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不出來嗎?”病床上的那人盯著窗戶詢問。

見自已被發現,樓月從屋門進來,坐在一旁,看著面前的人,“怎麼?你有什麼事嗎?”

那人看著樓月,問道:“我那塊玉佩呢?”

聞之,樓月看向他的傷,“你不先感謝我救你?”

樓月的話換回了那人的理智,“抱歉,我有些失禮了。感謝你救了我,我那塊玉佩對我來說很重要,所以你知道那塊玉佩哪去了嗎?”

面前的人緊張的神態讓樓月有些懷疑,但畢竟是他人之物,於是就從衣袖中拿了出來,還給了他。

那人將玉佩放好之後,看向樓月,“感謝閣下救命之恩,不知閣下是?”

未末,他又將目光移至窗前那隻雪白的鳥,似乎是想看看景色。

“救死扶傷,醫者本分,不足掛齒。”樓月坐在一旁,嫻熟地將櫃子開啟。

“那你不好奇我的名字?”

聞言,樓月一頓,但面上仍不改色,從裡面拿出一把小刀,抵在那人脖子前,動作熟練且快。

見脖子被抵住,那人卻是沒有絲毫慌張,“樓先生,要不你先把刀放下?刀劍無眼,若是真刺到了,我這小身板可不能再承受了。”

“哦?那我就想問你,你怎麼知道我姓什麼?”

那人沉默不語,像是無話可說了。

“救你的時候,我就在懷疑,你體內受的毒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拿到的,但你不過是一個小孩,所以,你是得罪了誰?”

烈寒毒,輕則內力喪失,重則喪命,但它還有一種功效,可壓制邪魔之體。現如今擁有的也不絕是泛泛之輩。

那人輕彈了一下那把小刀,臉上面帶微笑:“樓先生,你把面具摘下來,我就告訴你,好不好?”他望著樓月臉上的蓋住半張臉的狐形面具,似乎好奇面具之下的人。

……

樓月沒有應答,假如眼前的這人是修煉邪術的邪教,那他不得不提防。

但好像是獨角戲無趣,那人就靜靜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詭異的氛圍在兩人的沉默不語中蔓延開來,樓月想的是對方的身份,手上的刀仍抵在對方的脖子上。

房門被開啟,小青跑了進來,還是莽莽撞撞,跑得氣喘吁吁的,“樓先生,不好了,錢老先生他……”

話未完,就看見這番景象,硬生生地將末語憋了回去。

見有急事,樓月也先不計較此人的身份,反正現在對方身受重傷,估計也暫時不會出什麼意外。

隨後,他便隨小青出去討論。

屋內,那人看著手中的玉佩 ,將手指咬出一些血,滴在上面。不一會兒,玉佩的背後赫然出現一個字:鶴

屋外,樓月閱完了小青給的信,眉頭緊蹙,該說不說,她是會逼人的。

望著遠方的天空,在太陽的襯托下,天空像是被燒了一般,雲彩掛上色彩,不再是白色,這樣的色彩倒是有些眼熟。

腦海中隱約浮現出了一些場景,像是一場大火在燃燒,它燒著燒著,燒盡了一切,他好像目睹過,那座宅院在燒,哭聲,求救聲響徹天邊。

旁觀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