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紅的發燙

“明天...我去醫院打一個行麼？”

程漾的臉上一片通紅，連帶著耳尖都在發燙，她一個戀愛都沒談過的人，跟一個陌生人在這談論著這種證明。

“不用這麼麻煩，我可以當場驗。”秦漠就是想看看她的底線到底在哪裡，是不是真有膽做這樣的事情。

他朝著程漾一步步逼近。

隨著他的腳步，程漾的心跳也咚咚咚地加重加快。

她承認他很帥，就只淺淺往那一坐，就帥的讓人移不開眼，這些天她也曾偷偷打量過他。

但是要觸及她底線的事情，她做不到。

“對不起，打擾了。”

程漾避開了他的接觸，慌忙轉身逃離了現場，躲回了休息室。

關上門的那一刻，程漾崩潰了，她剛剛拒絕了唯一的希望。

她靠著門慢慢滑落，無力地蹲靠在門後，無聲地抽泣著。

她著急，她焦慮，她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出去再努力爭取下。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是醫院的電話。

程漾頓時一陣不好的預感，都這麼晚了，醫院為什麼還給她打電話。

她最怕接到的就是醫院的電話，她怕聽到她不想聽到的話。

她太害怕了。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整個聲音都開始顫抖。

“喂？是不是我奶奶出事了。”

“喂，程漾，你彆著急，吳奶奶沒事。”那邊是主管奶奶病房的小護士，一段時間下來，也挺同情這對祖孫的。

“剛才吳奶奶想偷偷出院，暈倒在樓道里了，幸虧發現的及時，已經沒事了。但是......剛才醫生說，還是要儘快轉心外科，安排手術。”

“謝謝你，手術費我已經在努力湊了。”

聽到奶奶沒事，程漾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一半。

但是想到手術費，心口又一陣絞痛，無邊無盡的無力感襲來，她只是一個學生，而且奶奶也沒有子女，親戚。

年輕的時候被丈夫家暴後跑出來，就一直在程家做傭人，後來就帶著她回鄉下撫養，每個月領著程家的工資，可是自從她上了高二以後，程家就斷了對她的經濟撫養，對她不管不顧了。

多年來，都是她們兩個相依為命，靠吳奶奶打零工賺的生活費，奶奶的病就是熬的，為了供養她，省吃儉用，甚至都不捨得去醫院看病，一拖再拖，拖到如今的地步。

原本高中畢業，她就想輟學的，畢竟奶奶年紀也大了，而且沒有義務撫養她，供她上大學的。

但奶奶卻一再堅持，她堅信只有讀書才能出人頭地。

手術費的事情，兩年前她就去求過程家，可是那時候程家剛剛破產，一身債務，自身難保。

從那一刻起，她就開始努力，課業之餘就偷偷做兼職攢手術費。

兩年她攢了10萬，原本開開心心帶奶奶回醫院做手術的，可是醫生卻告訴她，微創已經做不了了，需要做心臟搭橋，準備20萬。

程漾掛了電話，擦乾淨眼淚，起身往外走，她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可是當她回去的時候，秦漠已經沒在位置上了，或許是已經走了。

瞬間，程漾的小臉更加地慘白，淚水無聲地滑落。

無盡的絕望。

她也是無意間聽到秦漠有別墅要裝修，鼓足勇氣去讓求著老闆做引見，可今晚老闆沒有出現，秦漠又來的晚，她也等不及啊，就毛遂自薦了。

雖然他也未必會同意讓她一個新手來設計，但好歹她也是年年一等獎學金的獲得者。只要能接下來，她就有信心設計好。

忽然，一隻肥膩膩的手伸過來拉住了她。

“別傷心，剛才你們的對話我都聽見了，陪我也是一樣的，我有錢。”

聽到錢，程漾的眸光中又燃起了點點星火，任由胖子拉著去了隔壁卡座。

她很清醒，知道胖子要的是什麼，此時地她是真覺得，只要給她錢，其他什麼都不重要了。

胖子從手提包裡掏出了一沓錢，扔在桌子上。

“看，老子有的是錢。”

程漾目測著，估計有五六萬。

“10萬，我要10萬。”

聽到她的報價，胖子也是一驚，開價還挺高。

他再一次打量著程漾。

她的面板白皙，腰肢細軟，盈盈一握的感覺，雙腿細長勻稱，略帶凌亂的髮絲貼服在臉側，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越發讓人想要蹂躪。

最關鍵她還是處。

“好成交，10萬就10萬，這5萬定金先收著，來乾杯。”

胖子遞過來一杯酒，程漾想都沒想，一口喝下，還嗆了幾聲。

她把錢數了數，收了起來。

她已經不需要尊嚴了。

沒過幾分鐘，整個人開始燥熱起來，任由胖子拉著她往外走。

出了酒吧的門，程漾就看見了倚在門口抽菸的秦漠。

原來他沒走，那又怎樣，她已經收了胖子的錢了。

程漾面色泛著不正常的紅，雙眼一片死寂。

秦漠冷冷地朝這邊看了一眼，他並不是什麼大好人，也懶得管這檔子閒事，自已要作死的人，他也攔不住。

像這種情況，無非就是沒錢，遇到困難了，他在重症病房門口見的多了，早就麻木了。

就在胖子拉開車門的那一刻，秦漠煩躁地踩滅丟在地上的菸頭，幾步上前，拉回了程漾。

“滾，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給她吃了什麼，需不需要我報警？”秦漠拿著手機威脅著。

胖子不敢反駁。

從這個男人渾然天成的氣勢上看，他就知道他不簡單，原本就是想撿漏白嫖，程漾口袋裡的錢，他早就放回了自已的包裡。

煮熟的鴨子飛了，只能灰溜溜的離開了，浪費了一包藥，便宜這小子了。

秦漠翻出了程漾的身份證，在附近酒店開了房，一路上那兩隻不安分的小手一直騷擾著他。

電梯裡，程漾的雙眼，一直迷離的盯著眼前的薄唇，她覺得那個應該特別好吃。

她咬了咬唇瓣，踮起腳，一口就覆了上去，冰冰涼涼，帶著淡淡的獨特氣息，很是解渴。

轟！

秦漠瞬間炸裂了，他推開她，她又欺身上前纏著他。

可終歸是青澀，程漾只是淺淺的碰著他，本能的舔舐著。

舔舐不到唇，她就舔他的脖頸，甚至喉結。

秦漠最後的一絲自制力也在逐漸消失，他今晚也喝了酒，這原本就是他的禮物，突然間他不想再忍了。

房門關上的一瞬間，程漾的後腦勺就被人擎住，整個人被他抵在門後。

反客為主，他的吻很強烈炙熱，比她剛才的挑逗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迷迷糊糊中，程漾覺得滋味很好，比剛才更解渴。

太熱，剛才解了一半的襯衣釦子也被一隻大手接管了。

再後來，她也是雲裡霧裡，跌跌宕宕，生生世世。

畫面極致誇張。

不知是解她的渴，還是滿足某人的獸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