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無聲的太平間,昏暗的燈光,寒冷的環境,使人不禁感到戰慄。

這家醫院的太平間與其他太平間對比,沒有什麼不同點。

但是異變的產生往往只在一瞬間,醫院的醫護人員如往常一樣將病人推進太平間中,或許他們對於這種事情早已習慣,臉色平靜如水,正當他們準備離開之時,太平間的一個屍體彈射起步,他的胸口有一處明顯的燙傷,他從停屍房的床上坐起,發出了稀稀疏疏的聲音。

醫護人員聽到聲音,想要回頭檢視,結果直接與“屍體”四目相對。

………

空氣靜的可怕。

醫護人員直接嚇成了愛德華•蒙克的《吶喊》 ∑(゚臺゚lll……

剛想扭頭跑結果就被“屍體”咬破了喉嚨。

醫護人員絕望的躺在地上,感受自已逐漸變冷的身體,無法動彈。

看著“屍體”啃食著自已的身體,想要呼救但是卻無能為力。恐懼、絕望一併湧上心頭,醫護人員就在恐懼與絕望中死亡。

但是奇怪的是,“屍體”沒有衝出太平間,好像就是有些智慧一樣,在太平間中游蕩。

一段時間後,原本已經死亡的醫護人員以一種詭異的姿勢站起來。

看見看見醫護人員站起,“屍體”發出咯咯咯好像骨頭摩擦的聲音。之後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極速的速度衝出太平間。

看見病人就咬,醫院被病人圍的水洩不通,這也就使醫院成了成了病毒爆發的最好溫床。

病毒的半年潛伏期使病毒全面擴散,幾乎在每個城市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感染病毒的人。

就這樣,病毒在全國各地突然爆發。

病毒開始瘋一般的擴散。

一些人其實在半年前就已經出現特殊症狀,隨著特殊症狀的人越來越多,政府也進行了一定的控制,可是控制的住嗎?

那場洪水感染了很多水體,就算是對病毒爆發地進行封鎖水體中的病毒也讓無數人感染,封鎖也就成了徒勞無功。

“屍體”的出現讓醫院中的人陷入恐慌,烏泱泱的一片從醫院中湧出。

人們是恐慌的,在這種突發的情況下又有哪個人可以做到所謂的冷靜,人們發了瘋的衝向醫院外。

一部分人跑的慢,被人群推倒,踩踏。

實際上“屍體”基本沒有怎麼動,只是在那裡詭異的站著並沒有追上去。

一段時間過後,人群散去。

“屍體”開始撕咬在在踩踏中死亡人員的屍體。

一段時間後那些死亡之人從地上緩緩站起,但是一些還剛從地上爬起的喪屍卻被“屍體”一拳打爆了腦袋一塊晶體掉落在地上。

那個“屍體”看向晶體,將晶體拿在手中,仔細的觀察著,上面還殘留著血液。

晶體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蔚藍色的光芒,如同一塊蔚藍色菱形玻璃一樣。

“屍體”看著晶體如痴如醉。

隨後他張開血淋淋大嘴將晶體吞入腹中。

似乎感受到什麼,他開始在地上不斷尋找著晶體,並不斷吞入腹中。

直到他將醫院中的晶體完全吞噬,但是他好像還不滿足開始衝出醫院開始撕咬路人。

“爸,我有點頭疼!”秦邢異迷迷糊糊的對秦父說道。

秦父將手放在秦邢異的額頭上,剛剛觸碰就被高溫燙到。

“嘶,(發燒了)為什麼不早說,現在有個流行病,很嚴重的。都說了注意一點”

他還在說話,扭頭一看,秦邢異就已經無力的癱倒在地昏迷過去。

他剛想帶著秦邢異跑向醫院,卻透過窗戶看見了大街上如同末世般的情景。

他愣住了。

雖然穿越之後見過無數種天災,可是像喪屍危機爆發的天災他還是第一次見。

他無法想象,在電影中一個能夠毀滅人類文明的災害出現了。

“天災之後,未知的病毒出現,病毒剛剛開始時如同流行性病一樣,直到第一個喪屍出現,病毒開始了瘋一般的擴散”

他呆愣在原地,這次他接受的資訊過多了,他不敢相信。

看了看懷裡已經昏迷的秦邢異,又看了看窗外的慘狀。

秦父在看向窗外的同時一隻喪屍透過窗戶看到了他們。

喪屍向著秦邢異和秦父衝開,卻被秦父招出的冰柱直接貫穿身體被死死的釘在地上。

秦父看著失去理智胡亂攻擊的喪屍,他不敢想象,如果秦邢異也變成這個樣子他要怎麼辦。

“說不定只是……只是…只是簡單的發燒呢,別想那麼多,他沒事,他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秦父想讓自已不再關注這件事,可是越是這麼想,他越容易想到,秦邢異變成喪屍之後的樣子。

渾身散發著腐爛的氣息,人不人鬼不鬼的,不存在一絲理性,憑著生存的本能活動。

秦父跪倒在地,淚流滿面,他不知道怎麼做,召喚出冰刃想要在自已兒子還是人類身份時讓他解脫,但又害怕如果真的只是一次普通的發燒。

秦邢異在秦父的懷裡靜靜的躺著,秦父豆大的淚珠滴在秦邢異的臉上。

秦父很糾結。

他將秦邢異放在床上,給他喝下了一些退燒藥,秦父希望這樣會有用……

之後秦父便在屋內靜靜的站著,靠著屋門滿臉愁容,手中握著冰刃以來應對突發情況。

幾個小時後,秦邢異開始抽搐,秦父看到這一幕很不是滋味,來到床邊,舉起冰刃朝著秦邢異的心臟刺去。

在冰刃即將碰到秦邢異時卻猛然停住,秦父握住冰刃的手開始顫抖,他心如刀絞,他下不去手,這是他的兒子……

秦父拉開房門離開,在離開之前還用厚厚的冰層封鎖了除房門外屋內的所有出口,並且還用冰層將牆壁加厚。

屋內秦邢異已經失去理智,在屋內瘋狂破壞,企圖離開這個屋子。

可是,冰層是用秦父的異能形成的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破壞。

屋外,秦父坐在地上靠著屋門,再一次陷入抉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