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珩賤兮兮的笑了一下:“秘密。”

林嶼笙也懶得理他:“不說就不說。”

許珩故作可惜:“那我不說了。”

林嶼笙將話題扯回正軌:“幾天後的釋出會,需要你配合,到時候我讓我助理發一份資料給你,別亂說。還有就是我們的婚禮,婚前協議,找個時間去過一下。”

許珩:“可以,晚上一起吃飯吧。我覺得我們應該需要先彼此瞭解一下,你說,對吧,未來的許夫人。”

林嶼笙看了一眼助理發過來的行程表,點頭應下。

許珩已經讓助理把車開過來了,本來想去公司的,去的路上,被好兄弟攔下。

張白給許珩打電話:“許珩,今天可是你兄弟相親,大美女,一起來幫我把把關。”

張白是許珩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張家的生意雖然比不上白家,但也不算差,僅次於三大家的,便是張家和溫家了。

許珩想起早上的女孩,無奈笑笑,開口拒絕:“別了,從今天起,別給我介紹女的了。”

後半句我要結婚了還沒說出口,張白就率先打斷:“兄弟,你被威脅了?反正我不管,對方今天也會帶朋友去,好像是林家的千金,你反正必須來,輸人不輸陣,要還是兄弟就來接我,不然就絕交。”

說完就掛了電話。

林家千金,林家可就只有一個千金,許珩笑了笑,將車調轉方向,去接張白。

食軒是家五星餐廳,每個包廂私密性極好,是張家旗下的。

在包廂坐了一會兒,才有人來。

溫琪:“不好意思,來晚了。”

張白:“沒事,是我們來早了。”

林嶼笙跟在溫琪後面, 脫口而出:“許珩?”

林嶼笙是在林家的時候,接到了閨蜜的電話,說是被家裡拉去相親,讓自已幫他把把關。

林嶼笙看也沒什麼工作安排,就答應了,結果就碰到了許珩。

三雙眼睛齊齊盯著林嶼笙,溫琪第一個反應過:“你就是許珩。”

兩人在來的路上,林嶼笙已經把經過告訴了溫琪。

張白是唯一一個不知情的,有點懵:“你們認識?”

張白的眼神在兩人之間流轉,期待誰做出解釋。

許珩笑說:“重新介紹一下,這是未來的許夫人。”

許珩最快最簡略的把事情講了一遍。

張白聽完後,很識實務:“嫂子,好,我是張白,是許珩的好兄弟,我以後一定不會把他帶壞的,會幫你好好管著他的。”

林嶼笙淺答:“你好,林嶼笙,溫琪的閨蜜,今天過來看看,希望不會打擾到你。”

溫琪也自我介紹:“我叫溫琪,我們嶼笙寶貝的閨蜜,你以後要是敢欺負她,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許珩:“放心吧,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

“最好是。”

既然簡單做過自我介,就算認識了。

林嶼笙小抿一口茶:“你們不是相親?”

林嶼笙不說,溫琪差點忘了今天的正事。

張白讓服務員上菜。

現在已經是中午,林嶼笙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好好吃過東西,確實是餓了。

“咚咚咚”

關雨桐端著盤子進入,入耳的是一句“你們什麼時候辦婚禮?”

關雨桐的腳步一頓,手停在半空中,驚訝的看著眼前的林嶼笙,盤子中的汁液應重力撒在林嶼笙的身上。

溫琪:“嶼笙,你沒事兒吧?”

關雨桐也反應過來,將盤子放下,紅著臉說對不起。

張白:“關……雨桐?你怎麼在這兒?”接著又和眾人解釋“這是我們律所的實習生,我和許珩一起合作了一家律所,我們也是珩白律所唯二的兩位合夥人。”

說的時候是驕傲,確實可以小小驕傲一,珩白律所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律所。

關雨桐站在一旁,支支吾吾說不出什麼。

林嶼笙也不想聽她狡辯什麼,只是微微皺起眉頭。

許珩:“溫小姐,你車上有備用衣服嗎?”

“有的,我讓司機送上來。”

許珩:“關雨桐,麻煩你去附近的藥店買一瓶燙燒藥膏,謝謝。”

菜都是現燒的,溫度還很高,撒下來的湯汁讓林嶼笙白皙的手上瞬間紅起一片。

聽到許珩的話,林嶼笙終於抬眼看了看站在旁邊不知所措的關雨桐,女孩聽到許珩的話瞬間在眼眶裡激起眼淚。

林嶼笙不是心善的,也沒興趣看關雨桐在這兒可憐兮兮的表演,與其這樣還不如做點實際的彌補自已犯的錯誤。

林嶼笙本來就因為昨天碰到了個蠢貨心裡有點煩,今天又往來一個槍口上撞的,有點煩躁的開口:“不好意思各位,我去一下洗手間。”

許珩沒有一起去,而是在等林嶼笙的衣服送上來。

關雨桐在眾人的目光下去買藥了。

許珩來到衛生間門口,看見林嶼笙低頭擦拭著衣服上殘留的汙漬,暖色燈光照在林嶼笙身上,因為低著頭,幾縷碎髮散在額前,臉透過鏡子的映襯,照映在許珩的眼睛裡。

那匆匆的驚鴻一眼,轉瞬即逝的一眼萬年,往往都在幾秒之中。

許珩:“你的衣服,去裡面換一下。”

林嶼笙這才注意他也在這兒,抬起頭,撞上他的目光,竟也有這麼一瞬間的愣神,不管在何時何地,這男人總能給人不一樣的驚喜。

林嶼笙低聲說了一句謝謝。

林嶼笙在廁所裡對許珩說:“剛剛那女孩喜歡你,看不出來嗎,眼睛都快粘你身上了,我可沒興趣陪你們玩小說裡的劇情,懶得處理這些人,最好自已趕緊解決。”

許珩心不在焉的說了句“知道了,你先看好你自已吧,手上紅這麼大一塊都不知道。”

林嶼笙已經換好衣服出來了,淡色系的衣服,映襯著手更紅了。

許珩把林嶼笙拉到水池邊,一邊幫她沖水一邊說:“多大的人了,不知道痛的嗎?”

林嶼笙小聲嘟囔:“也沒這麼痛,我沒你想的那麼嬌氣。”

許珩隨便應和她“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