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9點,坐在頂樓,林嶼笙和林遠洲相對而坐。

林嶼笙對這個弟弟並沒有什麼過多的感情,林遠洲從小跟外婆長大。自幼體弱多病,從來不是林家繼承人的備選。

林遠洲今天約了林嶼笙吃飯,名曰“培養感情”

林遠洲手裡拿起紅酒杯,笑著對林嶼笙說:“姐,今天就我們兩姐弟,我敬你一杯。”

林遠洲笑不達眼底,將手中的紅酒杯遞給林嶼笙,外面的海風吹著讓人舒服,林嶼笙的頭髮也隨海風吹起,髮絲也被海風眷戀,格外 明豔動人。

林嶼笙也笑,笑著接過紅酒,笑著喝下:“遠洲,這紅酒,我喝了。”

林嶼笙並沒有叫他弟弟,他們只是有血緣關係,他還不配做她的弟弟。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坐著,林嶼笙的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打桌面,手指修長,很是好看。

海風太過醉人,林嶼笙感到頭越來越暈,身體越來越燥熱,一開始披著的外套已經被林嶼笙脫掉,紅色吊帶和明豔的紅唇加上烏黑的頭髮,像是開在晚風中的玫瑰。鎖骨露在外面,勾人心絃。

林嶼笙還是笑著,笑著問林遠洲:“這就是你給我準備的禮物?”

林遠洲的笑是得逞的:“是啊,我的好姐姐,這份禮物怎麼樣,是不是很好,你長得這麼漂亮,應該有很多人搶你。”

林遠洲抬眼看了看林嶼笙,繼續說:“不過我還是很好的,放心好了,我不會把你交給那些雜七雜八的男人,我給你找的是許家的二公子。你應該是要跟許家大公子聯姻的吧。如果在聯姻前跟二公子有染,你說,爺爺會怎麼辦。”

藥性在體內發作,林嶼笙臉上已浮出一層薄汗,但她還是強裝鎮定:“你想要幹什麼?”

“我想要幹什麼?你想要幹什麼。我才是男孩,我才應該是家族繼承人,你一個女孩,不好好找個人嫁了,竟然和我搶家產。我以前是體弱多病,但我現在好了,你該讓位了。”

“許家的二公子雖然不是家族繼承人,但好歹也是個二公子,好姐姐啊,你就隨便找個人嫁了吧,家裡的產業,不用你操心。”

林遠洲不想多說廢話,笑容斂去,進來兩個保鏢,將林嶼笙拉走。

林嶼笙本能的反抗,什麼人都敢碰她。

林遠洲看她反抗的樣子,莫名的感到心情愉快:“你們幾個小心點,我這個好姐姐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碰的。姐姐啊,你別再反抗了,強弩之末罷了。”

林嶼笙已經感覺呼吸困難,臉上的汗更多了。上了車以後,並沒有冷風讓她清醒,腦袋昏昏沉沉。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停下,林嶼笙被送上酒店。

房間內還有一個男人。

男人黑色的襯衫領口解開了兩顆,黑色的西裝褲下藏著一雙大長腿,微分碎蓋下是一張清俊如謫仙的臉,五官完美的像是天使用一塊寒冷的玉石精雕細琢的產物無可挑剔,高挺的鼻樑上戴著金絲眼鏡,藏在鏡片下的雙眸深邃莫測,完美的下顎線透著十足的貴氣。斯文禁慾卻又透著一種與世俗背道而馳的距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