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稚漁,這下被我們逮住了吧。”

言稚漁似是不明我們在幹嘛,兩眼愣住,但又很快反應過來。

“你們來幹嘛的?”

佰楚雲被她一問整得極其不爽。

“喂,你什麼意思哇,翻臉不認人了?”言稚漁呆呆的,佰楚雲狂指她。

“哎,你們看這人在裝傻。”

謝硯南示意他先別講話,言稚漁媚態已經沒了。

“言姑娘,我們是受小荷姑娘託付來找你的,她想跟你會面。”謝硯南扶起言稚漁起身。

“小荷?她找我有什麼事?”言稚漁很快進入了狀態。

“一起敘敘舊,還有這位姑娘,名為七夕,也是你的好閨,你忘了嗎?”

七夕隨即笑著揮揮手,言稚漁詫異的猶豫點了點頭。

“記...記得的。”

“那小夕先帶言姑娘一同去找小荷吧。”謝視南面色不改,等七夕把她拉走,才沉下臉來。

“這言稚漁,不會是裝的吧?”

佰楚雲走了過來,其行為記憶完全不一樣,還對他們所問的感到糾結。而且就算因為什麼而失去記憶,但行為習慣語氣不可能不同呀。

一個看著潑辣心機,一個看著溫婉靦腆。

“師兄,我覺得她不是言稚漁。”季漪煙剛一直在旁邊觀察,除了外表與言稚漁一模一樣外,其他地方還真沒有相似之處。

“難不成是幻象人?”幻化成一人的模樣,佰楚雲常在書卷閣看到過。

“不太像。”謝硯南很快否定他。

“跟上去吧,免得七夕有危險。”盧天曠覺得這人若真不是言稚漁,而是另外一位強者,那恐怕就七夕一人,難免於受難。

七夕一直拉著“言稚漁”前行,“言稚漁”被她猛拉著十分不舒服。

“姑娘,未免太急了。”

七夕自已也不知道去哪啊,但就是急,十萬火急,一下子就要爆發的那種。

“那我們慢慢走吧。”七夕還是決定冷靜下來先吧,雖然不解謝硯南為什麼要她支開。想必是發現了什麼,迫不得已才這樣。

“姑娘,,我與你是怎麼認識的呀?”言稚漁竟好奇地問她。

七夕壓根之前就沒跟她見過呀喂,剛才就是第一次見面,難不成讓她胡編一個?

“嗯哼,這個嘛。回頭再與你說,不過小荷跟你玩得才是最好的,我與你只是普通友人。”七夕食指搓著臉蛋,直冒汗。

“是嗎?那你跟我說說和小荷的唄?”這她還是有聽前面小荷的講述的。

“你怎麼連這個都忘了嘞,哎真是佩服你這個記憶力,我就與你說說吧。你和小荷是在萬曲水相識的,是第一個最好的摯友,也是長閨,常粘在一起,你說你不記得了,這不是傷了她的心嗎?”

“這樣啊。”\"言稚漁\"看七夕講得頭頭是道,若有所思。

“那如果是我的話,你才是我的嫡長閨。”“言稚漁\"自言自語,七夕沒聽清,問了句什麼。

“沒事沒事。”

七夕皺眉,剛想說什麼,後方傳來聲音。

“七夕。”

兩人往後一瞧,是季漪煙她們跑過來了。

“哎?你們怎麼來了?”

謝硯南裝作敲了一下七夕腦袋,七夕忙接戲捂住頭,\"哎呦\"一聲。

“幹嘛呀?!”

謝硯南深呼吸,無奈嘆氣。

“你這人也真的是,路走錯了都不知道,我們去到的時候發現你們不在,問小荷,結果她說你倆壓根沒來,簡直就是個路痴。”

其實季漪煙也有微微路痴...

“沒事的公子,別責怪七夕姑娘了。”“言稚漁”替她出頭。

季漪煙覺得可以親自去審問了,這還不暴露得那麼明顯,扯了扯謝硯南的衣角。

一凜風襲來,劍尖直對\"言稚漁\",眼神冷峻。

“你並非是言稚漁吧?”

“言稚漁\"也就怔了一會,隨即反應回來,嘴角勾起,歪頭輕彈手指移開指向他的劍,絲毫不慌地說:

“我就知道我暴露那麼多,你們怎麼還沒發現。”

“你究竟是誰?”其他人也圍上來。

“言稚漁\"未回答,反而化回貓妖,往反方向撤退,謝硯南食中指舉起,劍氣化作成劍光,迅疾側進。

貓妖輕敏躲開,疾速落到石牆上,佰楚雲輕唸咒語。

“林木蔥籠,髮根延長。”

數藤蔓湧起,一枝一枝穿過,貓妖借力搭上至高處,佰楚雲無語咒罵一聲,又旋轉一度。一瞬間,藤蔓身上佈滿了刺,貓妖回眸望見這肆虐生長的刺,360°旋轉連續跳躍好幾條,穩穩落到房頂。

“這貓昨這麼靈活?!”

傅遠行拍了拍佰楚雲的肩膀,示意他別急,隨即旋指召起一陣陣襲風。

七夕借勢化為狐妖上房壓住貓妖,這貓妖並沒有言稚漁貓妖形態的時候那麼大,小狐妖剛剛好可以在貓妖頭頂上坐著。

顯得小狐狸妖有點...幼小。

小狐狸妖在頭頂上狂叫,貓妖並沒有下一步動作,雙腿坐在瓦上,一隻手胡亂撓著頭上小傢伙的毛。

“呀,幹嘛擼我毛髮?!”小狐狸妖欲哭無淚,受傷的世界至此達成。

眾人也直接飛上瓦,貓妖與小狐狸變回人形,\"言稚漁\"讓他們停住。

“我不想打架,也知道你們有疑問,不過在別人屋頂上聊可不好,找個茶樓聊吧。”

的確,眾人也覺得不好意思,同意\"言稚漁的意見,但一刻也不鬆懈,防止\"言雅漁偷跑。“言稚漁”挑了個少人的茶樓,點了個包間,眾人落座,等端好水和小吃才開始談正事。

“我的確不是言稚漁。”

他們當然知道,隱藏得那麼差他們還識不出,那就是腦子有坑,一看這姑娘就不是老手。

“姑娘直說就好。”

七夕趴坐在桌上,小挲月慢慢爬前想抓桌上的東西,不料被季漪煙移了更開的位置。

“我與言稚漁長得一樣不是嗎,我是她姐姐,言潮慟。”

季漪煙鎮定點頭,謝硯南他們覺得這是個突破口,就可以瞭解到言稚漁的背景了。

“那潮慟姑娘可否跟我們講一下這言稚漁是怎麼回事?”

一聽到這名字,言潮慟也頭疼。

“我妹兒呀,犯糊塗了,自從她遇到那沅焱,像是被洗腦了一樣,做了那麼多錯事!”

“那你方才怎麼會在她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