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白走到胡玉萱面前,當著眾人的面,緩緩脫下衣衫,望著蜷縮在角落的胡玉萱,露出一抹銀笑。

······(付費章節)

一個小時後,陳清白穿上衣服,大衣蓋在胡玉萱身上,擋住了她赤裸的身軀。

陳清白拿出胡玉萱的偉星,新增好友後,對胡玉萱說道,“以後你的偉星簽名就改為全國可飛,從今以後不管我在哪裡,你都要第一時間趕來見我,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了。”

陳清白咂吧著嘴說道,“今天這一頓,吃的可真香啊。”

眾人望著陳清白沉默了,當著諸大佬的面,陳清白把一個大佬的女兒給*了,現場直播,整整一個小時!

誰也不願發聲,誰也不敢發聲!敢怒不敢言形容的大概就是此刻的胡玉二。

隨著陳清白遠去,諸位大佬這才發聲。

“這個小兔崽子,簡直無法無天,真把呂州當成他家的了!”

陳領率先開口道,他有些幸災樂禍,這場飯局自已雖然不爽,可是比起瘋驢子,尤其是胡玉二那可是爽歪歪了!

陸佰點頭贊同,“是的,瘋驢子,他把你打的頭破血流,趕快報警,法律會制裁他的!胡玉二,你小弟死了,女兒也被他玩過了,你也報警,這都忍,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都給我閉嘴!”胡玉二大怒,他拿起一杯水就潑在了陸佰臉上,“陸佰,老子現在心情很不好,你不要給老子找事,不然老子乾死你!”

陸佰與胡玉二平日素來不對付,一般情況下他們還能彼此忍讓,但此刻兩人都忍不了了!

陸佰站起身來,大罵道,“你裝什麼蒜,真當老子怕你,自已親生女兒被別人當母*一樣玩,你個做爹的在旁邊幹看著,你好意思嗎?”

“都住口!”瘋驢子突然開口道,“大哥馬上要來了,他們會替我平了這檔事,小兔崽子,蹦躂不了多久的!”

“大哥?”

眾人聞言一驚,“你把徐老大叫來了?”

眾人聞言都是一顫,瘋驢子的背後老大,名叫徐江,呂州市五黑之一,明面上他的靠山只是碭山縣縣長趙立冬,但實際上······

因為徐江手握一條特殊產業,所以關係網的範圍遠遠超出了呂州,被稱為呂州五黑中水最深的男人。

半個小時後,一輛邁巴赫停在樓下,一個黑胖子走入包廂,見到滿地的狼藉,忽的一笑,“瘋驢子,你養的這個兒子還挺有本事啊。”

瘋驢子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讓領導見笑了。”

“行了,咱們也別在這談了,換個地方吧,胡玉二。你的人死了,好好安排下,別留下什麼尾巴,陰影裡的事,就在陰影裡解決。”

······

第二天,徐江躺在會所的沙發上,兩個剛滿十八歲的美女為他按摩揉肩,兩個小美女都是個頂個的漂亮,如果是平時,徐江肯定少不了揩油,說不定還要現場大戰一番,雖然他現在身體虛弱,只能大戰五分鐘,可他畢竟是老闆,誰敢笑話他。

昨晚聽完碭山縣四黑的報告,徐江越發疑慮重重,從陳清白目前展露的實力和背景來看,已經不是他徐江可以隨意擺平的了,明面上是呂州市委書記為他站臺,但深諳官場之道的徐江明白,這背後,可能有著更大的領導。

徐江必須要剷除陳清白,表面來看,陳清白只是好色貪財,但這背後呢?是陳清白無窮的野心與慾望,如果放任陳清白髮展下去,陳清白遲早要對徐江動手。

那個時候,徐江可就被動了!

如今看來,最好的方法便是借刀殺人,徐江陷入了沉思。

陳清白在碭山縣,碭山縣的縣委書記是李達康,縣長是趙立冬······

另一邊,陳清白可就沒想那麼多,自覺自已有著神靈護道,在這碭山縣這一畝三分地上,陳清白根本不懼任何人。

庭院內,陳清白手持一柄木劍,身形在瞬息之間變幻出無數道身影,最終還是無奈的停下了步伐,“靈氣未復甦的年代,大覺劍經根本無法施展,本體的諸多絕學中我只掌握了三四樣,應該是夠用了,可惜了,還要再等三年。”

“不過嘛,”陳清白忽然邪氣一笑,“這陰陽合歡功倒是可以在沒有靈力的環境下施展,雖然只能略微增加一點氣血,不過比現代這些人健身運動來得快多了,最重要是爽,正合我心意。”

心裡想著,陳清白拿出偉星,給胡玉萱發了資訊,“玉萱,速度來飛!”

偉星卻沒有回應,陳清白無奈的笑了,“這個女人,被她爸寵壞了,還真是難調教啊。”

陳清白出門,明天就是去市委辦報到的日子,自已準備在離開碭山縣之前,再吃一頓霸王別姬。

剛剛走出大門,來到街上,幾個黑影就迅速朝自已竄來,陳清白頓覺不妙,還沒來得及跑,就被麻袋罩在了身上。

陳清白誰也看不見,只聽見周圍有人說道,“給我打!”

數個木棍打在自已身上,毫不留情,兩三分鐘後,陳清白倒在了地上,暈乎乎的。

毆打陳清白的人似乎也沒想要他的小命,見好就收,迅速竄上一輛麵包車離去。

陳清白暈乎乎的站起身來,費力的拿下麻袋,再看自已,身上渾身都是血條子,受傷非常嚴重,陳清白撐著最後一口氣,撥打了120,然後又昏沉的倒了下去,

“娘希匹,神靈你為什麼不提醒我。”

這是陳清白說的最後一句話。

醫院病房內,陳清白渾身裹著繃帶,已經醒了過來,眼前是一位小護士,在耐心的為他包紮。

小護士身高一米六左右,長得很瘦很白很美,但是雷不是很大。

此刻見到陳清白醒來,小護士頓時蹙眉說道,“別亂動,你的傷很嚴重。”

陳清白望著這位漂亮的小美女,腦中沒有齷齪的思想,只是不停在想,為什麼我重生之後沒有一路順風順水,還能被人毆打了,這和爽文劇本不符!

一種晦澀難明的語言傳達到陳清白腦中,“本體復活為第一,惡之分身你偏離主題了。”

陳清白明白這是神靈在與他交流,聽聞這句話,惡之分身的陳清白竟然心態崩了!

我是惡之分身,在本體要踏入神靈境界之前,一個不可缺少的步驟就是將自已分化為兩個身體,一個為善之身,一個為惡之身,一個為本體,一個為分身。

顯然,陳清白選擇善之身作為自已的本體,而惡之身作為分身。

按照修仙界的步驟,在善之身與惡之身的修為都達到巔峰時,由一方吞噬另一方,從而成就完美無瑕的善之神靈或惡之魔鬼。

作為分身的惡之身明白自已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玩得過本體,陳清白早在分化之前,就將大量手段交給了本體善之身,自已這個惡之分身,僅堪堪擁有一些自保的手段。

可以說,陳清白這個惡之分身,一開始就是作為豬羊來飼養,為本體進階神靈做嫁衣,如果不是意外,自已怎麼可能體會這種重獲新生的感覺呢?

原本以為神靈會把自已看作與本體相同的存在,沒想到,就連在神靈眼中,我惡之身,也只是一個·做嫁衣的命!

陳清白握緊拳頭,原先的傲然已消失無蹤,關於本體,陳清白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

因為受傷住院,陳清白去市委辦報到的時間推遲,陳清白待在醫院裡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和小護士聊聊天。

一時間,和小護士熟絡了起來,知曉了小護士的名字叫做唐蕊,父母在京海市開小超市。

或許是陳清白的容貌實在太俊朗,如今的陳清白感受到本體的壓迫,為人收斂謙虛了不少,平日與別人交流更是客氣得體。

陳清白很明顯的感受到,小護士唐蕊對自已暗生情愫,對他有了一種淡淡的喜歡,住院三十多天,陳清白與唐蕊加了偉星,曖昧起來,甚至牽起了手。

陳清白感覺到,唐蕊隨時有可能向自已表白。

陳清白感覺的沒錯,住院四十四天,陳清白傷勢恢復,辦理離院手續時,唐蕊向自已發出約會邀請。

兩人定在湖邊一家餐廳,開啟窗,就是微泛著波瀾的湖面,群人遊船,兩人的包廂法式裝修,用著曖昧的燈光和音樂。

唐蕊拿出一個紅色的禮盒送給自已,陳清白問道,“這是什麼?”

“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唐蕊嬌羞無比。

望著那張泛紅羞澀的小臉,不知怎的,陳清白此刻失去了一個惡之分身該有的銀當心思,他第一次產生愛的感覺。

愛,多麼奇妙,像我這種集本體一身惡念的惡之分身,也會愛上別人嗎?

陳清白心中想道,他看著唐蕊嬌嫩的小手,一種從未有過的純愛心思湧上心頭,就在陳清白想要握手時,“滴答”,手機響了起來,有人發來資訊。

陳清白拿起手機,心神俱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