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面臨死亡-自動觸發超能-靈魂回溯-請選擇一個節點-注意-選擇較前節點後其往後的節點將會自動消失-無法回溯-

我的靈魂Duang的一下從身體彈出,我看到那個帶著面具的小個子一動不動,其他還站著的暴力分子也一動不動,只有我,我的靈魂,在不斷升空,升空,然後我的靈魂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然後,一片空白。

-暫無節點可選-自動生成最近節點-

“呵!”突然感覺腦袋被狠狠地塞進什麼東西,疼得我大喝一聲從床上跳起。

“哇啊!!哇啊!!”一個兔子似的東西在我房間裡瞬來瞬去。

“舜舜?”

“啊?”兔子站住腳,傻傻地看著我。

“你是人?”

我沉默地看著她,因為她現在還是完整的。

她瞪大眼睛一點點靠近我,同時試探性順走我幾瓶水和肉罐頭。

“我可以和你進行一個交易嗎?”

“交易?”她裝傻。

“我用全部的水和肉罐頭換——”

“哦!”她還沒聽我說完就興奮地蹦到我面前,但她突然意識到自已“家境貧寒”,又窘迫地合上嘴。

“放心,我要的你們肯定給得起。先叫你們的人來把東西搬過去吧。”

她不知道我安的何心,只是“哦”“哦”地瞬了。

不一會,兩個麗影出現在我面前,因為實在太突出了,我的目光難免死死定在木奶伊上身。

“咳,你好,聽說你願意和我們做個交易?”這次她沒伸出手,我能感受到氣氛中的不悅。

但現在還是讓我先愉悅著吧,畢竟以後可能就沒機會了。

“那麼,你的要求呢?”她手臂擺動,試圖捂住胸口,但最終沒敢如此。

“讓我加入你們。”

“嗯,然後呢?”

“就這個,沒了。”

倆人看著我,然後對視一眼,眼裡滿是不可思議。

“等等!你剛剛說什麼?”舜舜像兔子樣激動起來。

“讓我加入你們。”

“就這一條?不用,不用我們給你當牛做馬什麼的?!”

“如果你們願意,那更好。”

“不願意不願意!但我願意認你做乾哥!哈哈哈!”兔子興奮地向我蹦來,乾哥是什麼鬼?不過我還是張開雙手準備迎接一個熱烈的擁抱。突然我的雙手被另一雙手攏上。

那是一雙纏滿繃帶的手,我見過它們真實的樣子,老實說,觸目驚心。

我看向她的眼睛,她眼裡一樣充滿掩飾不住的激動,但這眼神裡還有一絲,疑惑和防備。

我完全理解她的想法,末世一年了,城市現有資源幾乎被各大勢力瓜分完畢,像她們這種小組織,能保證自身存活就已經要竭盡全力,更別說還要幫著一群難以自食其力的殘疾人。

過了這麼久精打細算的苦日子,突然有一天來了一個願意將所有奉獻給她們的“大富豪”,任誰都會覺得這傢伙不安好心啊。

我,不安好心嗎?呵呵,或許吧,或許我只是想求一死呢?

“謝謝你,真的。有了你送給我們的這些資源,我們就能扛過馬上到來的冬天了。”她脫下兜帽,可能是激動得淚水打溼面罩了?

“不用,”一張雪白的面龐向我襲來,粉潤的紅唇在我的左臉輕輕碰了一下。

“謝特。”我居然有了反應,這合理嗎?難道電影裡男主接吻時也會這樣?謝特,我還真是一無所知啊。

見我瞪著她,木奶伊臉一紅連忙將兜帽帶上。我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連忙將眼神瞥到一邊,發現小兔子已經在來來回回搬物資了。

很快,我就在小帳篷堆裡安住下來。我拒絕在地下空間裡和殘疾人們擠在一起,並不是因為我不喜歡可愛的小女孩,而是我大多數時候更喜歡安靜的環境。

於是,事情有了突破性進展:在大門木板後的垃圾箱和某個女孩子的獨居棚裡讓我做出選擇,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獨居棚。

對於這個選擇我很是沾沾自喜,直到我想起在場就三個住帳篷的女生,除了合居的木奶伊和兔子外,就只剩下——艹,食肉龍!

“老大回來了!”兔子一叫,其他人都跑向大門。

我跑得慢,就直接被兔子瞬移帶了過去。我看到的是一張頹喪的臉,兩隻手提著一些空的瓶瓶罐罐,低著頭不敢回應眾人期待的眼神。

“城裡實在沒什麼東西了,就連城郊都只找得到一些過期的東西,我明天去城外的山區看看吧……”她細聲細語地為自已解釋,顯得極為可憐。

“老大!你看這是啥?”兔子將一盒拆開的肉罐頭伸到她面前,她猛地大喜。接著又猛地大驚——她看到了我。

“嘿嘿!後面還有更多呢!省省吃足夠我們挺過整個冬天!而且這些都是胖哥捐給我們的!不要任何報酬!”

“不要,任何報酬嗎?”她眼神有些複雜,應該是在感激和質疑之間做激烈的掙扎。最終……

“謝謝你!”她突然鞠個一百度的大躬,把我嚇得差點跪下。要知道她可是一腳把低年級同學的鞋踩爛,都不肯認錯的蠻橫食肉龍啊!

而且還是對我——她曾經最看不起的人!

她抬起頭,張著嘴還想說些什麼,但礙於眾人,就只是幹張嘴不出聲。

“不急,我們回屋再說。”

“回屋?”她脫口而出,“回誰的屋?”

“當然是你們倆一起的屋啦!老大,胖哥以後可是你的室友了哦!”兔子表情壞壞的,看來她已經嗅到我和食肉龍之間有著不為人知的過往。但願她永遠不要知道它。

“什,什麼?!這個死肥……”豬字愣是卡在喉嚨裡讓憋回去,過了許久她才恢復。

“好吧。”她接受這個事實,但看我的眼神裡不再是感激,而是“我就知道你小子沒安好心”。

好容易熬到晚上,結果她先我一步躺進帳篷,擺出一個“大”字將本來很寬裕的空間佔用一半,而且是中間的一半。呼嚕聲排山倒海。

我認為這意思很明顯了:你睡個der,去垃圾箱裡睡去。

我在外面,寒風鑽進我的薄衣,都說胖子不怕冷,我這一身肥膘卻像是冰冷的盔甲,毫無作用。這一切都是我自討苦吃。

“唉。”我放棄了,或許,死在喪屍口裡才是我最終的歸宿。

“拉上帳篷!凍死了!”她發出抱怨的怒吼。

我默默拉上帳篷,離開。

“你去哪兒?這麼冷的天去喂喪屍麼?”

我愣住。

“趕快進來,真是的!等你等半天我都睡著哈欠~”

我欣喜地拉開帳篷,鑽了進去。一萬毫安的電寶閃著節能燈光,帳篷內被兩人哈出的熱氣充滿。

她,睡著了。我,睡不著。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對這隻食肉龍動心?她不僅沒有兔子打敗性感的可愛,更沒有木奶伊的傲人之處,同時還是個脾氣暴躁,力大如牛,啥事要管,唯已主義……

怎麼感覺這些缺點放到末世裡,反而在一定程度上成為了優點?

糟了!我怎麼在幫她自我攻略?!

她突然翻了個身,面部朝向我這。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我不能看!我要把頭把過去!不不不不不……

看!

那是一張和可愛美麗一點關係都搭不上的臉,其高挺的鼻樑,寬大的嘴縫,就算閉上也依然很是威嚴的眉眼,這張臉一點都沒變!它就是我的童年夢魘!

但……為什麼,總感覺哪裡不一樣了?好像更瘦了?

對!就是瘦了!她之前和我差不多胖來著,我倆做同桌的時候必須坐最後一排,因為除了最後一排,其他桌位都會因為我倆的體積而顯得十分突出,破壞統一規劃的陣型。

但她現在幾乎和木奶伊一樣瘦——當然,她的骨架很大,所以顯得體積大上許多。所以她的臉……

她猛地睜眼,把我嚇得差點跳起來把帳篷掀了。

“我現在怎麼樣?比以前要好看些嗎?”她用一種奇特的語調說,我還從來沒聽過,也不相信她嘴裡能蹦出這麼溫柔的氣息。

“嗯。”

她坐起身,將被褥全部掀開,露出饒有肌肉的身軀。雖然我不好這口,但她畢竟是女人的軀幹,我無法抑制自已的本能。

“我……我沒有什麼能報答你的,但我也不想讓你覺得我……我還是以前那個對你,那樣的人……而且,我真的很感謝你,所以……”她從褲兜裡掏出幾個四四方方的小東西,裡邊是一個個圓環。

我頓感氣血上湧,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居然腦抽問到:

“你,還是第一次嗎?”

她點點頭,又改成搖頭,似乎有什麼痛苦的記憶在她腦海裡打轉,讓她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的興致突然澆滅大半,以前她公開發表自已厭男的記憶突然浮現。

我沒感覺了。儘管她主動坦白傷痕累累的胴體,卻讓我更加堅決:幹不了,不幹。

我躺下,把腦袋轉過去,閉眼。

她不知所措,穿回衣服躺下後,翻來覆去,最後離開帳篷。

第二天,我醒來了。頭頂是熟悉的天花板,窗邊是一個大大咧咧闖進來偷水的女孩。

“誒?原來還有一隻肥胖的喪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