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傢伙看著楊來權拿出來的一張四方紙,看著蘇禾母女的眼神都變了。

我靠,真敢給全村村民下毒,她們的心思可真夠歹毒的。

“蘇禾,來福出事後,我們也很替你痛心,自問也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大家?”劉氏臉色更是大變,雙眼瞪著蘇禾,大聲的質問著。

周春花這會心情很複雜。

她跟前現在兩個選擇。

要麼站在老三跟前,要麼站在大嫂跟前。

老三來這麼一招,大嫂如果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毒不是她下的,這事就坐實了。

只要下毒這事坐實了,大嫂和俏俏要麼被趕出村,要麼被送到派出所去。

不管是哪種情況,結果只有一個,大嫂肯定是要離開村裡的,而她身上的錢呀物這些的,肯定是要留在家的。

不行,如果真是這樣,好處不能讓老三一人給拿了。老三想要吃獨食肯定不能。

想到這裡,周春花也不甘落後的站出來:“是呀,大嫂,你要有什麼怨氣,你衝著我們來,衝著大傢伙算怎麼回事,你這不是害人嗎?大嫂,以前我一直覺得勤勞善良,老實本分,媽對於你和大哥的為人,也是讚不絕口的,現在看來,我們都看錯了。

自從大哥不見了之後,你就跟變了個一樣,一直跟媽對著幹就不說了,又是分家,又是建新房的,我們也不錯。但你把手朝大傢伙衝出去,我就不能理解了。鄉親們跟你有什麼大怨呢,你這麼害鄉親們。”

周春花的出來,讓大家人更加相信,昨晚大家出事,不是偶然,就是蘇禾給大家下藥了。

先是老三家的站出來,現在老二家的也站出來了,看來來福這兩個兄弟,不把她這個大嫂往死裡整,是不會罷休了。

“蘇禾,你是不是真的對大傢伙動手了,如果真的是你,我們村是沒有辦法留你了。”村民楊全保說。

“是呀,這可是不是小事,你這是害人,還想害全村的人,就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了。村長, 她是是害人,是犯法,你說要怎麼辦?”

怎麼辦,只能有兩種方法。

要麼村民們自已解決了。

要麼把她們送去派出所,讓鎮上的同志來解決。

“ 這樣的人,不配為我楊家坑的人,就應該把她們趕出村去。看來昨天她家起新房出現蛇,是為了警示我們,她們兩人不是好人,讓我們把她趕出村去。”

“對,把她們趕出村去。如此歹毒,誰曉得下次會不會再害我們,我們又不是貓,有九條命給她害的。”

昨天晚上受過苦的村民們附和著,要求村長把她們趕出村去。

村長現在很是為難。

蘇禾的為人他是清楚的,是個老實本分,勤勞善良的的,真要說是她要害全村人,他是不信的。

“蘇禾……。”村長看著蘇禾,想要她解釋一下。

“大嫂,你就認下吧。”楊來權再次發聲:“藥是你們自已在鎮上買的,你們每天都往鎮上跑,想要買點藥還是很簡單的。

楊俏俏讓空間幫忙看看他三叔房裡是不是還有殘餘藥的存在,空間很快掃描出來,在三叔房裡一個抽屜裡,還放著一個藥包。

又讓空間幫忙找了找自已家,結果發現她媽的房間裡也有一個藥包,看來是楊來權找時間放進去的。

“要我看大嫂肯定不會認的,大嫂如果不承認,不如讓我們直接去你家搜,你們買了藥,家裡肯定還有沒有用完的。大嫂,你敢讓大傢伙進屋搜嗎?”

蘇田上前一步,雙眼狠狠的瞪著楊來權:“楊來權,你還沒完了是吧。”

“怎麼,不敢。要是不敢,大嫂這就是做賊心虛。”楊來權冷哼。

“搜就搜。”蘇禾讓出一條路:“我沒有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我才不怕。”

“大嫂答應了,我們就進去了。”楊來權站出來:“誰跟我一起進去的。”

有幾個人站了出來,周春花也站了出來。

村民們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總感覺有些不對。

這來福的二弟和三弟家的是不是太積極了。

不說蘇禾現在對他怎麼樣,來福在家時,對兩個弟弟可是很好的。

但一想到蘇禾對全村動手這事 ,好像又能理解了。

一共五個人進了屋裡搜。

楊俏俏和蘇禾還有蘇田一直站在外面。

蘇田在門口看在大嗓門:“你們要蒐證據就蒐證據,屋裡的其它東西你們可不能動呀,誰曉得你們是不是看中了我姐的錢,我姐的錢要是少了一分,我跟你們沒完。”

蘇田信不過楊來權,這個老三最是懶惰不錯,還一肚子壞水。

誰曉得他是不是尋著找東西的由頭,想把她姐的錢都找出來。

村民們不幹了:“誰稀罕你們家錢一樣,你們要真害了人,不管你們多有錢,都得滾蛋。”

楊來權在蘇禾她們睡的房間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他放在大嫂枕頭底下的東西。

咦,東西呢,怎麼不見了。

大傢伙找了一圈,什麼也沒找到。

“老三,找到沒有?”

“肯定是你藏起來了。”

“三叔,你搜了我們家,大傢伙也能搜你們家吧。今天這事,三叔可以懷疑是我媽乾的,我也可以懷疑是你乾的。所以,你搜了我們家,我現在也要去搜你家。大傢伙聽過一句話沒有,賊喊捉賊,至於誰是哪個賊,一定會水落石出的。”

楊來權蹙眉:“楊俏俏,你敢。”

“是呀,村長。”蘇禾出聲:“老三懷疑是我乾的,我也有理由懷疑是他乾的。畢竟我和俏俏要是被趕出村了,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和老二。”

“大嫂,你放屁,你怎麼說話的,難不成我們……。” 楊來財一聽大嫂的話,想要開罵。

俏俏打斷二叔的話:“二叔,在沒有證據之前,村裡所有的人都有嫌疑。你們可以懷疑我,我也可以懷疑你們,大傢伙說是不是。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要找證據。”

“三叔說看見我媽下毒了,什麼看見的,下了多少什麼的,他也沒說。他是不是瞎編的,還是這事就是他自已做的,我們也不清楚。三叔,為了洗脫你的嫌疑,只能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