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多日不見,姐姐依舊光彩照人呢。”蘇柳月和許知雪剛踏進門。

許知雪就陰陽怪氣的冒出來這刺撓人的話。

許知意也沒有不接話,反正爹爹再過一會就應該下朝回來了,她先會會這母女,看看她們使什麼陰招。

“呈妹妹吉言,我確實這些日子過得不錯呢!”

蘇姨娘倒是懶得和許知意囉嗦,自顧自的坐著。

許知意見母女倆也不說什麼了,都齊齊坐著,安靜的很。

“妹妹你這樣肚子快顯懷了吧,你這被退了婚,孩子畢竟是皇家血脈,你以後可如何是好呀?”

“不勞姐姐費心了,我自有打算。”

蘇姨娘今天和許知雪跑過來就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想重新回到侯府,但是她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蘇姨娘坐在椅子上,心裡犯嘀咕,總感覺今天想回侯府的打算沒那麼順利。

一室安靜的針掉地上估計都能聽見。

終於許如天回來了,門房和他說蘇柳月和二小姐回來了。本來想帶女兒去下館子的,聽說京城了近日新開了一家酒樓,味道是極好的。

門房這一說滿腔的好心情好似被冷水一下澆滅。

“她們在哪?”許如天冷冷的問道。

“老爺,在偏廳,小姐也在。”

“知道了,你們去忙吧。”

許如天到了偏廳,蘇柳月看見許如天,就是眼冒金星一樣。

“老爺,您終於回來了。”蘇姨娘淚眼婆娑爹說著。

“你已經不是我侯府的人了,這樣喊我不合適。”

蘇柳月也不惱,現在最重要的是,自已和雪兒回來,不然就什麼都不是,平民百姓一個。

“侯爺說的是,我今天和雪兒上門打擾是有要事告訴您。”

“什麼事?”許如天雖然這樣問,但是心裡也是知道蘇柳月大概要說什麼。

“侯爺,是我沒教導好雪兒,但是我懷了您的孩子,那晚你來了我的院子,我有了。”

果然不出許如天所料。

“哼,你懷孕了?”

蘇姨娘有些納悶許如天的反應,但還是答道。

“侯爺,就算我再不是,肚子裡的孩子,是您的血脈,您不能不認啊,您不相信可以喊大夫來看,真的是那次你去了我的院子後有的。”

一邊的許知意眼裡的戲謔之意很濃,旁邊的許知雪也看見了,心裡突突直跳,總感覺下一秒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蘇氏,你懷孕這事我不質疑,但你懷的不是我的孩子,那晚我沒有碰你,你哪來的孩子?”

“什麼?”蘇柳月猶如晴天霹靂。

她心裡思緒萬千,難道這孩子不是許如天的,而是陳丞相的?不算時間肯定不會是皇上的。

事到如今,自已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了。

“侯爺,可能是我弄錯了,但是你不能不認雪兒暗,她好歹是您的女兒啊!”蘇柳月聲淚俱下的表演,估計她說的自已都不知道信了。

“你說她是我女兒,可敢滴血認親?”

蘇柳月心裡一咯噔,難道這個老男人發現了什麼不成?

“侯爺,您這是說的什麼話,那年我們有了雪兒,您是知道的。”

“你和那老匹夫的雜種讓我養了十幾年,現在被我掃地出門,你還有臉上門?”

果然他知道了,這事情他怎麼知道的。

一邊的許知雪已經是面如死灰了,她以前也懷疑自已不是許如天的女兒,沒想到是真的。那自已是誰的孩子?蘇姨娘就這麼下賤嗎,好好的侯府姨娘不做,搞這亂七八糟的。

許知雪心裡防線一下崩潰,她感覺自已的臉像被無聲的被打的生疼,自已在許知意麵前什麼都不是,她眼淚奪眶而出,一下就跑了出去,她連蘇姨娘的喊叫也不顧了,現在只想自已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