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之後,陳淮安愜意地靠在餐椅上,眼神卻不由自主地飄向了客廳裡那個正慵懶地躺在沙發中的身影——溫如言。她那嬌小玲瓏的身軀被柔軟的沙發所包裹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肆意散開,宛如瀑布般垂落在腰間;白皙如雪的肌膚在燈光下散發著淡淡的光澤,讓人不禁心生憐愛之情。

看著眼前這一幕,陳淮安心中似乎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但又說不清楚具體是什麼。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什麼,走上前去掐住了她的臉。

溫如言突然從睡夢中被驚醒過來,身體猛地一抖,眼神裡充滿了驚愕和疑惑。她揉了揉眼睛,看著面前的人,有些惱怒地說道:“你怎麼回事啊?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掐我?難道你就這麼無聊嗎?”說完,她還輕輕摸了一下剛才被掐的地方,似乎那股疼痛還沒有完全消散。

陳淮安注視著她:“把你上次考的數學卷子給我看看。整天就知道睡覺,自覺點不好嗎?”

溫如言輕哼一聲,白了他一眼道:“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兒 。”起身就去翻書包。溫如言從書包裡翻出一張皺皺巴巴的數學試卷,遞給了陳淮安。

陳淮安接過試卷,看到上面鮮紅的分數,不禁皺起了眉頭。

“怎麼考得這麼差?”陳淮安不滿地問道。

“這次的題目太難了嘛......”溫如言小聲嘟囔道。

“難?你看看你錯的都是些什麼題,明明是基礎知識沒掌握好。”

溫如言低著頭,有些委屈地咬了咬嘴唇。

陳淮安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向溫如言道:“去我房間,我給你講一下”

陳淮安是對的,這張試卷確實很簡單,都是一些基礎題,難度係數頂多也就兩顆星。但像溫如言這種偏科偏到西伯利亞大草原的,難度係數就一下子升到了五星。

來到臥室,陳淮安就在桌邊坐下來幫她分析試卷,說的頭頭是道。可溫如言的心根本就不在這兒,她的目光打量著四周。

“……好了,你來給我講一遍這道函式題的解題步驟,”陳淮安拍了一下溫如言的肩膀,把筆遞到了她的手中。溫如言緊張地接過筆,她根本沒有聽進去陳淮安講的內容。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嗯?”陳淮安見狀,眉頭微皺,“我剛剛是這麼講的嗎?”

溫如言低頭不語,她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陳淮安意識到她可能沒有認真聽講,他輕輕嘆了口氣,“算了,我們再講一遍吧。”

這一次,陳淮安講得更仔細了,他一邊講解,一邊在紙上寫下關鍵步驟。溫如言的目光隨著他的筆尖移動,她努力集中精神,試圖理解這些複雜的數學概念。

“我懂了!”溫如言興奮地喊道。

陳淮安有些半信半疑的望著她:“講講?”

“嗯。這道題……呃……這道題,應該用配方法!”

陳淮安驚愣了數秒,瞪大眼睛道:“溫如言!你完蛋了!這道題明顯用的是換元法啊!怎麼會是配方法呢?”

講了二十分鐘的題白講了。

陳淮安無奈地搖搖頭,“你還是沒聽懂啊”

陳淮安凝視著她的眼睛,“如果你不想學,我可以等你準備好了再教你。學習是一件需要專注的事情,如果你總是分心,是很難進步的。”

“哦。”

陳淮安轉身離開,道:“今天太晚了,就先到這吧。我送你回家。”

“謝謝啊,不用了,我自已回去就行。”溫如言有些不好意思道。

“那好,注意安全,有事發資訊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