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賀靜坐了一下午與尚水和尚聊了幾句話而已又下山了。

下山半小時,下去的時候已經是五點多了。

懶的叫人來,就隨便拼了個車,是個年輕小姑娘與他相差不大,清麗純白是第一眼給人的感覺。

跟顧祖宗很像,又不像。

白梓賀上車,平凡一次。

小姑娘手機放著歌,怕吵人聲音小小的,但白梓賀耳尖聽的清楚。

好像向陽也在他身邊放過:

″這世間最毒的仇恨

是有緣卻無份

可惜你從未心疼

我的笨

……″

小姑娘聽到深處輕輕哼了兩句,白梓賀心底一悟。

″什麼歌?″

小姑娘一怔狐疑著:

″問我?″

″嗯。″

小姑娘看了一下抬頭告訴他:

″《年輪》″

白梓賀聽了搜了搜收藏起來給了小姑娘一百塊錢。

人家嚇了一跳:

″什麼!給我錢幹嘛?″

前面的司機嚇的也不輕。

好傢伙!說幾個字就掙大幾百,他開一天車撐死也才這麼多!

真是財大氣粗!

″收著,我不喜歡欠別人。″

小姑娘聽了打量了他一眼,見他光穿著就挺她一個月的工資就收下了。

這人不缺錢幹嘛還要拼車?破產了?

想想而已沒說,怕得罪人。

何況這人一看就不好惹,別把小命搭上去了就玩完了!

白梓賀先下的車,小姑娘看了眼清苑閃耀了眼!

啥情況?這人是清苑的怪不得!這種黃金區就不差剛才他給的這點小蝦米。

花錢是撒土的地,個個都不缺土。

白梓賀進來是由向陽去接的。

看他興沖沖的小樣,白梓賀就知道了一定有個什麼事兒。

果不然的到了教學樓跟放假了似的一個人也沒有。

″什麼事?″

向陽笑而不語,領著他先去了一趟教室。

五點五十四再從這兒到禮堂剛剛好六點零幾分。

″賀走去禮堂,來人了。″

白梓賀眯眼,是有這麼回子事,每年教育局檢查清苑就是一大處,每年次次不落。

今年也該來了。

進了禮堂果不其然幾位上面的人兒都來了,七八個。

開著空調暖風,學生坐在椅子上等著。

今年白老鬼又抽的哪門子風大晚下還下個雪開個屁的學生會!

任敏穿的一本正經,遠遠看見向陽回來交換了個眼神。

向大仙收到後明白了,讓他使個什麼法子把賀騙上臺去。

腦子繞了一大圈,想到一個:

″賀,咱們畢業生今年有個演講的你得上臺一趟。″

邊說邊把隨便抽的什麼不知道哪一屆的詞給他催著:

″快去!快去!\"

白梓賀黑著一張臉,看了眼向陽能把人盯個洞出來的目光。

″自已看看這是什麼時候的臺詞。″

向陽瞅了一眼有些尷尬,去年的哈!要命的是忘了這東西全都是白梓賀全權負責的,什麼臺詞全是人家寫的。

這不打臉嗎?

咋騙過去。向陽死死拼了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今年沒準備,用就是了我有個什麼辦法?任老頭的話你找他去說去。″

白梓賀沉了口氣又拿過詞氣的不輕從旁邊過道去往後臺了。

人剛進來,啪的一聲燈滅了,一點光也沒有!

氣的不行!

就差沒整人了。

白梓賀無語一隻手拉了過來,更讓他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一拳頭沒上去那人就開口了:

″是我。″

邊說邊晃了晃手腕上的發光手環。

白梓賀認出來了:

″顧祖宗?″

顧秋輕輕嗯了一聲,撓人心上了。

炙熱。

顧秋抓著他上臺,譁一下燈火大亮刺目舞臺之下大聲喧譁:

″賀爺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