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真的痛啊。

“無事,傅師兄,你先到另一邊。”季漪煙推開傅遠行,喚劍徹底擊碎陣法殘留。

“有趣,太有趣啦。”黑影鼓掌稱讚,季漪煙想坐著,被雲挲月扶住。

剛雲挲月本想再擊一次陣法,奈何黑影一直纏著她!看季漪煙再次受傷,眉毛又緊皺了幾分。

佰楚雲衝前擊向黑影,黑影連續幾次轉輕巧躲開,躍到季漪煙身邊,雲挲月此時心情冷了幾分,黑影無奈笑笑。

“哎呀,這就生氣了,再會啦各位。”殿外士兵集聚,紛紛湧躍過來,其餘弟子心想不好,被發現了。

最前方的不用想就是淮上晏了,沒想到第二次見面就用狼狽樣看著,只要沒認出她就行。

“你們這些俠士擅閉皇官是何等居心?”

“淮皇子,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只想奪回凌國的天闕扇。”佰楚雲攙扶著傅遠行,謝硯南向前解釋。

“不要亂加罪名啊,我什麼時候搶那凌國的天闕扇了?”

佰楚雲咬牙,這淮上晏是真的賤啊。淮上晏雙手靠背,津津有味看著他們,,過會舉起手.。

“把他們抓拿了。”

後方士兵領令按刀衝前,謝硯南用出冷光擊倒圍過來計程車兵,盧天曠率命弟子備好丹藥,揮出朵朵花蕊,炸出一灘灘血花。

“那位姑娘有些面熟。”

淮上晏注意到不遠處被雲挲月扶著的季漪煙,真的該死,季漪煙冷笑。

淮上晏一上前,雲挲月身形一動,喚劍閃動旋轉,猝然擊飛迎過來的人,毫不留情面。

倒在地上的男人臉部微皺,起身出拳迅速呼嘯而出,雲挲月平靜躲避,一腳將他踹翻在地,男人打了個滾,掙扎爬起。雲挲月看準機會,遂揮刀,男人被僵持住。

淮上晏就這樣跪在地上,雙瞳睜大。季漪煙抹開掉嘴角的血,這情形下士兵見狀,收住手。把刀都對向雲挲月。

“都丟下武器,否則,你們的皇子,今日就斃命。”雲挲月本就剛才心情不好,現在搞來這出,渲染四周一股寒冷氣息。

士兵抖動的著,不知如何是好。淮上晏雖仇視極其不爽,但最終妥協,擺手示意,士兵們才放下武器投降。

雲挲月把劍收回,凜聲道:

“聽辰宗弟子辦案,望淮皇子長點眼。”

淮上晏沒應,雲挲月不管那麼多,抱起季漪煙就走。當傅遠行從淮上晏身旁經過時,聲音又響起。

“傅府長子傅遠行,怎不認得我了。”眾人吃驚,傅遠行也回頭望去。

“傅公子。”其他士兵拜見。

“你...”離得最近的佰楚雲也吃驚到不知說啥好。

所以傅遠行家族在河城,那豈不是要效忠於淮上晏他們。那天闕扇豈不是也跟他有關,他們的計劃一直大家都知道,怪不得今夜宮殿無人。

“去我府上。”傅遠行靈力被吸了一半,雖修為被還回來了,但靈力不支,只能勉強說幾句話。

“哪這麼麻煩。我給你們安排住所。看傅公子的面子上。”淮上晏這人陰險狡詐,壓根信不得。

“出府還要行一段路,留在我這裡就是最好的選擇。”淮上晏神情與前面的不同,似是真心的。

“那便麻煩淮皇子了。”佰楚雲與雲挲月覺得現在最需要治療的。

季漪煙其實還好,就是被震得暈暈的,雲挲月傳輸了下靈力就好得差不多了。

“大師姐,淮上晏這個人給我們安排了那麼多殿暫住,且這個人不可測,我們小心點為好。”

季漪煙轉過身來,對著雲挲月講道。雲挲月點點頭,外面傳來腳步聲,雲挲月丟一飛鏢直擊門欄厲聲道:

“是誰?”

“客人,淮皇子讓我們帶些安神香過來。”

季漪煙與雲挲月互看了一眼,點頭示意進來。

“雲姑娘,淮皇子給你另準備了一房,不必兩位都擠在一間。”

婢女把香藥放置在槽中,空氣香味很快燻滿,季漪煙仔細觀察這一位婢女,手指粗燥,手臂略顯些肌肉出來,這一看不僅是做雜活,而且按說話的語氣,,無婢女那輕柔嬌弱之勢,反而有一股衝擊感,此人,肯定不是婢女。

婢女在外放置完便出了房門,窗欄略有些影子晃動,季漪煙連忙捂住鼻子,另一隻手也下意識去捂住雲挲月的,雲挲月笑笑,任由著她。

這婢女還在外聽著動靜,此香一定有問題,單一個人就想解決她們兩個,未免也太低估她們了。

“她們昏倒了沒?”外頭傳來男聲。

“回陛下,按香的散發時間,已經多半是內頭人沉睡中了。”

“做得很好,你在此等候。”

腳步聲已經往室裡內湊近,內頭人互相明瞭,身躺了下去。

那人很快走到了床邊,頭髮上的小鈴鐺刺耳地響著,彷彿已經預設內頭人不會再醒一樣。

“真是又見面了,殺了你們兩個實力強一點的,剩餘的人再解決也無憂了。”

季漪煙睡在裡面,但不知為啥臉部有輕微撫過的觸感,讓季漪煙直犯惡心。

“這位還是讓本座頗有些樂趣,倒不如綁到後宮當本座的妃子。”

連菜包都看不下去了,在內心狂罵。淮上晏這人還能再噁心點嗎。

旁邊的人微微挪動,淮上晏並沒發覺,皺起眉頭。

“當妃子可是便宜你了,但玩物還是很不錯的。”

季漪煙確認旁邊的人閉著眼,正想襲擊的時候,已經有刀刺入淮上晏腹部。淮上晏驚魂未定,腹部不停抽搐著,直髮抖。

“你...沒中迷藥?”

雲所月冷冷踹開,扶季漪煙起身,季漪煙抬起一腳,抬手撐著,滿臉都是諷刺。

“就淮皇子這點技倆 ...”等下,不能崩人設。

季漪煙捂嘴收住聲,默默跑到雲挲月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