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重來一次

重來一次 “爸爸”聲音哽咽，含著悲慼，卻又強裝著成熟的樣子“對不起，我沒能完成我的任務，我沒保護好妹妹，我沒保護好佐良娜，我沒保護好大家，對不起，我不是一個真正的忍者”博人說著說著就低下了頭，他也想像父親那樣，做世界的英雄，可是那道神術讓所有人都忘記了他，父親母親，師父先後被封印，他的孤獨他的悲傷，只有他一個人默默地承受著，他好久都沒能像一個普通的小孩和爸爸訴說自已的疲憊了，歷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能勉強壓制桃式，找回佐良娜她們，解救出了師父，可是該死的大筒木一次性來了4位和桃式實力相近的高手，他無能為力，這樣規模的敵人，他根本沒有任何還手的能力，博人的內心不斷煎熬，痛苦，悲傷，他的心就像被刀一刀一刀剜刻著，可他又不敢哭，哭了又有誰能為他擦拭眼淚，可是在與鳴人重聚之後的查克拉意識世界裡，他肆無忌憚地哭泣著，訴說著鳴人沉睡後的種種。

鳴人看著在面前痛哭的博人，一把將他攬進懷裡“對不起，博人，都怪爸爸，是爸爸無能，保護不了你們，九喇嘛，佐助，還有夥伴們一心一意地幫助我，可是我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輸給敵人”鳴人抱著博人，抱著這個已經和他同樣身高的兒子，想要安慰他，又不知從何說起，想說什麼，可總是無窮的失落和空虛，他也不由得流起眼淚。

父子二人相互依偎，不住的自責著，哭泣著，過了良久，博人向鳴人訴說完了自已的悲傷經歷，輕輕拉開父親的手，讓鳴人正視著他的眼睛“爸爸，我們輸了，這顆星球所蘊含的能量，我們沒有守住，大筒木的人已經消滅了木葉大部分的忍者，接下來就是砂隱，一個接著一個地消滅乾淨，我們就像擋住人類伐木去路的鹿，大筒木在攫取地球力量的時候，就要像人類射鹿一樣，殺死人類了”說完，博人正了正神色，一轉話鋒“但是爸爸，大蛇丸找到了我，他告訴我這不會是最後的結局，他創造了一種忍術，透過我的淨眼，送你回到過去，師父用生命為我們拖延了時間，木葉丸老師，佐良娜，巳月作為陣眼，用他們的生命成功地創造出了這次機會，我終於為爸爸幫到了一些忙呢。”說完，笑著抹了抹眼淚。 鳴人聽完怔怔地說“回到過去？我們真的還有再來一次的機會嗎？” 博人的身體開始虛化，聲音也開始飄浮不定，笑著說“爸爸，再來一次吧……”

“博人——博人——”鳴人拼命地想要抓住博人不斷虛幻的身體，博人看著鳴人不斷揮舞的手，又有眼淚溢位來:爸，再見了……

這告別無聲，可卻痛徹心扉，鳴人看著博人的口型，彷彿又一次回到了父母，師父，妻子離開時的場景。

“不要——不要——”鳴人的聲音哽咽而出，可是不是四代目火影的成熟穩重，反而帶了些女孩子氣的稚嫩嗓音，鳴人聽到這嗓音，忽然一怔，什麼？ 他低頭看去，懷裡的是一卷厚厚的封印書，他的身上穿著的是那件小時候常穿的黃色校服，鳴人不可置信地抹了眼淚，觸控了一下額頭，不是護額，而且他小時候常戴的護目鏡，鳴人狠狠地在自已身上掐了一把，查克拉流動，痛覺猛然衝上頭顱，他又掀開衣服，是那熟悉的封印術，“太好了，太好了”博人的話是真的，不是幻術，不是死前的幻想他真的回到了過去，回到了自已盜取禁術之書的那個晚上，因為查克拉消耗過度，他失去了意識，再醒來，已經是數十年後的他，這種奇妙的感覺讓鳴人又想大哭一場，眼淚也確實很識相地流了下來。

“鳴人，把封印之書給我”耳邊傳來了海野伊魯卡的聲音，鳴人大喜，正想呼喚伊魯卡老師，忽然停住，“你不是伊魯卡老師”到底是歷經了數十年磨礪的英雄，戰鬥的直覺與觀察的敏銳還是在的。

“砰～”水木現出原形“好了，孩子，把封印之書給我吧。”

“你這樣的人，不配擁有封印之書”鳴人回嘴，水木面色一變，

“好，那就，殺了你”背後大手裡劍取下，對著鳴人旋轉，丟出，正當鳴人準備躲閃時，伊魯卡猛地瞬身到鳴人身上，趴著為鳴人擋下了巨大的手裡劍。

“你在惺惺作態些什麼？”水木獰笑著看著重傷的海野伊魯卡，轉而向鳴人說：“你不會得到任何人的認可，包括你的好伊魯卡老師，他的父母被你所殺，九尾小子，你以為他在這裡裝什麼？他只需要抓住你把封印之書交回去，他就是大功一件，他又能來搶走屬於我的東西了，你以為他是真的在乎你嗎？妖狐？”

“很痛苦吧，鳴人，和我一樣，總是想要引起別人的注意，我的天資不夠，總是不能被人注意，沒有人注意我，沒有人誇獎我，沒有人在乎我，即便刻苦學習，成績優異，也不會引起班裡其他人的注意，所以一直再幹各種傻事，真的很痛苦，你很寂寞吧，也很痛苦吧，如果我再有能力一點，再關心你一點，你不會這樣寂寞吧”伊魯卡沒有理會水木的話，而是哭著對鳴人說。

“你會信嗎，漩渦鳴人君，他和我一樣，只是想要那捲軸而已”水木陰惻惻地說“伊魯卡，你的父母就是拜他所賜，那隻妖狐殺死了你的父母，你還向著他做什麼？鳴人君和我是同樣的哦，只要拿到封印之書，他就能做到任何想做的事，那隻妖狐不會不使用卷軸上的力量的”

“是的呢，如果他是九尾妖狐的話，可他不是，是我所認可的學生，木葉的漩渦鳴人啊”伊魯卡掙扎地站起身，拔下手裡劍，將鳴人護在身後，“他是我所認可的漩渦鳴人啊”言罷，向水木擺出戰鬥的架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水木像是聽見了什麼逗人開心的笑話，捧腹大笑，隨即臉色一黑“不知死活的東西，這就送你們去死”

輕鬆擋開伊魯卡扔來的手裡劍，拿出另一隻手裡劍兇狠地朝伊魯卡衝來。

“蹭——”兵器相互磕碰，不過不是伊魯卡，而是被伊魯卡護在身後的鳴人，

一手用苦無抵住巨大的手裡劍，一手立著封印之書，眉目低垂，看得見的半邊臉上寫滿了殺意。

“不許你對伊魯卡老師動手！殺了你！”

“轟——”水木被一腳踢飛，水木連忙爬起，“就憑你這樣的小東西？”

“來啊，試試啊”鳴人重生就看見了當初死不悔改，無限辜負伊魯卡老師情誼的水木，又聽見與從前如出一轍的妖狐云云，憤怒湧上心頭，雙手交叉，“多重影分身之術！！”不多不少5000個漩渦鳴人齊齊高叫：“來，讓本大爺看看你的能耐！”

水木看見眼前鬧鳴災的場景，驚恐之色不斷，一撲通坐在地上，承受著5000個鳴人憤怒的一拳接一拳，為什麼只有5000個影分身呢？鳴人擔心再多一個打死他就不好了。

然後轉身對著伊魯卡老師豎起一個大拇指，綻放出一個掛著眼淚的無比燦爛的笑容。

“鳴人，過來一下”伊魯卡心裡想到鳴人未來可能會做的比任何一位火影都出色，不由得笑道“閉上眼睛，送你個東西” 鳴人照辦，睜開眼睛時，看到伊魯卡頭上消失的護額和手裡的護目鏡，鳴人知道，和從前一樣，伊魯卡老師正式認可了他，然後又是老師學生，相擁而泣。

“不用再找了，問題解決了”看著水晶球的三代目向門外的一眾中忍說道“他們回來了。”支走中忍們後，又拿起水晶球“喲吼吼，讓我看看臨近深夜時溫泉浴池的生意怎麼樣吧，哦吼吼”……

“鳴人，我請客，吃拉麵？”伊魯卡看著攙扶著自已的的鳴人，好像在鳴人看來，拉麵就是天底下頂好吃的東西。

“好！！！拉麵拉麵！！！我最，最，最喜歡伊魯卡老師了得哇喲！”鳴人聽到後用閃亮的招牌星星眼盯著伊魯卡，“我好想你啊，伊魯卡老師”鳴人不自覺地說出這句話。

“我們早上才在學校見過面，又想我了？”伊魯卡撫摸著鳴人的頭“老闆，兩碗豚骨叉燒拉麵，超大杯哦，鳴人明天就該成為正式的下忍了，慶祝一下，還要加雙倍的鳴門卷哦”

聽到伊魯卡說才短短半天不見，鳴人趕緊剎車，放棄了訴說這幾十年經歷與臨死前痛苦的打算，畢竟，這樣的事，給誰看都會覺得匪夷所思，比尾獸，穢土轉生，都令人匪夷所思，他不想讓伊魯卡老師過早地捲入這些事情裡，萬一大筒木的人跟著跑到過去，像當初那樣，他現在的力量，還根本不足以保護伊魯卡不受傷害，如果告訴伊魯卡老師的話，他一定會相信的，可是，還不到告訴伊魯卡的時候，他不想讓伊魯卡老師揹負上過早的壓力和與他相似的負擔……各種各樣的理由在鳴人腦海猛然浮現……最後都只有一個結論，他還不想告訴伊魯卡真相…… 這樣想著，鳴人用力地扯出一個笑臉

“菖蒲姐姐，我之後就是被伊魯卡老師所認可的下忍了得哇喲”然後用大拇指地指著頭頂上亮的反光的新護額，那自然不是早上考試透過的獎勵，而是由三代親手為其親自佩戴的下忍護額，鳴人回想到剛才拿回封印之書時三代的樣子，三代爺爺也和從前一個樣子，老不正經，但是和伊魯卡老師一樣認同他，雖然三代爺爺為了九尾與他的安全，不對外宣傳他英雄之子的稱號，這些年受過的欺負其實都有他一點原因，可是鳴人知道，身邊遠遠的三代暗部監視，身份的半真半假，村民的梳理態度，都有效地保證了他不會像其他村子的人柱力一樣，從小就被各種各樣的人覬覦，訓練許多痛苦的內容，至於為什麼不會被覬覦者傷害，村民們都厭惡他，自然不會關注他，那天死了都不知道，當然不可能對心懷叵測者提供訊息了呀，還有要一直提防著團藏的壓力，鳴人想到這裡，又是悲傷的情緒湧上心頭，是啊，相比於我愛羅的父親，三代目火影已經做了很多了呢。

“誒～鳴人君真是厲害誒”菖蒲聽聞眯著笑眼給鳴人衷心的祝賀，“鳴人君以後也是能夠獨當一面的忍者了呢，可不能再像小時候一樣給顏影們潑油漆了哦”故作姿態的語重心長，掩蓋不住菖蒲眼底對於鳴人當上下忍這件事的驚喜與快樂。

菖蒲為鳴人端上一碗加了巨多菜碼的拉麵“鳴人下忍特供版本超級拉麵，請慢用”隨後和伊魯卡推推搡搡著同樣的一碗拉麵“伊魯卡老師也應該和鳴人一同慶祝的哦”菖蒲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將面放在伊魯卡面前。伊魯卡摸著口袋暗自苦笑。

超級大龍蝦，數十片優質牛排，各式各樣的海鮮魚品，壓得小菜豬排和拉麵看都看不見，可以說那兩碗拉麵閃著耀眼的金色光芒。

鳴人星星眼還沒“哇”出聲，手打放下煮麵的笊籬，“鳴人，祝賀你當上下忍了哦，今天這兩碗麵，我來請客，請你和伊魯卡老師，畢竟我這裡只有拉麵嘛，以後要不要開一些其他的小食呢”

手打頂著鳴人崇拜的目光，然後又自顧自地說這未來拉麵的規劃，鳴人想到了他當火影后時常去的一樂拉麵店，巨大的店面，漂亮的裝潢，裡面的菜品食物更是多種多樣，許多外國友人的第一站就是一樂拉麵，“我說那個，我說那個，一樂大叔，以後您一定會把拉麵店經營的天下第一好得哇喲”

鳴人一邊嗦面，一邊用星星眼毫不吝嗇地向手打表示讚美以及未來的肯定，手打被鳴人真切的眼神話語搞得心理還有點暖暖的“慢點吃，不夠了我繼續給你你拉麵，不要急嘛”

這一大碗麵湯醇面勁，海鮮肉類加在一起足有一斤重，喝完湯，鳴人挺著圓鼓鼓的大肚子，“真幸福啊，嗝～”

“哈哈哈哈”手打店裡瀰漫著快樂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