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我出生了,出生在了一個村落,這裡資源貧苦,人類愚昧。

父親姓朱名滿腹,母親姓王名倩。我的父親也算識得幾個字,讀過幾本書,有文化不多。他便同我取名為朱辭俗,他希望我與眾不同,脫離這裡的一身窮志,擺脫俗氣,成為一個有遠大志向的人。

父親深知讀書之重,便送我去學堂識幾個字,將來也不必成一個睜眼瞎,我便在學堂裡上了幾年學,到底學了什麼?我也記不清了。我只知我上完後,父親便以家庭無力承擔的理由推脫掉了,我上學的機會,就這樣我輟學了。父親交給我一頭牛,那是一個下午,我本還想著偷聽課,可被老師趕了出來,那天心情本來是不好的,可我遇見了個搞笑的人,她是一位女生,我們是在小路上遇見的,那時我撅著嘴,無聊的踢著土,她笑著調侃道:你不是在同螞蟻一起搬家嗎?怎麼不開心了?我笑了,她也笑了。我們聊了好久,她說她的父親是在這裡做研究才來的這裡,不過這裡風景很優美。我只笑她不過是看其表而不看其質罷了。她生氣了,輕輕的推了我一把,便飛快的跑開了。

我本還想跟著她,去與她道個歉,邀請她下次還一起聊天,可她跑的好快,我追不上,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我的母親 氣勢洶洶的來找我了,她上來就揪著我的耳朵,兩隻手向裡扭去,把我提了起來:我不是跟你說了嗎?讓你放牛,你放哪去了?這裡都沒有草,你讓它吃什麼,光餓著嗎?你今天不準吃飯,滾出去餵羊。

我雖有怒卻不敢多言語恐怕母親還會,拳腳相向。我今晚並非沒有吃飯,我的父親似碳,把早已凍的發抖的我溫暖了起來,她允許我上桌吃飯,但明天懲罰我,必須先餵羊在去放牛。這樣也不錯,餵羊後的時間,剛好趕上那個小女孩的上學時間,對了,我還沒問她叫什麼名字呢!

我急速的餵了羊後,便在那天我們相遇的地方等著。我等了好久,才看見她,本想和她打招呼,卻又怕她知道我想見她。我便故作矜持,就半仰在石頭上,斜著眼看她。

她看見我了,但是她沒有理我,只是從鼻子裡發出輕哼,甩了甩頭髮,一扭頭,便走了,這一次,我可著急了,連忙騰的一下站起來,喊到,別走,我有話對你說。她捂著嘴又笑了,眉眼彎彎的,這次她笑的有點得意,好像知道,我要喊她一樣。等她笑夠後,便扭過頭來,回答:哼,再給你一次機會,我看到本質了嘛?我馬上接嘴說:你根本都沒看見,這裡有很多人扔垃圾一點也不美!說罷,她漲紅了臉,腮幫子鼓鼓的。跺著腳衝我說:那我就錯著吧,你永遠別和天天說錯話的人說話了。說完,她甩了甩辮子,故意站在那裡不動,好像在等我的回答。我乖乖說道:對嘍,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她好像很愛笑,又衝著我笑了起來,不過我喜歡她笑的樣子。她調皮的說:我在你心裡也在你身旁,你猜我叫什麼呀?我恍然大悟:朱心旁,我記住你了,你去上學吧。我得放牛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