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白菜燉土豆,再加兩個白麵饅頭。”

排在前面的蘇班長已經熟練的打好飯了,下一個就是他了。

“打什麼菜?”

視窗負責打菜的大媽問道。

“跟前面一樣!”

張建國說著拿出餐票遞給對方。

不一會兒,三人都已經打完飯,坐在一起開始吃了起來。

奇怪,張建國覺得味道一般,但吃的卻很香。

應該是自已的這個身子太營養不良,太缺油水了。

家裡吃的都是二合面窩窩頭配野菜,在麼就是醃菜。

能有營養才怪了!

“哈哈哈,怎麼樣?咱們廠食堂的飯菜還可以吧?”

蘇班長看張建國吃的倍香,得意的說道。

“不錯!真不錯!”

確實不錯!

這絕對稱得上物美價廉,還……油水足!

可惜他沒有飯盒,不然的話也可以像別人那樣多打些飯菜,下班後可以帶回去給母親嚐嚐。

午休時間還是很足的。

吃完午飯後工人們還可以趁著剩餘時間午睡一下。

在這方面,電工1班的兩位前輩們做的就十分出色。

尤其是我黨的老同志蘇班長不知從哪裡搬出一張躺椅,現在已經美美的進入了夢鄉。

另一邊小黃也已經趴在工位上,不知是睡是醒?

下午廠裡鈴聲再次響起,張建國從雜物室裡搬回一張閒置的工桌,開始佈置自已的工位。

一下午,張建國已經感受到了電工的清閒。

當他辛辛苦苦的將工位全部收拾完後,電工1室的其他兩位才剛剛睡醒!

張建國看了看牆上的掛鐘!

泥馬的,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不錯不錯!這就是我想要的工作啊!

下午三點,小黃帶著張建國開始巡檢。

電工1室主要負責的是鉗工車間。

走了一圈下來,張建國見到了自已大院裡的一大爺易中海與賈東旭。

“一大爺,東旭哥!”

張建國遠遠的就打了個招呼。

一大爺作為廠裡為數不多的幾個八級鉗工之一,在廠裡還是很受尊敬的。此時正坐在自已的工位上一邊喝著茶,一邊遠遠的指揮著幾名鉗工師傅幹活。

旁邊的賈東旭則十分貼心的在一旁伺候著,一副狗腿子的模樣!

“是建國啊,今天進廠了?嗯,不錯,以後好好幹!”

一大爺一副老師傅的做派,派頭十足!

賈東旭也淡淡的衝他點點頭。

張建國嚴重懷疑,前世劇中何雨柱後期在食堂的做派估計就是從這裡學的。

車間裡永遠是鬧哄哄的,機器運轉起來轟隆隆的讓人煩躁不已,工人們互相之間說個話都要扯著嗓子喊,別提多鬧心。

好在他們電工不用長時間呆在車間裡,否則當初他才不願意進廠乾電工呢!

將整個鉗工車間走了一圈下來,中途在換了兩個燈泡後,這次的日常巡檢就算是完成了。

回工作室後,收拾東西,準備下班。

真是樸實無華的一天!

……

隨後幾天,張建國一直跟在小黃的身後熟悉工作。

同時也認識了另一位同事——三級電工劉國強。

當然也是蘇班長口中的小劉。

小劉,小黃,小張。

張建國很好奇,要是又來了一位姓劉的怎麼辦?

大劉、小劉?

小劉、小小劉?

巡檢期間也發生了一些或大或小的問題,小部分能解決的就不說了,大部分是他們解決不了的。

這個就更簡單了,直接找小劉。

要是小劉解決不了,那就找班長。

這幾天張建國也算是瞭解了,這個蘇工,每天就是待著工作室裡摸魚,不僅啥事都不管!還啥事都不想管!

也不能讓他天天這麼閒著,閒出問題來了怎麼辦?

有人想說:要是蘇工也解決不了呢?

那幾乎就不可能!

知不知道五級電工的含金量?

當然,在整個軋鋼廠還有一名唯一的七級電工——薛長江。也是他們電工組的組長。

作為全國都極度稀少的七級電工,軋鋼廠裡的頂級大佬,薛組長每個月呆在軋鋼廠的時間屈指可數,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外地出差中。

主打的就是一個一材多用,八方支援!

……

隨後的日子裡,張建國開始自已單獨巡檢。

在與小黃一番商量後,在對方的一再堅持下,最後決定上午的巡檢歸小黃,下午的巡檢歸他。

主要的原因是廠領導一般只會上午來車間,所以上午巡檢的時候表現的機會更多。

張建國心裡也樂得如此,表面上卻“勉為其難”的同意下來。

這也讓他與小黃之間的“鬥爭”中暫落下風!

……

幾個月後。

張建國已經完全適應了現在的生活。

每天上班,摸魚,下班。

週末的時候出去逛逛,釣釣魚,偶爾的時候還會買點肉,回家給自已和母親補點油水,打打牙祭。

自從他領了第一個月工資之後,他就給自已買了兩個鋁製飯盒。

每天中午吃飯的時候都會單獨多打一份飯菜,晚上回家後和母親一起吃。

幾個月下來,母親李翠娥的臉上明顯的多了一些血色。

為此,母親在家沒少說他不懂得節約。

張建國只是嘿嘿一笑,卻從不放在心裡。

這幾個月的時間,張建國沒事也經常探索著自已的金手指。

腦海中的面板還是一如既往的毫無動靜,而他最關心的技能點一欄依舊為零。

他試了多種方式依舊沒有引起面板的任何反應。更不知道最主要技能點應該如何增加?

鬱悶之下,他卻也只能暫時放棄!

反倒是隨身空間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探索,已經被他摸索的七七八八。

他發現自已的隨身空間就是一個單純的靜止空間。

東西放進去是什麼樣的,拿出來還是什麼樣。

特別是每天中午打的飯盒,晚上拿出來的時候還是熱乎乎的。

不過為了不驚世駭俗,他還是每天晚上提著飯盒回家,就怕回家以後解釋不清。

除此之外,空間裡不能裝活物,這個倒是很好理解,對此他心裡也只是感到有些可惜!

張建國打算過段時間在空間裡多囤積一些糧食,再過幾年就是就到了最困難的時期。到時候不僅物資極度緊缺,而且定量也開始慢慢削減。

一邊想著,張建國一邊提著飯盒回到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