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白府。

溫父帶著一隊士兵,風塵僕僕地來到了倉蘭國丞相府前。

他們的裝束凌亂,臉上滿是汗水和塵土,顯然是一路疾馳而來。

溫父臉色鐵青,一雙眼睛裡盡是怒火他毫不客氣地對著白丞相府大門大聲喊道:“把白楚給我叫出來!”

劉管家卻是嚇得臉色蒼白,渾身發抖,他本是久歷官場的老手,但此刻卻被溫父的氣勢所嚇倒。

他顫聲答道:“是,是,奴才這就去請。”說完,他匆匆忙忙地轉身跑進了內院。

不一會兒,府外傳來一陣鬨笑聲,似乎有人察覺到了什麼。

劉管家急匆匆地走到白丞相的房間外,低頭輕聲稟告:“老爺,溫將軍帶著士兵在外等候著,說要見您。”

“嘩啦”房間內一聲清脆的杯聲響起。

站在門外的劉管家也明白,眼下老爺應該是生氣啦。

畢竟老爺是一國丞相,他溫廝竟敢私自帶兵圍困丞相府。

隨後只見白楚面色冷厲,怒氣沖天地走了出來。

他身姿挺拔,目光銳利,散發出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嚴。

白楚俯視著跪立在地的劉管家,眼中閃過一絲不滿之色,但很快又收斂了起來。

他淡淡地說道:“我丞相府,豈容他人妄動。”

他徑直走出了大門,一臉冷漠地看著溫父那肆意妄為的神色。

白楚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迸射出危險的氣息。

“我倒是要看看,這位溫將軍今夜造訪有何大事。”白楚冷聲說道,開始邁步向大門口走去,身上散發出一股凜然之氣。

溫父見白楚走出來,眼中的怒更加熊熊燃燒,他抬手一揮,手下立刻安靜了下來,齊刷刷看向白楚。

在眾人的注視下,溫父和白楚面對面站立,氣氛緊繃而又激烈。

溫父凝視著白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白楚,今日你二女兒白止在醉鄉樓故意傷我家小女,必須給我個交代。”他聲音沉悶而堅定。

白楚則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溫將軍,今日帶著這麼多人馬來我相府,就只為婦人之間的小事。”

“我看你膽子大了,公然帶兵圍困朝廷命官,不怕我面聖參你一本。”

溫江軍怒道:“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怕了,我溫廝是嚇大的。”

只見溫廝後面計程車兵一個個氣勢洶洶,幹瞪著眼睛,像是在說,來啊,放馬過來!

在眾人的注視下,他們的對峙如同一場默契的較量,氣氛也變得越發緊張。

雙方都不願示弱,都想要對方低頭。

府前的氣氛愈發緊張,手下們不時傳來低聲的竊竊私語,似乎在討論著什麼。

溫父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猙寧,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和暴戾,彷彿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而白楚則依然保持著淡定的姿態,一絲不動聲色,彷彿是屹立在風雲之間的山峰。

這場對峙持續時間較長,眾人都感受到一股緊張的氣氛,似乎隨時可能引發一場無法收拾的風暴。

最終,溫父無法剋制自已的怒火,他大聲責罵起來。

“想不到堂堂一國丞相,家裡竟出了這等蛇蠍心腸的毒婦,敢做不敢當,真替你白楚丟人。”

“今日,你若不給我個解釋,我定會親自替你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