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可真不太平。”

在他們走後,在山巒之上站著兩個人影,其中一個黑影朝著遠方揮著手,風吹動著他的斗篷。

“他們做的不錯。”

“大人,剛才為什麼不去幫他們?”

“譚隊說得不錯,他們才是城市的守護者,必須給到他們足夠的成長空間,你是怕他們打不過?”

“倒不是,這不還有大人您,況且後面還有趙隊。”

“貧嘴。”

“大人,該回去了。”

“嗯。”

……

第二天一早,朝陽灑在大地上,整個世界都被染上了一層柔和的金色光芒。

喻中閔昨晚睡得非常好,活動著有些僵硬的身體。

在經過趙毅給的藥一夜的浸泡後效果確實不錯,原本疼痛不堪的身體,現在彷彿被徹底治癒了,一點也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

精力也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方式補充,彷彿一股源源不斷的能量從身體的深處湧出,恨不得立馬跳下床打一套軍體拳。

身體方面也得到了極大的提高,肌肉變得更加緊實和有彈性。

現在他的狀態得到了全面的提升,各個器官和系統都開始更加協調和高效地運轉。

喻中閔如常起來做家務做早餐,只是傅琳琳一下還沒接受這樣的改變。

吃過早飯後,趙毅如約在門口等他。

只不過趙毅頂著兩個黑眼圈,看上去非常疲憊,他的哈欠一個接著一個,彷彿怎麼也打不完。

“疲勞不駕駛。”喻中閔一隻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打趣道。

趙毅從煙盒裡掏出一支點上,“昨晚累死了,等會補個覺,你照常訓練,昨天說好的10公里。”

“是是是。”

到達目的地後,喻中閔自主在後備箱綁上沙袋揹著揹包,開始了一天的10公里訓練。

趙毅坐在車裡垂著頭,嘴角還銜著煙,呼呼睡過去了。

但他跑著跑著總覺得在路上隱約覺得不對勁,看似和平常並無二樣,但他的眼裡,周圍殘留著好幾股龐大的能量。

昨天這裡爆發過大戰?

四周雖被仔細打掃過,大多數痕跡都被抹除了,但他在鹿覺的作用影響下還是能在一些地方看出端倪。

再反觀趙毅一大早的樣子,這個應該是無疑了。

能在清洗後還能留下如此規模的氣息殘留,看來對面的實力應該也不差。

相比起自已來看還得更加努力才能追趕上他們的步伐,他還有個家需要他的守護。

要是趙毅仔細檢查就會發現喻中閔的成長速度比同齡人快了不知道多少倍,簡直是個小妖孽。

有了第一天的經驗,第二天倒是從容自信了些,至少有了個心理準備。

畢竟今天是10公里是昨天的兩倍,但他並沒有因此而感到畏懼或退縮。

相反,他深吸一口氣,心中暗自做好了準備。

昨天晚上,冥想的汲取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能力面板也更新了。

鹿覺的範圍視野效果從原先的20米增加到了現在的100米,迅逐也增加到40%。

之前雖有過升級,卻不像這次增長得如此迅猛,喻中閔著實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已看錯了。

這兩個能力的效果一已經讓人感到非常滿意,只不過美中不足的是這兩個能力的效果二仍然未知狀態。

這剩下的兩個能力是什麼呢?

喻中閔有個很多種猜測,像什麼透視,鐳射眼,一拳超人他都有想過,根據這兩個能力他又覺得不可能。

同時他也明白,這需要時間,需要耐心去驗證,心急不得。

中午,陽光高掛在天空中,熾熱的目光毫不留情地灑在大地上,使得空氣都變得灼熱起來。

地面被曬得滾燙,喻中閔就像被架在火爐立馬炙烤一樣,豆大的汗珠滴落在滾燙的地面上,瞬間升騰起一股輕煙。

趙毅在車裡吹著空調睡著大覺,好不愜意。

喻中閔發每次經過都恨不得想立馬上車,天這麼熱下次跑一樣,內心又在強烈告訴自已堅持。

兩種思想不斷在他的腦海中打架。

趙毅此時表情極度扭曲眉頭緊鎖,臉色非常蒼白,沒有一絲血色,似乎在努力壓制著什麼。

從一開始他就沒在入睡,而是在冥想鎮壓。

在狹窄的車廂裡,不斷從趙毅的脖子處,浮現出一串串細小令人看不懂的符文。

這些符文有大有小,在空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彷彿是一種古老的魔文,它們正一點點侵蝕著他的身體。

他的嘴角抽搐著,彷彿在默默承受著一種無法言說的折磨,面板開始變得有些紅腫,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

趙毅咬著牙,神情萬分痛苦,萬蟻食骨,不時從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呻吟聲。

突然間,他脖間的玉佩驟然間迸發出耀眼的光芒,一股明亮而強烈的光輝咋現。

隨後,一切又都恢復正常,事情發生得很快,彷彿剛才發生的事情就像幻覺一樣不存在。

趙毅滿頭大汗,後背早已經被汗水浸透,大喘著氣。

“該死,用一次就得壓制一次,什麼時候是個頭。”

剎那間,那枚玉佩在陽光下閃爍著幽深的光輝,中間又出現了一絲裂縫。

玉佩之上,一道道微弱的裂紋,如同細小的閃電,從玉佩的中心向四周蔓延。

他取下玉佩目光緊緊盯著,嘆了口氣,留給他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趙毅顫顫悠悠叼著煙點上,手指點在額頭處,一枚劍紋悄然浮現,散發著冷冽而神秘的光輝。

“果然還是不要隨便催動你。”

他靠在座椅上,閉目會想起那時的場景,戰火間,一位老爺子手指輕輕一點,他的額頭瞬間感到一股冰冷的觸感。

隨著指尖的離開,那道劍紋如同映入腦海的影像般浮現出來。

“今後我傳你武藝,你替我守一個人,你願意嗎?”

“願意。”

他的身體似乎與那道劍紋產生了某種奇特的連線,那股力量強大而狂暴,猶如狂風中的巨浪,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他的身體。

趙毅的身體在每一次使用都會發生微妙的變化,那更像是一種深入骨髓的侵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