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外,慘叫聲,嘶吼聲此起彼伏,無比嘈雜,可是這好像與房內無關。

房內靜悄悄的,與屋外截然不同。

秦父的手死死握住冰刃,秦父的手已經受傷,這不是喪屍傷到的,秦父無法救秦邢異,他很不甘,他不願秦邢異就這麼離開。他不願看到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場面。

他認為自已很無能,他很自責,如果,他能提早發現秦邢異的了病,提早帶他去治,可能秦邢異就不會變成這樣。可是一切都已經發生,以他現在的力量根本無法做出改變。

屋內,早已沒有了秦邢異破壞的聲音,不是他意識到了他無法出去而停止了破壞,他再一次陷入了昏迷,他的身體被火紅色的氣息包裹,漂浮在空中。

《續子不語》曰:“屍初變旱魃,再變即為犼。犼有神通,口吐煙火,能與龍鬥,故佛騎以鎮壓之。地仙遭劫”

秦邢異來到了一個未知的空間,房間裡一片漆黑,一朵絢麗的火苗憑空出現照亮了一部分空間,秦邢異這才看清,他的眼前站著兩個人,

一為女子,身著青衣亭亭玉立。

一人為僵,面相醜陋,恐怖至極。

兩人的身後懸著一本書,女子背後是秦邢異穿越來時帶的《山海經》殭屍背後則懸著的是袁枚的《續子不語》

秦邢異小時便對神話感興趣,對於一些鬼怪,神魔也有一定的瞭解。

他看著眼前的兩人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旱魃!隨後又改口對著殭屍說道,這位是旱魃,轉向女子說道這位應該是女魃。

青衣女子微微一笑說到:“小子,你為何來此啊”

這時殭屍開口道:“他的生命氣息很弱,正在被什麼東西給蠶食,他來此地應該是尋求幫助。說吧小子我們需要做什麼?”

女魃對此毫不瞭解,但是旱魃卻好像對此事瞭解很多。

秦邢異也愣住了,在他所看的古籍裡旱魃是很狂暴的,幾乎是一種瘋魔的狀態,可是在這裡這個旱魃好像冷靜的多,並且看樣子和自已的關係不錯。

但是這樣子又出現了一個問題,秦邢異這個旱魃是哪裡來的?

是從書中的話,根據女魃身後懸著的那本《山海經》可以推出,那本山海經才是秦邢異的,可是旱魃身後懸著的《續子不語》又是哪裡來的?

他還在思索時他的身體卻發出了訊號,他在兩人的注視下毫無徵兆的跪倒在地。

捂住頭部,痛苦的縮成一團。

旱魃感受到秦邢異的生命正在快速流失,他叫上女魃,將自已和女魃的一縷神力注入,秦邢異的生命氣息這才開始回升,而在一旁的女魃在注入神力之後變得虛弱,旱魃則看著秦邢異笑了,雖然有些瘮人,之後便化作點點星芒消失。

只留下一句話“小子,這次我能救你,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與此同時,秦邢異醒來,低頭看了看自已,他的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符籙狀的紅色符文。

一股力量在他身體中游蕩,他將手放在房門的冰層上,閉上眼睛,慢慢的感受那股力量,將力量引導到手上釋放,冰層開始慢慢融化。

秦邢異就在門後將冰層一點點融化,門外秦父感受到能量波動握住冰刃警惕的看向背後,如果真的要這麼做的話,他也就只能吧秦邢異給殺死了。

一段時間後,冰層被融化,秦邢異推開房門,看到他的父親站在房門外,秦邢異感到很意外,可是讓他更加意外的是在秦邢異還在愣神之際秦父就已經用冰將他牢牢固定在地上。而且還握住冰刃向他刺去。

“爸,是我!”秦邢異驚恐之下說出這句話。

秦父頓了一下,以後便一把抱住秦邢異。

“我就說嘛,這只是次發燒……你不會有事”秦父的聲音已經哽咽。

秦邢異見此也抱住秦父。

“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