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今天天氣很好,太陽高照,溫和的灑落在臉上。

來來往往的行人,不,行蟲都對這對俊美夫夫投來目光。

晏隨一個人就接受了大半目光洗禮,或是羨慕,或是嫉妒……

晏隨無奈的嘆了一口,江妄在旁邊笑道:“看我給哥哥多長臉,有我這麼好的伴侶 ,哥哥應該好好炫耀炫耀。”

晏隨看了一眼旁邊幸災樂禍的江妄,思考了下,隨後認真的點了點頭:

“你說的沒錯,要不我去星網上發個小作文兒,寫上你的事蹟,配上你的照片,好好炫耀炫耀。”

江妄討饒的對晏隨拜了拜手,討好的笑著說:“別呀,哥哥,我可丟不起這個人,我錯了~”

晏隨睜著一隻眼睛瞥向他,調笑著說:“你不是讓我炫耀炫耀嗎?怎麼,嫌星網上蟲太少。”

江妄搖了搖頭,擺擺手:“多了,多了,我們還是別佔用大家的休閒時間吧。”

這樣說著,他嘆息了一聲:“誰讓我這麼善良。”

晏隨伸手扯了扯江妄的臉,好笑的說:“喲,一天不見,臉皮見長啊,快讓我來捏捏。”

江妄左躲右躲,眉頭舒展,意氣風發的笑著說:“唉,這是事實,哥哥你不懂。”

晏隨揉了揉江妄的腦袋,隻手抱著腰,另一隻手搓的搓下巴,一臉認真的點點頭:

“我家小妄確實很好。”

江妄瀟灑的撩了下頭髮,對晏隨挑了挑眉,笑的燦爛:“哥哥眼光真好。”

晏隨看了看被他撩過的頭髮下,被遮擋住的通紅的耳垂,輕輕的笑了聲:“嗯,你說的對。”

江妄揹著手,一步兩步的踏著不同的瓷磚,很是幼稚,卻滿是少年意氣。

晏隨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滿眼寵溺。

他是在彌補自已缺失的少年時光。

這時,江妄倏的停下腳步,轉頭衝晏隨笑道:“如果,有情敵過來的話,你要怎麼辦 ?”

晏隨聽到江妄的話,這時才抬眸向前望去。

兩位年輕的雌蟲正扭捏著過來。

一開始,過路的行蟲都以為他們是雌雌戀,結果江妄走路時,頭髮搖擺,他們明確看見了江妄後頸潔白如玉。

他竟然是雄蟲?!

這太不可思議了,怎麼會有雄蟲與他的雌蟲關係這麼好,這麼寵愛他的雌蟲。

直到他們認真觀察江妄的臉,才恍然驚覺,這好像就是最近熱搜上說的剛從荒星迴來的雄蟲閣下!

他好像不似本地雄蟲那般,是除了時閣下他們之外最好的選擇。

聽聞他還為了保護他的雌蟲,與一位雄蟲閣下交惡,並且不惜自殘。

多麼令蟲羨慕的感情呀!

那兩位雌蟲手心冒汗,緊張的站到江妄面前。

這位閣下是難得的好脾氣,如果不把握住這個機會,可能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了。

江妄如果知道這兩個雌蟲的想法,一定會嗤之以鼻,好脾氣?

他要真是這樣,早就死了。

那名嬌小可愛的雌蟲握緊了手,臉頰緋紅,對江妄說:“閣下,不知我有沒有榮幸成為您的雌侍?”

江妄看向晏隨,挑了下眉,你來?

如果是在原來那個地方,表白的時候讓別人去拒絕,可能會非常沒有禮貌。

但在這裡,特別是一夫多妻制,就註定了,雄蟲不喜歡的桃花都是由雌蟲解決的。

畢竟雄蟲沒有那個好脾氣和耐心去聽對方說完。

如果有雄蟲親自拒絕對方,那麼這就會為對方留下希望,成為對方雌蟲的希望。

晏隨略微點了下頭,兩人默契的交換了一下位置。

有些事情,聰明人不用教,蠢人教不會。

晏隨手放在胸口,對兩人微微彎了下腰:“你們好,我是雄主的雌君。”

那名可愛的亞雌結結巴巴的回答:“你,你好。”

晏隨微微對他們笑笑,有些歉意的說:“不好意思,雄主最近沒有納雌侍的打算。”

那名可愛的亞雌搖了搖頭:“沒關係,希望以後有機會能成為閣下的雌侍。”

等兩蟲走後,江妄微微感慨:“好在是碰到講禮貌的蟲,你說要是碰到不講理的蟲,你會怎麼應對?”

晏隨微微一笑,轉了轉手腕。

江妄噗嗤一笑,對他說:“我以前聽說過 用肌肉擠成一個德字,就是以德服人。

你們那有沒有這樣的蟲才?”

晏隨笑著搖了搖頭:“肌肉有,但是控制肌肉形成一個德字,可能需要讓他們練會兒 。”

說完,晏隨想了想,對江妄說:“你說的蟲才我們那倒是有幾個。

一個蟲當初表演才藝,趁機抓住鐵欄跑了出去,當時幾位教官直接追著他跑了兩分鐘才將他追了回來。

然後教官覺得他太過年輕氣盛,跟他說菜,就多練。

結果那個蟲苦練很久,在舉辦的晚會上再次表演才藝,翻越柵欄往前跑,拿著光腦拍攝他們追了他十幾分鍾。

最後還將他們的話還了回去,對他們說,菜,就多練。

還有一個蟲,第一次訓練,有點過於靦腆……”

江妄聽的好笑,對晏隨說:“你們那還挺好玩的。”

晏隨對江妄笑了笑:“你想去看看嗎?我有三天的婚假,後面就需要回去上班,我可以帶你一起去。”

江妄狡黠的眨了眨眼:“那就請晏少將多多照顧啦!”

兩人說說笑笑,結果面前這時來了一位雌蟲。

江妄挑了挑眉,看向晏隨,看上去來者不善哦。

那名雌蟲坦然的對江妄說:

“閣下,我是朱宇斌,是朱家雌子,名下有很多資產……性格溫順,可以很好的調節軍部與陪您之間的時間,而晏少將,嗯,不知我能否有幸成為您的雌侍?”

江妄眨了眨眼,他是在暗暗責怪晏隨不能調節軍部與陪他的時間?

說晏隨性格不好?

江妄看向晏隨,朝那名軍雌那兒偏了偏頭,他說你,我支援你說回去。

晏隨站在了江妄與那名雌蟲中間,笑了下:“不好意思,我家雄主最近沒有納雌侍的打算。”

朱宇斌冷笑了聲:

“晏少將好大的膽子,敢說閣下是你家的,還有,你有什麼資格管閣下的事,別以為你得了些恩寵,就可以無法無天,是吧,閣下?”

江妄眼角抽了抽,不是,你沒事吧?我就站在我雌君身邊,我怎麼不知道他無法無天?

什麼叫管我的事,不是,就你這理解能力,我要是親自拒絕你,不一定會被誹謗成什麼樣子呢。

江妄從背後抱住晏隨,偏頭蹭了蹭晏隨的臉,對扭曲著臉的朱宇斌說:

“不好意思啊,我聽我雌君的,他說的都對。”

朱宇斌嫉妒的面目全非,聲音尖銳:

“閣下,您不要被他騙了,他現在是不是清白之身還尚未可知,當初他被送給了何閣下,與他單獨相處……”

江妄有些不耐的打斷他的話:“我雌君我難道不知道?要你說。”

朱宇斌喃喃的說:“怎麼會?”

他恍然回神,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對江妄說:“閣下,我可以把所有資產都給您,只要您能娶我。”

江妄拉著晏隨往旁邊躲了躲,他這理解能力,唉,有點蠢,可別被傳染了。

晏隨明白他的意思,看了他一眼。

朱宇斌見江妄這樣,還想湊近繼續說,就被江妄不耐煩的打斷:

“不好意思,我沒有興趣再聽你說話,我還有事,我家雌君說的就是我的意思,不要再靠過來了。”

說完,他就有些晦氣的將晏隨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