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章 上古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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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板門被撬開,二人往裡面一看,嚇得的魂都散了,僵在原地,沒人敢動。
只見裡面有一人盤腿而坐,右手拿著一塊巴掌大的牌子,舉起手,直臂向前,左手掐著指訣,嘴裡叼著一個卷軸,一身黃袍破爛不堪,臉色汙黑雀青。
膽子稍大一些的嚇得跑了,膽子小的已經昏死在地,只剩張老七和假和尚。
張老七,拿出一符,手中桃木劍,慢慢靠近,嘴裡唸叨:“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億劫,證吾神通……”
假和尚也拿出本門法器,徐徐靠近。二人誰也不肯走在前邊。又不想逃跑。只能並排走。
嗖的一下,一道黑影穿過二人,手法快準狠,直接奪過卷軸和牌子,向空谷更深處跑去。
二人反應過來時,那人已經跑很遠很遠。
玩命的追上去,可是身位已經很遠,只能一直跟著跑。
“師父,沒人了。我們近前看看吧。”
一陽道長走在前,手中八卦鏡,開路。
小娥躲在師父身後,宮旺拿出一塊紅布,上面滿是鎮鬼咒語。
一陽道長到了跟前。才發現這是一個用藥浸泡過的早已死亡的和尚。
一陽道長看著石板上的銘文,上面的字只認得個三成左右,跟宮旺帶回的書是一樣的字型。
“師父,您這些字認得出來嗎?”
“有時間,有地點,有提到地府門符,其他的還不太清楚,先給拓下來,人就蓋著紅布符文燒了吧,恐防生變。”說完看向小娥。
小娥拿出黃紙,刷著硃砂一張張的印,活幹的仔細。
“師父,那我還追七哥和那個黑衣人嗎?”
一陽爽朗的笑聲,打破了黎明十分的沉寂。隨後轉身要帶著小娥回去,丟下一句:
“你追吧,我要回去睡覺了。”
宮旺一個白眼,怎麼沒讓師父氣死呢。
心想著算了,這是師父,養育之恩,授業之恩。
但是還是惦記著剛才黑衣人奪走的東西,好奇心作祟,到底是什麼呢,越想越好奇。
又不敢問師父,這個時候的師父與往常不一樣,一問肯定得挨呲。
三人回到客棧,各自回屋。
宮旺想著師父真是耐的住性子,這都不追?這都不好奇?
其實他不知道,一陽道長也好奇,人歲數大了,熬了一宿的夜,受了一宿的涼,他都要拉褲兜裡了,還怎麼追。
一陽道長靠著常人沒有的意志力,生生憋回客棧。幸好路不算非常遠,要不早噴出來了。
一陽雖然修行一輩子。但還是最愛面子,怎麼會在小娥面前說為師要拉屎,不雅實在不雅。
一陽道長躺在床上,想深入思考下這些上古銘文到底記載了什麼。剛想兩行銘文,呼嚕聲,就灌滿房間。
宮旺醒的早,一直在觀察張老七回沒回來。可是都下午了,也沒見到人。
宮旺眼看張老七失蹤,有些著急,想跟師父說一聲好出去尋一尋。
宮旺敲著門,裡面鼾聲如雷。
一陽道長從不熬夜,這熬個大夜,累壞了,根本聽不見聲音。
宮旺無奈只能破門而入,一陽道長聽到聲音,忽的仰起身,盤腿打坐“徒兒,有何事兒,要來攪擾為師的打坐?”
宮旺看著自已的師父,真是一點辦法沒有,年齡越大越愛面子了,不過想想也是福氣,還怪可愛的。
“師父,真乃一屆道神,躺著練功。”
“嗯。為師新自創的。有空傳授給你。”
宮旺無奈的一嘆氣,“師父。七哥還沒回,會不會出事,我想去找找。”
“嗯,去吧,為師在這守著。”
一陽看宮旺關上門,一下子又躺下了,想再補一覺,一般人到了歲數覺都會少,一陽還是如常。
一陽剛閉眼,門又開了, 一陽再次坐起,故作鎮定“還有何事?”
“師父。師哥說您醒了,我給您送飯。”是小娥。
“放下吧,我打完坐會吃。”
等到關上房門,一陽馬上開吃,吃完再睡。更得勁!
宮旺想順著路線找,是不可能找到的,可是又沒有別的路,只能沿著路找。
走到空谷山後。發現地上有僧袍,估計是那個假和尚的,這裡有發生過打鬥。但是沒有血跡,更沒有屍體。
宮旺看見線索,馬上有了精神加速追去。
果然又在前方,看見一隻斷手,手不是七哥的,七哥很白,這個有些黑。
這裡看來打鬥很激烈,看著手的血跡,有一段時間了。
搏命到這樣,看來那東西真的很重要。
宮旺見此情形。跑了起來,希望早一點找到。
皇天不負有心人,果然又走了兩裡。發現張老七橫躺在地上,渾身傷口,多是薄劍所傷。只是暈倒。尚不致命。
宮旺見七哥這樣了,也不再追,救人要緊。
帶回去給一陽道長救治。
一陽給張老七處理完傷口,等著他甦醒。
入夜了,張老七再有些反應,人是有些虛弱,看著床前守候的師父,帶著哭腔的說:“師父。徒兒不孝,讓您老人擔心了。”
一陽懶得再多他看一眼:“少給我扯犢子。你知道你自已死不了,別給我整這出。”
張老七聽師父這麼一說,隨即大笑:“師父,真的徒兒知錯了。”
“那還不趕緊說。到底怎麼回事。”
張老七忍著疼,把事情來龍去脈講給師父和宮旺聽。
原來那個假和尚不知道從哪弄來的一份經書,上面記載著找到地府門符的路徑,上面本應該有使用方法。可是隻剩一行字了就這一行,還有五個字是模糊的,剩下都沒了。
假和尚知道老七會一些個道家秘術,特來邀約合作請教。張老七貪財的主,這麼神奇的東西。他怎麼能不心動,所以就幫著光頭研究經書記載,然後一起找門符。
經過老七長久的研究。終於連蒙帶猜總算是弄明白路線。
後來就是昨晚發生的那些。
宮旺聽完點點頭。接著問,那黑衣人是誰,斷手是誰,大光頭和尚麼。
張老七一一解答,手是和尚的,是他自已砍下來的。因為被毒蜘蛛咬到了,後來疼痛難忍,又不想放棄到手的寶貝,窮追不捨,被打下山崖,音訊全無。
他也是被黑衣人刺傷的。
張老七說到黑衣人時,說道:“這個人,很可能是個女的,用極其軟薄的劍,出劍招式也是道門一派,似曾相識。”
一陽聽完回想起蕭氏族人的劍傷,也是極窄,但是刀刀致命,這個好像留了活口,不知道這兩個有沒有關聯。那銘文寫些什麼,搶走的又是什麼。
一陽和宮旺都在思考些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