢,他記得都格外清楚。

好像這不是一個夢。

但同時。

又經過一個個恐怖的案子打壓之後,他又相信這就是一個夢。

應該知道的。

為什麼不用?

腦海裡突然蹦出這兩句話。

是什麼呢?為什麼要會這麼想呢?

又是兩句話。

好像有一個人,緊緊的抓住他的思想,不讓他去思考。

到底是為什麼呢?

好像忘了,這是一個常規的世界。

好像忘了這個是一個人類的世界。

有好多一切他未知的東西來干擾著這個本該和平的世界。

在夢裡有一個亮亮的東西,圓圓的東西,繞著臉一圈又一圈。

直到落到跟前。

從那圓圓大大的東西下來,一個怪異的人,我沒有見過他。

他好像。

認識我。

到這裡我就記不清了。

好像有什麼詭異,又好像什麼渾濁,我說不清是什麼。只能說就這樣吧,渾渾噩噩在腦袋裡。

原來是什麼呢?

哦,我好像想起來了。

是原因,經過結果。

哦,又一瞬間,我又忘記了。

為什麼會這樣?我明明想到了答案,但他又會忘記。

是誰在操控我的記憶?不要讓我想起來了。

思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