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出來的問題都已經改了,還要怎樣?!要不然第一次標問題的時候就全標完!

一股劇烈的疼痛忽然傳來,身體也在忍不住的顫抖。

“好熱,好熱……”

傅斯年看著身下的女人,狠厲的眸子裡面罕見的露出一絲柔情,他喘著氣,薄唇中不停的喊著女人的名字。

“小染,小染……”

整整十年了,他終於得到了她。

“疼……”林染的眼角含著淚水,而且男人似乎食髓知味,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身體上的疼痛像是慢慢將她撕成兩半,鑽心得疼。

昏暗的房間裡,兩道身影不停的交疊,斷斷續續的傳來女人的哭泣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才停下,汗水從男人的胸肌緩緩滴落,沒入了人魚線。

臨走的時候,男人在林染的唇上輕輕落下一個吻,隨後隨意披了件衣裳進了浴室。

地上一地的衣服,男人的西裝外套蓋在女人白色的連衣裙上,不難看得出當時情況激烈。

原本緊閉著眸子的女人在男人進了浴室之後緩緩睜開眸子,之前紅潤的唇在此刻變得慘白,白皙的面板上落下了青青紫紫的痕跡,看上去異常的恐怖,顯然男人根本就沒有放過她。

林染雙目無神的躺在床上,身上只是隨意的搭了一件被子,面容憔悴,美麗的臉龐上緩緩流出眼淚,只不過身體還在微微顫抖,像是還沒有從剛才的事情中緩過來。

烏黑的秀髮也因為身上的汗水貼在臉上,尖尖的下巴顯得她柔弱無比,就像是菟絲子花。

傅斯年隨意洗漱完後,直接裹了一條浴巾出來,上半身上有一道道清晰可見的抓痕,不過他根本沒有在意。

“小染,喝一點水。”傅斯年端了一杯水緩緩走到床邊。

但床上的女人緊閉著雙眼,側過頭,眼角緩緩流出淚水。

傅斯年的眸子瞬間暗了下來,薄唇勾起,狹長的眸子中露出一絲冷意,掐住女人的下巴掰過來:“怎麼?還在想那個野男人?!”

林染雖然心裡早就對宋寒失望透頂,但傅斯年難道又是個好人了?

林染咬牙,漂亮的眸子裡閃著怒火:“就是想著他又怎樣?傅斯年,你還能管得了我的心?”

傅斯年的目光愈加陰冷,骨節分明的指尖掐住女人的下巴,掰過來:“看來我之前對小染還是太仁慈了,就應該像剛才一樣好好收拾你一頓才知道你的男人是誰!”

說完,不顧地上摔碎的水杯,直接掀開被子,而剛才才裹上的浴巾就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

“你、你要幹嘛?”林染睜大眼睛,雙手支撐著身體想要往後退:“瘋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幹嘛?!”

傅斯年冷笑一聲,一步步朝著林染逼近,他抓住女人纖細的腳踝,然後往身下一拖,聲音陰森:“我當然知道啊,只是你不太聽話,我也沒有必要對你心軟。”

傅斯年的話讓林染的臉色白了白,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

“小染,乖一點,聽話。”傅斯年嵌住她的下巴,低聲笑道:“今天是情人節,我送你的禮物還滿意嗎?”

林染眼淚止不住的搖頭,哽咽著乞求的看著男人:“傅斯年,你放過我好不好?”

只聽見男人輕嘆一聲,隨後便重重的壓了上來:“不行啊,小染不太聽話。”

男人的力氣很大,雙手掐住女人纖細的腰,好像要把剛才的怒火全部撒在女人的身上。

林染抓住床單想要逃,但男人見她排斥的動作,眼中露出一絲狠厲,絲毫沒有同情心。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染就連哭泣的力氣也沒有了,最後昏昏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

醫生半夜被喊過來沒有半點的怨言,戰戰兢兢的帶著醫藥箱趕過來。

張特助給了醫生一個眼神:“不要到處亂看!”

“張秘書,我知道的。”醫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房間裡面瀰漫著情事的味道,不難猜測到發生了什麼。

只是傅總單身這麼多年,怎麼忽然就破戒了?

在傅斯年死亡般的視線下,醫生小心翼翼的只看了看床上女人裸露在外面的一點面板。

“怎麼樣?”傅斯年聲音暗啞,脖子後面還露出清晰的抓痕。

醫生心裡斟酌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道:“有些低燒,而且林小姐身體比較瘦弱,所以這幾天先觀察一下,最好不要——”

醫生想了想,這才小心的看了一眼男人的神情:“不要進行房事。”

話落,醫生連忙低下頭,唯恐自已的話引起男人的怒火。

畢竟整個帝都誰不知道傅斯年手段狠厲,而且曾經把自已的競爭對手活活折磨得跳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這裡沒你的事了。”傅斯年蹙著眉頭,抬手揉了揉眉心。

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之後,傅斯年吩咐女僕好好照顧林染後便穿上西裝離開了。

張特助也不知道傅斯年是什麼意思,但顯然不能得罪了林小姐,所以臨走的時候再次對女僕耳提命令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