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小氣。”男子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男人喚出一朵花,臨鼻嗅了嗅,還是一如既往鮮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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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忘了這段記憶?”季漪煙並不傻,她能感應到這事絕逼跟她有關。

“他的邪氣染在你身上,實則是在保護你,在冥域暫且先別清除了,等辦完事出了冥域再說。”

季漪煙點點頭,手掌張開凝聚化鶴為螢。

“師尊,這把劍還有什麼訣竅是還沒開發的嗎?”

其實季漪煙很想知道這劍的元素。

“你本一開始就不是劍修的,而是走無情道。現無情根除開,為師看出了你許多的情緒變化。袷兒,為師希望你能穩住,這劍就隨機應變吧,本來就是防身用的。”男子一說完轉瞬消失,不管季漪煙的反應。

迴音響徹整個夢境,季漪煙一整個石化。

“喂,師尊,才聊多久就迫不及待走是吧?!”

師尊真是好樣的。

季漪煙睜眼快速出巷,往萬曲水跑去,一進到,就撞上盧天曠急急忙忙地趕出來。

“怎麼了?”她就離開會就一整個著急樣。

“季師妹,你到底去哪了呀,大師姐失控了!!”

失控?這蠱還有副作用?!季漪煙一整個傻眼了。

季漪煙捂頭“爬”上去,一到門口猛停頓住。不是,等下,這不是謝師兄嗎,怎麼變成了個冰雕???

冰裡的謝硯南神情變化著,見到季漪煙,無奈的眼神直面流出,盧天曠也正煩著,安慰式拍了拍冰雕。

“大師姐小孩形態控制不住自已元素,硬生生把好幾個弟子給凍住了。”

這冰靈根從小就這麼吊的嗎?!房內呈現的是好幾座冰雕,佰楚雲躲在簾子後,直喘氣,冷得直哆嗦。

“季師妹,太冷了,先別進來!”

小挲月坐在床上, 床邊的小荷也變成了一副冰雕,內頭人直流淚。

這雲挲月小時候並不會控制自已元素吧,按現在的情況來看,真是比她還不省事。

“大師姐。”

季漪煙徑直來到床頭,小挲月早已感應到熟悉的氣味,張開手笑著等她抱,手心上還有冰花圖紋。

“把手合上。”季漪煙故作嚴肅。

小挲月默默把手合上垂了下來,嘴巴發出幾聲哼啷,這個架勢,多半是要哭了。季漪煙直接把她抱起,低聲哄著。

“我怎麼才離開會就這麼不乖,好了,別鬧脾氣了。”

小孩並不是很好哄,但小挲月不一樣。聽完直接緊緊抱著她不說話了。

“我去,怎麼就季師妹可以降服大師姐。”這些哄人方式佰楚雲他們幾乎用遍了,但季漪煙簡簡單單一句就哄好了,這對他們壓根不公平!!!

小挲月控制不了自已,不知什麼時候才變回雲挲月。

“可惜大師兄不在,他靈根可是火元素的。”佰楚雲嘆氣,這些冰雕散發冷氣,讓人忍不住退幾分。

為了不擾亂外面的人,盧天曠抬起謝硯南的冰雕進來,把他們擺整齊,在觀賞傑作一樣。

“嗯~你們先凍著吧,我和佰師弟他們想想辦法。”

佰楚雲觸控桌子盤上的果子,清涼冰透。不愧是極寒能力,在床上胡亂抓了張被子裹著。

“剛剛季師妹是去哪了?”

“哦,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便追了過去。”

“身影?”

季漪煙的確看到窗下的人很像沅焱,只不過當時本不想下去的,剛好師尊召她說話了。雖然她沒有想到事情發展成這樣,佰楚雲他們也沒有多想,主要是這寒冰化不掉,不可能在萬曲水待一整天的。

“七夕她,好像要受不住了。”

這寒冰,控制不當,極凍下可能會導致沉睡,盧無曠看七夕逐漸合上的雙眸。

猛間寒水化水,直流而下,眾人一驚,往後一瞧。只見雲挲月隨手挑指,冰雕極疾驟爆裂,還貼心揮袖子給季漪煙遮一下。

謝硯南穩住身子,沒像其他人一樣虛弱跪在地上,兩隻妖似乎接受不了這麼凍人的法力,撐不住暈眩了過去。

被冰住的人在恢復中,季漪煙與雲挲月漫步在走廊上,紅燈籠遍佈,整齊懸掛著,還有金魚燈給走廊裡新增了一些古意,蘊味深長。

“謝師妹在我幼時照顧細緻。”雲挲月打破了沉默。

“無事,大師姐,你的冰元素,有沒有其他辦法控制住,我怕蠱發作你幼時又亂來了。”

“若是我控制不住,叫我一聲名字就行。”季漪煙對這個回答十分吃驚,還能這麼玩的嗎。

“還有我這蠱,你切勿著急。”

雲挲月中的蠱,除了變小以外,倒也沒有什麼副作用。雖然她不想騙她,但能讓她十分緊貼靠著自已,讓人產生貪慾,上癮,忍不住想繼續這樣。

“知道了。”季漪煙點頭。

大家歇息完,小荷已經被抑制住,季漪煙還不知道在她走了之後聊了什麼?佰楚雲把來龍去脈妥了一遍。

“當時我們問她時,她被你身上妖王的邪氣給嚇到了,一直支支吾吾,最終還是說不相信我們,要等你回來,後面就是不知道為啥大師姐冰元素被感應出來就釋放了,最後你也看到了。”

什麼都沒問成,反而被凍住了。

“邪氣?”雲挲月裝作不解。

謝硯南從剛才一直沒喊大師姐,也只行了個禮,果真大師姐沒變回去。忘了雲挲月變幼態時記憶混亂,季漪煙解釋道:

“我身上有妖王的邪氣。”

雲挲月皺眉,,季漪煙讓她別想這麼多,現在問小荷話要緊。

“小荷姑娘,休息得也差不多了,便也說說吧。”

“你們為何對阿漁的事那麼執著呢?”小荷還是有點猶豫,但她也不想得罪妖王啊。

“趕緊說就是了,別廢話。”謝硯南覺得本來很快可以解決的事,瞎折騰那麼多。

小荷拗不過他們,終究還是說了。

“我和阿漁,也就是言稚漁,是在萬曲水相識的。當時阿漁來剛來的時候,還是個什麼都不會的丫頭,我是她第一個朋友。所以玩得最好。慢慢地我不知為啥,阿漁好像變了個人,之前她都是溫柔勤勞的性格,在直至新任樓主沅焱的到來,改變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