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無果的謝鶴川開啟論壇,釋出了一個問題:【剛確定關係,omega男朋友不願意和我睡怎麼辦?】

1樓:【八成是揹著你有新的小帥了】

2樓:【你的omega美不美?】

謝鶴川回覆2樓:【全球第一美!】

3樓:【沒救了,看來是個戀愛腦。】

4樓:【樓主別灰心,你永遠是大房,外面野花再香,他還會回家的不是。】

……

這篇帖子樓蓋了足足幾百層,可就是沒人出點實際性的對策,就當謝鶴川快要放棄時,一條長回覆闖入眼簾。

386樓:【兄弟,山不就我,我便就山的道理懂不懂,死皮賴臉、撒潑打滾統統用上,我就不信他能招架的住。出門一個親親,回家一個抱抱這些都得有,特殊紀念日一個電子的,一個紙質的。】

謝鶴川一看,這人說的十分在理,立馬私信準備請教一下,點進去一看,首先被名字油到:[南南最愛夏天]

“這油膩膩的名字怎麼跟顧從南一樣一樣的。”幸好是隔著螢幕,吐槽過後,謝鶴川又變了一副面孔,開始虛心求教。

【你好,我可以請教你一下感情問題嗎?】第一句問候,謝鶴川還是很有禮貌地問了好。

【可以,感情這方面我可是過來人】

【男朋友不願意跟我睡怎麼辦?】【求教.】

【這還不簡單,把自已拿杯水倒床上,然後抱著被子找你老婆】

【好的,謝謝!】【抱拳.】

【都是兄弟】

說幹就幹,謝鶴川作為一個行動派,立馬拿起床頭的杯子跑到衛生間接了一杯水,潑到床上,感覺水漬太小,又接了幾回,足足倒了五杯水才停下。

感覺還缺了點什麼,想到方法要根據具體情況而變,又接了兩杯水潑到了被子上,把杯子扔到床上,拍了拍手,雙手叉腰,滿意的點頭,“這下應該好了。”

邁著歡快的步子,敲響了溫溪雲的門。

聊天聊的太投入,溫溪雲沒聽到門外的敲門聲,直到門外傳來謝鶴川的聲音才反應過來,翻身下床,來到門前。

“怎麼了?”溫溪雲問道。

“我被子溼了。”謝鶴川帶著撒嬌的語氣,“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嗎?”

得!在這等著呢!“咔噠”一聲門開了。

“進來吧。”

謝鶴川一臉傻笑的進了門,幾個大步就躺到了床上。

“啊!”輕呼一聲,頭碰到放在床頭的手機。

將手機從頭下抽出來,還亮著屏,沒看清內容就被溫溪雲搶走了。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謝鶴川一愣。

頓時湧出不好的預感,不會真的揹著他有新的小帥了吧?

“為什麼不讓我看?”謝鶴川問道。

溫溪雲將手機暗滅一扔,上前攬住謝鶴川的脖子,討好的笑著,“網課有什麼好看的。”

對於溫溪雲撒嬌小動作謝鶴川很是受用,雙臂環住溫溪雲的腰“那你在學什麼?”

“學的自然是……”溫溪雲眼睛咕嚕咕嚕轉著,在思考怎麼圓過去。

“不能說嗎?”謝鶴川進一步追問。

想起大佬教自已的方法,溫溪雲低頭在謝鶴川的唇上輕啄了一下,狡黠的笑了笑,“學的這個。”

這還能忍!謝鶴川腦海裡頓時燃起煙花。

心中的小人不停的催促他:快上啊!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是不是個alpha?

我是!我當然是!

謝鶴川在心裡大聲回答。

就當溫溪雲以為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正準備掙脫懷抱,問問謝鶴川找自已幹嘛?

卻不料身子被一拽,直直倒在床上,謝鶴川一手抵住他的後腦勺不容掙脫的親吻他,一手不老實的鑽進睡衣裡。

霸道、掠奪一直是謝鶴川的風格,良久,一口勿結束溫溪雲才堪堪換了口氣。

身下躺著自已想要共度餘生的人,臉頰泛著紅暈,眼裡有淚花閃過,身上還散發著令人著迷的山茶花味,這幾樣加起來無不在引誘著謝鶴川。

“換個稱呼好嗎?”見溫溪雲的氣息逐漸平穩,謝鶴川又口勿了上去,這次從額頭到嘴唇再到脖子,動作輕柔,像是在對待一件珍品。

“嗯~”omgea被龍舌蘭酒的味道刺激到了,說話都有些不連貫,“你……想……讓我……怎麼叫你?”

謝鶴川的唇落在了溫溪雲的肚子上,而這裡將會孕育他們的孩子,“以我們的關係,叫的親近一點兒不過分吧。”alpha一步步的誘哄omgea說出最中心意的稱呼。

“鶴川~”溫溪雲殘存的一點意識替他選了一個稱呼。

“可以。”這個稱呼謝鶴川還是很滿意的,卻又做懲罰狀的咬了一下溫溪雲的唇,“在床上時必須喊我老公。”

“老公~”omgea的聲音軟糯糯的,一時間又激起了alpha的yu望。

……………………(車車呼嘯而過)

兩人鬧到半夜,溫溪雲這小身板還是受不住暈了過去,謝鶴川為兩人洗完澡,心滿意足的抱著人沉沉睡去。

他還是忍住了,沒有開啟溫溪雲的生殖腔。他是一個傳統的人,不想在沒有結婚之前就讓溫溪雲懷孕,他的老婆和孩子不能受半點風雨,一絲絲都不行。

毫不意外謝鶴川今天又翹班了,早上九點睜開眼,看著懷裡嬌嬌軟軟的老婆,哪還有心情去上那個破班!

老婆睫毛真長

老婆的身上有我的味道

老婆昨晚叫我老公了

溫溪雲大約是在十點半的時候醒的,昨夜謝鶴川是真不做人,自已怎麼求饒都沒用

這狗男人每次都只管自已快活,絲毫不顧及他能不能受得住,滿屋子龍舌蘭的味道,自已都快被醃入味兒了。

腰好疼啊!

剛想抬手揉揉腰,發現自已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心中不免又問候了謝鶴川一遍。

“腰很疼嗎?”一雙溫熱的大手輕柔的揉著溫溪雲的腰。

得!謝鶴川這狗東西又沒去上班。

上一次沒去上班,自已一連三天基本都待在床上,這次不會也這樣吧!

不過謝鶴川的手法還是很好的,腰上的不那麼酸了。問道:“你怎麼又沒去上班?”

“我翹班了。”謝鶴川輕笑一聲。

果然是資本家,有錢就是任性,說翹班就翹班。

“哦~”溫溪雲自已沒發覺他每一句話後面都帶有波浪號,撓的謝鶴川心裡發癢。

兩人就這樣在床上睡到下午兩點,準確來說是溫溪雲睡覺,謝鶴川在一旁陪睡。

看著懷中人熟睡的面容,謝鶴川在心裡譴責自已,昨晚太放肆,累到他了。

等人睡醒,謝鶴川又將溫溪雲抱到花園的躺椅上,美其名曰曬曬太陽,進行光合作用。

可他似乎忘了,溫溪雲只是資訊素是山茶花味,不是真正的山茶花,不需要進行光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