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給我講故事呢?之前的事跟現在有啥關係?”大嘴看著劉浩然說道。張所也一臉疑惑的看著劉浩然。

“你急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們不想聽,那我還不想講了呢!”說完劉浩然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張所剛抬手話還沒說出口,只見大嘴上前一把摟著劉浩然說到:“爺,您繼續,別搭理我,小的嘴欠不該冒犯您,嘿嘿。”

聽到大嘴這麼說,劉浩然一臉嫌棄的說到:“行了,你可打住,現在我也沒心情講了,我就長話短說了。”

聽到劉浩然的話,大嘴趕緊上前搬了個椅子給劉浩然,一旁的張所也遞了一瓶礦泉水說到:“喝口水吧,講半天了,也怪渴的。”

道了謝,劉浩然繼續到:“本來他們這事就已經結束了,以後的日子也會越來越好,可哪曾想…

這天夜裡老王正跟兩個朋友喝酒,其中一個人說到:“老王,你現在行了啊,啥也不幹,媳婦天天在家給人看事,這一年下來,比種地賺的都多!”聽到這話,老王一臉得意,舉起手裡的酒杯對著二人大笑出聲:“哈哈,不行你也讓你媳婦出馬唄,都這樣了還種TM什麼地!”

聽到這話一人開口說到:“拉倒吧,出馬?別扯淡了,我可不讓我媳婦出馬,說的好聽是上身,說的難聽點跟讓人上了一樣。”

此話一出,老王把酒杯往地上一摔,站起來用手指著二人說到:“你tmd

能說話就說,不能說話就紙擦屁股給老子憋回去!”

回家的路上,老王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越想越憋氣,本身老王就是個小心眼的人,到了家裡,朝著自家的堂口吐了口口水,一腳就把香爐踹翻了。

睡夢中的戴鳳嬌聽到動靜,猛的坐了起來,拉一下炕頭的燈,只見自已的男人把堂口砸的七零八落。

戴鳳嬌起身上前一把將堂口堂單拿了下來,堂單外裱了木框,只是上面的玻璃碎了,堂單沒有破。

就見老王撿起地上的香爐,朝著戴鳳嬌懷裡的炭單砸去。

戴鳳嬌雙手捂著懷裡的堂單,一低頭,香爐正好砸在了戴鳳嬌的頭上,眼前一黑,之後發生什麼,戴鳳嬌就不記得了。

不知過了多久,戴鳳嬌睜開眼睛,頭上發出陣陣痛感,只見老王拿著香爐,鞋都沒脫在炕上躺著。嘴裡時不時的還說著一些聽不清的話。

看著被砸爛的供桌,又看了看懷裡的堂單,戴鳳嬌身體一軟,抱著堂單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還在炕上睡覺的老王,覺得太吵,直接把手上的香爐朝著戴鳳嬌扔了過去,喊到:“滾外面哭去,嚎什麼喪!”

說也奇怪,香爐竟直接砸在了堂單上把堂單砸個稀碎。

看著懷裡四分五裂的堂單,戴鳳嬌不僅不哭了,反而莫名其妙的大笑了起來。原本哭紅的雙眼,居然沒有了眼白,一雙眼睛像墨水一樣黑的出奇,明明是白天,眼睛裡卻沒有一絲反光,好像光照在上面,會被吞噬了一樣。

昨晚一起喝酒的王老二和李強來老王家,想為昨晚的事道個歉。二人推門進院,就見戴鳳嬌散著頭髮,嘴裡不停嘿嘿的笑著,手裡拿著剪刀在地上挖著,老王的頭滾落在一旁。看到門口的二人,戴鳳嬌抬頭朝著他們嘿嘿一笑,這一笑徹底讓二人嚇破了膽,連滾帶爬的朝著門外跑去,出了大門才發現,褲子已經溼了一大片。

十分鐘後村長及村民全部都趕了過來,一進門,只見老王家院子裡的歪脖樹上吊著一個人。走近一看,所有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只見一個沒有頭的屍體朝著土包跪著,因為沒有頭,從動作上看像是在磕頭一樣。

一起過來的女人有的直接嚇得撒丫子就跑了,有的是直接就吐了起來,有的男的也被嚇得臉色煞白,愣在原地。

“小兄弟這事你怎麼知道的?”此時張所突然眼睛一眯,盯著劉浩然問道。

只見劉浩然不知在哪掏出來一把扇子,在胸前甩開,上面赫然寫著“大顯威靈”四個大字,隨即用手指了指天對著張所淡淡的說到:“他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