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放開我,放開我!”

溫梔被穿著黑衣服的保鏢死死掐住手腕,隨後像是被扔垃圾一樣扔在了地上。

溫梔不明白,她明明已經打聽清楚了,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早就去國外談專案去了,一時半會根本就趕不回國內。

可是她才剛剛帶著行李箱走出沈家的別墅,沈凌鶴身邊的保鏢就直接把她給抓住了。

沈家的大別墅內,裝修的富麗堂皇,蜿蜒的走廊上掛著一幅幅世界名畫,200平米的客廳內的正中央,擺放著一架黑色的三角鋼琴。

只見一位面容英俊的男人優雅地坐在鋼琴前修長的指尖,在黑白的鋼琴鍵上不停地跳躍,彈奏出一首優雅的曲子。

溫梔跪坐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身上一襲雪白的蛋糕裙,陌生的頭髮像海藻一般披散在雪白的肩頭。

“沈凌鶴你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我現在已經18歲了,成年了!”

溫梔他不明白,就在一個星期前答應放過自已的男人,怎麼能夠轉頭就變卦?

沈凌鶴冷笑一聲,用力的彈下最後一個音符,隨後緩緩走向女人的身邊。

溫梔低著頭,一雙漂亮的杏眼,因為長時間的哭泣顯得微紅,顯得楚楚可憐。

噠噠噠噠,只聽見男人的皮鞋在冰冷的地面的聲音,不一會兒,一雙黑色的皮鞋暴露在溫梔的視線中。

只見男人優雅地彎下腰,伸出白皙骨節,分明的手緩緩地在女人纖細的頸脖處劃過。

“我的小梔,你怎麼就這麼不聽話?什麼叫讓我放過你?明明是你的父母親手把你賣給了我,你當然就是屬於我的我的。”

沈凌鶴的這句話直接讓溫梔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沒錯,就在五年前,溫家突變,而且還揹負了好幾十億的債務。

為了能夠繼續在帝都存活下去,溫父母特意把自已的女兒親手送到了沈凌鶴的身邊。

美名其曰讓沈凌鶴養一個閨女。

為了能夠順利巴結的上沈家,溫父母特意讓溫梔喊沈凌鶴為叔叔,雖然兩人並沒有什麼血緣關係。

“可是我已經成年了,我要去大學讀書。”溫梔咬了咬自已的下唇,企圖用這個藉口來逃離男人的身邊。

沈凌鶴的眸子微眯,狹長的眸子中閃出一絲冷意,修長的指尖輕輕劃過少女的紅唇。

“溫梔,你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招,要知道你大學也是我幫你選的,你永遠也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聽見這句話,溫梔的身體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

男人說的話沒有錯,在這一年的時間裡,她想盡了一少辦法都沒有能夠逃離男人的身邊。

沈凌鶴輕笑一聲,似乎看破了她的想法:“小梔想要去讀大學,我沒有說不同意,不過我已經跟清大的校長說好了,允許你破例每晚回家。”

男人的話猶如給溫梔做了最後的宣判,打破了她最後的一絲希望

溫梔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搖搖頭:“不可能,沈凌鶴你不要這麼狠心好不好?”

這句話似乎踩到了男人的雷點。

沈凌鶴宛如瘋魔情緒忽然激動,雙目赤紅修長的指尖緊緊掐住女孩的脖子。

“溫梔我狠心?”沈凌鶴冷笑一聲:“溫梔你一點也不聽話,已經逃了三次,你現在長大了,翅膀硬了,所以想去大學裡面勾引別的野男人回來嗎?”

溫梔不停的搖搖頭,眼淚像珍珠一樣緩緩滴落。

“沈凌鶴我沒有,我沒有想去勾引別的男人……”

她只是想要自由呀,自從被父母賣到了沈家,她就像是沈凌鶴身邊的寵物貓一樣,四周都佈滿了監控,根本就沒有自由!

沈凌鶴雙眼微眯,冷笑一聲,纖細的指尖狠狠蹂躪女人的紅唇。

“小梔很不乖,嘴巴上抹的口紅是別的男人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吧?”沈凌鶴的眼神暗了,暗漆黑的眸子中蘊含著暴風。

“可惜啊,我送給小枝的生日禮物,卻是被你像破爛一樣扔在垃圾桶裡……”

想到這男人的瞬間狠下心來,直接一個用力把溫梔拉進自已的懷裡。

“既然小梔這麼想要跑,那我就成全你好不好?”

溫梔顫抖著身子,即使被包裹在男人溫暖的懷抱裡,但她還是感覺有一股寒氣,從腳底散發出來。

“沈凌鶴你要幹什麼?”

溫梔一抬頭,剎那間,撞上男人那雙狹長的丹鳳眼,只是現在那雙熟悉的瞳孔中,蘊含著她看不懂的慾望和野心。

“沈凌鶴你冷靜一點好不好?”溫梔雖然看不懂男人眼底的慾望,但是她下意識的感到了危險。

她要逃,一定要遠離這個男人!

沈凌鶴人笑一聲,隨後一個打橫將女人抱在懷裡。

少女很輕,就像是一隻布偶貓一樣,蜷縮在自已的懷裡,只是那雙漂亮的瞳孔中明晃晃的露出一絲恐懼和厭惡。

溫梔察覺到了男人要幹什麼,立刻奮力掙扎。

沈凌鶴的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小梔別再掙扎了,今天晚上就變成我的女人吧……”

他就是因為太心軟了,所以才讓小梔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

男人的這句話徹底讓溫梔感到絕望。

“沈凌鶴你不能這樣對我。你這是在犯法!”

男人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穩穩的將她抱到了一間豪華的房間。

只是這個房間異常的冰冷,無論是牆壁還是地面,都是清一色的冷色調。

因為這是沈林鶴的房間。

沈凌鶴剛把她抱到床上,溫梔就立馬跳了起來,拼命的朝著房間外跑去。

就差一點點,就差那麼一點點,她就可以抓住門把手逃離這個魔鬼的身邊!

但溫梔還是低估了沈凌鶴的無恥和狡詐。

沈凌鶴冷眼眼看著溫梔顧不上穿鞋,赤腳往外跑。

就在溫梔滿心希望的開啟門的時候,無論她怎麼用力,大門都紋絲不動。

沈凌鶴見玩的差不多了,這才慢條斯理的緩緩從床邊走到溫梔的身後,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從少女的側臉緩緩往下滑動,就像是一條土著紅色芯子的蛇,冷不丁的就要給她致命的一擊。

“小梔你不說想逃嗎?我給你一個選擇。”

溫梔知道今天再也逃不過去了,而且眼前的男人肯給自已選擇,或許已經是網開一面。

“沈凌鶴,你要我做什麼?”問溫梔一臉狐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覺得他不安好心,可是自已現在也沒有別的選擇。

沈凌鶴緩緩走到桌邊,拿起桌子上的一瓶昂貴的紅酒,緩緩倒入透明的玻璃杯中。

“小梔,你上個月的成年禮我給你倒酒,你還沒有喝,這一次給我補上好不好?”沈凌鶴緩緩走到文哲的身邊,聲音溫和無比,彷彿和剛才的他判若兩人。

但溫梔知道這一切都不過是男人的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