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說彭狗,你漂沒了。”李維翰說道。

“哦。”又過了一會兒,彭雲祺才反應過來,大叫道:“ 啊?”過後猛的一提杆,“呲呲”的聲音響起,又是一條大鯉魚。

過一會兒,這條大鯉魚被拉了上來,比上一條小了一些。

“彭狗,你今天什麼運氣啊!讓我好嫉妒啊!”李維翰說道。

“彭狗你釣魚這麼牛的嗎?”徐康馨問道。

“我靠運氣。”

“我作證。”李維翰說的很正式。

“我不信。”徐康馨搖了搖頭緩緩開口道。

“這真靠運氣,我有一次空軍過一個多月。”

“6。”

一個小時後,“啊啊啊啊啊啊!怎麼還是沒口啊!我要瘋了!”李維翰大聲叫道。扭頭看向彭雲祺問道:“要不咱們回去,明天再來?”

“我都行。”彭雲祺扭頭看向徐康馨問道“你明天還來嗎?”

“來啊!對了,我先回了,十二點前我得到家。”

“那咱就明天再來唄。”李維翰說道。

“憨,你是不是忘了你父母出去玩了,他們還把唯一的家門鑰匙拿走了,你沒法回家。”

“我靠,我真忘了。那彭狗,咱借住一晚唄。”

“唉…老規矩,要麼你睡沙發,要麼你睡上鋪。”

“好嘞!”

“那走吧,收攤回家。徐康馨,魚你要不要就放了啊。”

“那個,我剛想起來,我姥姥姥爺回老家了,鑰匙也被帶走了,本來他們讓我訂酒店,但我忘了。”

“那咋辦。總不能咱們三同居吧。”

“那我沒地住啊!”

“這樣吧,憨,咱倆睡臥室,你上鋪,我下鋪,她睡客廳。但咱都別脫光了睡啊。”

“也只能這樣了。”

一條空曠的大馬路上,三個青年正騎車向同一個方向騎去,不一會,一個普通小區映入眼簾。

“到了,車就停外邊吧”彭雲祺說道。

“你住這?”徐康馨略帶驚訝的問道。

“咋了?”

“我也住這個小區。”

“要不我幫你撬門去?”李維翰看著徐康馨欠欠的問道。

“你有病吧。”

“你有藥嗎?”

“你倆別吵了。”彭雲祺說道

“就不!”李維翰說的十分堅定。

彭雲祺給了徐康馨一個眼神,兩人同時下車朝李維翰走去。沒多會兒,一聲聲來自李維翰的慘叫傳了出來“別,別打了!啊!錯了!錯了!”不一會兒,李維翰被兩人打的鼻青臉腫話都快說不清了。彭雲祺看向徐康馨問道:“咱倆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額…咋倆打他了嗎?他不是被魚打嗎?”

“哦,對對對。咱倆沒打他,是魚打的。”

“你們…你們,他媽的!…”

“他要說啥?”彭雲祺看向徐康馨問道

後者看了看李維翰說道:“不清楚,但估計是罵咱倆的。”

彭雲祺轉頭看向李維翰說道:“你走不走,不走待在這,別進去了。”

“……走…走。”

三人緩緩朝小區裡走去。到了一棟樓前,彭雲祺說道:“到了,我就住8層。”

“我也住這棟,住七樓。”徐康馨緩緩說道。

幾人上了電梯按下數字8,彭雲祺看向一旁的李維翰說道:“憨,我家有藥膏,你塗一下,估計後天就好了。”

“我謝謝你啊!”

“李維翰,好好說話!”

“徐康馨,論輩分,我算你老師,我教的你,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是你父親。你放尊重點。”

“憨,你打是沒挨夠嗎?“

“額……電梯到了,快去開門。”

彭雲祺按照以往的道路走著,先左拐再直走,卻發現鐵門貌似向前移了一點。他拿出鑰匙剛準備開門,李維翰卻拉住了他。

“憨,你也覺得有問題?”

“嗯。你別忘了,原先鐵門邊上是還有一個門的。”

“對,那是我鄰居。”

“現在鐵門邊上沒有一個門。”

“但是我必須得開,我要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彭雲祺說完拿出鑰匙將鐵門開啟,發現客廳還是那個客廳,但多了兩間屋子和兩個人,好像是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中年女子。後者好似注意到了背後有人扭過頭來。

“媽…媽…”彭雲祺顫抖的說道。

“兒子,你終於來了。時間緊迫我就長話短說了,明天你不要出去,連家門都不要出去,我們給你的屋子升級了。有電視什麼的,你要是無聊可以看看。這或許是我們最後能為你做的事了,明天正午的天空會和以往不同,不要害怕,後天就會恢復正常。李維翰,你要是不想死,你也別出去,你恢復的那點修為不夠用。你可以教教彭雲祺,先帶他入門。那把劍,就在你們經常釣魚的那條河,改天你讓他試試能不能,喚醒那把劍,它陷入沉睡已經幾十年了。李維翰以後彭雲祺就交給你了。護住他,完成你的職責。”

“是!”李維翰突然嚴肅起來隨即開口道:“那把劍至少得等到他結丹才行。現在靈氣稀薄,不可能到結丹啊。”

“我說了這間屋子被我們升級了。”

“啊?”

“李維翰你自已摸索吧。”

“哦。”

“不過李維翰躲著小彭後面的是誰啊。”那麼中年男子問道

“徐康馨。”

聽到這個名字,兩名中年人都把頭低了下來。那名中年男子率先開口道:“孩子,對不起。”

“啊?”徐康馨懵了,這什麼情況。這名中年男子自已明明從未見過,但卻和自已道歉。

正在徐康馨思索的時候,中年男子又說道:“我們沒能救下你的父母。”

“你說什麼?沒能救下誰?”徐康馨又問了一遍。

“你的父母。”

徐康馨愣住了,這句話對她來講宛如一道晴天霹靂,她確認自已沒有聽錯。

“孩子,你的父母很無私,他們是為了保護我們整個團隊的人死的。”

“我…我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嗎。”徐康馨略帶哭腔的問道。

中年男子沉默了一會說道:“獸族來了,我們是神魔域派到藍星的駐紮小隊。代號【狩獵】,你的父母就是這個小隊的隊員,我們也是。他們是這個小隊的偵查員,一次任務中不幸被抓,要是我們來的早一點或許就是另一種可能了,或許他們就不會死!”說到這裡徐康馨已經趴在彭雲祺身上嚎啕大哭了。彭雲祺拍著她的背安慰著。

中年男子又補充道:“明天就會有一個大戰,所有在屋子外的人都有可能死。所有的房子已經被我們佈下了結界,所以房子裡的人不會有事。你們明天就在這間屋子裡,不要出去。”

中年女子看了看手錶開口道:“到點了,我們該走了,彭雲祺,保護好徐康馨,我們沒有護好她的父母,你要護好她。李維翰,他們倆就交給你了。”

“是!”李維翰一臉嚴肅的答道。他眼眶已經紅了,他清楚的知道明天過後彭雲祺和徐康馨將不會有任何的親人,包括他自已。因為結界是有限,不管是範圍還是數量,只能覆蓋這座城市。別的城市裡的人大多都會死,只有少數人才能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