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回到剛剛的包廂,關雨桐從外面進來:“許律師,小姐,藥我買回來了。”

關雨桐臉上還帶著淚痕:“這位小姐,對不起,我剛才走神將湯灑到了你的身上,我願意賠償您的損失。”

關雨桐抬頭看著林嶼笙和許珩,眼神倔強,像是被人欺負了有自尊自愛的小白花。

林嶼笙覺得有些好笑,反問她:“你是許珩律所的律師嗎?”

關雨桐不明白這有什麼關係,但還是點點頭:“我還在實習期,不過馬上就要到考核了,說不定很快就成了正式員工。”

林嶼笙瞭然的點點頭:“賠償就不用了,不過你不適合兼職做服務員。”

許珩淡淡的看了一眼林嶼笙。

關雨桐見許珩不說話,瞬間紅了眼,淚水不值錢的往下掉。

“這位小姐,我知道你非富即貴,但是你也不能這樣欺負人,這確實是我做錯,我願意賠償你的,我媽媽還在醫院治療,還需要好多錢,許律師是知道的,你想辭退我很容易,但我真的不能沒有這份工作,不然我生活不下去。再說了,我國憲法規定每個人都有勞動權,你這樣未免太霸道了,你這是不尊重我。”

林嶼笙第一次這麼無語,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關雨桐見林嶼笙不說話,還以為是被自已問到了,眼淚更加快的往下掉。

林嶼笙笑著看向她:“這位小姐,我剛剛只是說你不適合這份工作,你自已在這兒說了一大通,我可什麼都沒做,再說了,你有證據嗎,你這算不算過度揣測誣陷我啊。”

林嶼笙看了看在一旁看戲許珩和張白,開口:“如果你想要法律制裁我,我未婚夫可是律師,他朋友也是律師,你覺得你有勝算嗎?”

林嶼笙不喜歡仗勢欺人,但今天遇到這麼個極品,那就讓她看看好了咯。

關雨桐急了:“你憑什麼說我不適合。”

林嶼笙難得好心子的跟她掰扯:“就憑你現在還是珩白律所的實習生,先不管你有沒有透過實習期,珩白律師是行業內頂尖的,如果委託人看到他所委託的人是一個服務員,你認為他會怎麼想,你所代表的不只是你,你代表的是整個律所,你把律所的形象放哪裡?”

關雨桐雙手緊緊握著衣角,說不出反駁的話,只能說句對不起。

林嶼笙淡淡開口:“哦,對不起有什麼用,那你辭職吧,這兩份工作裡面二選一。”

林嶼笙又說:“你現在是不是在想,只要能力好就好了,那我告訴你,如果我是委託人,我既然找到白珩律所,就說明我遇到的事情比較棘手,我不會把自已的命運賭在一個兼職服務員的律師身上,哪怕她乾的只是無關緊要的工作,細節決定成敗。”

“懂?”

關雨桐嘴唇發白,身體輕抖,還是說著那無用的對不起 並表明自已會辭了服務員的工作。

兩人都不表明態度, 關雨桐自已先受不了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