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采薇,這個如詩如畫的名字,背後卻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她擁有令人羨慕的外表,清新脫俗,猶如山間綻放的薇草,美麗而不張揚。她的性格更是如她的名字一般,既有著薇草般的清新溫婉,又帶著一種堅韌不屈的倔強。這種倔強,讓她在面對困境時從不低頭,但也正是這種倔強,讓她在命運的旋渦中越陷越深。

顧采薇的母親,是一個命運多舛的女人。她失去了一個腎臟,身體孱弱,沒有一技之長,只能無奈選擇成為一名妓-女,以微薄的收入艱難地支撐著母女倆的生活。

一天,江陽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遇到了采薇的母親。他在一次外出嫖娼的過程中,發現了這位身材消瘦卻帶著一絲年輕時風韻的女人。在女人離開時,他無意中翻看了女人落下的手機,螢幕上的照片讓他瞬間驚呆了。那張照片上,是一個清純漂亮的女孩,她的笑容燦爛如花,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江陽努力辨認著,終於認出了這個女孩,正是他們班級裡那個打扮樸素、性格孤僻的采薇。

江陽在女人面前沒有流露出任何異樣,他神色如常地離開了。

然而,回到寢室後,他內心的震驚和好奇卻如潮水般湧來。或許是為了炫耀,或許是為了排解心中的無聊,他將這件事告訴了自已的室友。

在寢室裡,顧景曜以他的多情和身邊不乏異性的特質而著稱。然而,當他注意到顧采薇時,他發現了一種不同於尋常的美,一種樸素中透露出的青澀,像是一顆未經雕琢的璞玉。

這種獨特的氣質吸引了他,使他產生了進一步瞭解顧采薇的衝動。

於是,他向顧采薇表白了心意。但顧采薇,一個性格倔強且有些內向的女孩,直接而堅決地拒絕了他。儘管這並不意外,但顧景曜並未料到她的反應會如此強烈。

為了讓顧景曜死心,顧采薇選擇了在大庭廣眾之下明確表態。

這讓顧景曜感到顏面掃地,彷彿成為了眾人眼中的笑話。或許是為了挽回自已的面子,又或是為了證明自已的“實力”,他在激動之下喊出了那句影響了顧采薇一生的話:“顧采薇,你就TM是個賤-人,跟你媽一樣不要臉的臭婊-子,裝什麼清純,上次江陽就看到你跟你媽去賣-淫!”

此言一出,校園裡立刻傳開了關於顧采薇及其母親的謠言與汙衊。這些惡言如同病毒般迅速傳播,將整個學校籠罩在一片對顧采薇的議論和攻擊之中。女同學們開始孤立她,甚至對她進行霸凌行為;男生們則將她視為婊-子,對她冷嘲熱諷,舉止輕佻。甚至連老師都找到了她,試圖勸說她主動退學,以免影響學校的聲譽。

面對這些鋪天蓋地的惡意和侮辱,顧采薇彷彿被淹沒在了一片黑暗之中。她心中的堅韌和倔強雖然讓她未曾屈服,但現實的殘酷卻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

學校的主任,這個本應維護學生權益的人,竟然也加入了這場針對顧采薇的惡意狂歡。他利用職權,以不正當的方式接近林婉兒,試圖對她進行侵犯。當他的圖謀失敗後,他不僅沒有反思自已的行為,反而無恥地倒打一耙,汙衊林婉兒勾引自已。這種無恥的行為讓顧采薇感到憤怒和絕望。

顧采薇的處境變得越來越艱難,她無法忍受這種無休止的侮辱和傷害。她試圖向學校管理層求助,希望他們能夠站出來為她主持公道。然而,她得到的卻是冷漠和忽視,彷彿她的遭遇與他們無關。這種無助和絕望讓她感到心如死灰。

她的家人也未能倖免於難。顧景曜在江陽那裡得知了林婉兒母親的下落後,竟然跑到夜總會去嫖娼她的母親,並在她面前大聲羞辱林婉兒,說她女兒是騷-貨,跟她一樣。這種殘忍的行為讓林婉兒的母親心如刀絞,她知道自已的存在和遭遇已經深深地影響到了女兒。在絕望和痛苦之中,她選擇了自-殺這條極端的出路,希望能以此來結束這一切的痛苦和折磨。

顧采薇得知母親自-殺的訊息後,整個世界彷彿崩塌了。她失去了唯一的依靠和支援,所有的堅強和倔強在這一刻都化為了淚水。她無法相信,自已竟然會陷入這樣的絕境之中。這種絕望感如同無盡的黑暗,將她緊緊地包裹在其中,讓她無法掙脫。

-------------------------------------

“就在這棟樓前面,砰!一切都結束了。或者說……是另一種輪迴的開始……”

芮俞還沉浸在白飛敘述的悲痛故事中,無法自拔。她的心跳彷彿停止了,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而遙遠,只有那種強烈的窒息感緊緊地包裹著她,讓她無法呼吸。

她向著宿舍樓的方向望去,那片空地此刻在她眼中變得如此陌生而恐怖。她彷彿真的看到了一個年輕的女孩,如流星般隕落,在最美好的年華里,結束了自已充滿痛苦和折磨的生命。

她甚至覺得,眼前的地面上還殘留著那女孩遺留下的暗紅色血漬,那是生命的痕跡,也是絕望的吶喊。

芮俞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的心中充滿了對那個女孩的同情和悲痛。她無法想象,一個如此年輕的生命,怎麼會選擇這樣極端的方式來結束自已的痛苦。

她更無法想象,如果換做是自已,是否也會有同樣的勇氣去面對當時的那種情境。

“自已……恐怕根本堅持不到那時候吧……”

“怎麼了,只是我現編的一個故事罷了,這就感觸上了?”白飛對她說道。

“真的……只是一個故事嗎?”芮俞在內心想到。

“好不容易進來了,正好這幾天重溫下我懷念的大學生活。走吧,跟我回宿舍,找找我那親愛的室友。”

“畢竟,我可是答應了他們,要讓他們幾個“團聚呢”。”

芮俞看著白飛的背影,覺得這位藝術家,也不像傳聞中那樣“怪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