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沒有。”手下人回來稟報。

蕭寒雙面色平淡,抬手道:“撤。”

隨後帶著人走了,不過,蕭寒雙卻要留下,直覺告訴他,嬋月不普通。

不過情月樓的老鴇卻不這麼想,這個嬋月可不簡單,確確實實如蕭寒雙所料,嬋月可是整個京城的頭牌,凡是在花柳巷穿梭過的,未免都認識她。

京中也常流傳,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思之若狂,這也常指嬋月。

京中花界一頂一的美人,就算比量各家的小姐也不為過。

無不所謂,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詩詞歌賦也略微涉獵,怪不得趙樾會看上她。

不過最讓她奪目的還是隻有舞蹈,風塵女子,也只能這樣了。

既為風塵女子,魅人的本事,自是也要一等一的好。

每月有三次競標的機會,透過拍賣的形式,價高者前五十名,才有資格。

至於今個,還早著,巧了不是,昨日已過。

又是花魁娘子一舞動京城,昨日大多數名流都來一擲千金,只不過也還只是五十個名額,為此,昨日還鬧了一通。

這個蕭寒雙自然知道,就是他來處理的,其中不乏平日處處惹禍的蕭子軒。就為一個女子,回家就被揍了一頓,差點沒被打死,還好蕭寒雙大發慈悲開開金口,讓他只在床上躺個半個月。

蕭寒雙不予置評,不好好收拾一頓他那是不存在的。

嬋月,贛州人士,因相貌姣好,京城人皆是出門便是掛著幾十兩黃金才好意思出門的地界,買家識貨,五年前被髮賣在此處,果然不出所料,頭一次出頭便驚豔整個京城。

這是毫不誇張,即使是她不伺候的日子,總有人因為她鬧事,這不,又來一個,不過這樓裡的安保挺好,一會兒就壓下去了。

只不過是對家鬧事的,見不到生意好。這情月樓才開五年,根基雖穩,但比起其他家差遠了,且背後又沒有什麼強大的靠山,幾年來竟只是靠著嬋月這女流打發。

許多家都是從前朝就立足在此處了,也不懼怕,但也不甚敢多招惹,可明裡暗裡時不時也會來找麻煩。

情月樓竟也不計較,任由他們生是非。

蕭寒雙打聽完訊息,叫老鴇上茶,周身要求不要女人伺候,點名要嬋月。

這又尋到點上了,嬋月既是常為情月樓張羅,必是不好使喚的人物,但老闆又不是她。

所以這情月樓說到底,還不是她說了算,今日他非要會會這等人物。

老鴇看他這不好惹的樣,賠笑道:“大人高抬貴手,體諒體諒我們這些下等人吧,嬋月姑娘豈是我們隨便使喚的?平日裡要人伺候,只敢是問詢她的同意。

普通姑娘尚且不敢有這麼大的架子,可嬋月姑娘有趙公子等人護著。”

這話並不是點嬋月,只是告訴蕭寒雙,這嬋月非是一般人能點的,即使你有錢,也未必能消受。

蕭寒雙懂得這話,都混到這個位子了,好賴話聽不出來,他這官是白當的,但他更要點了。

他倒想知道這頭牌有多能耐。

砰——的一聲,他把劍放在桌上。

老鴇心裡咯噔一下,連忙道:“大人上樓,我先問問。”

老鴇叫小廝領人,自已去找嬋月。

蕭寒雙步入上廂房,才坐一會兒,老鴇親自來說:“大人稍等片刻,嬋月姑娘就來。”

接著,老鴇就陪著等人,花生瓜子等小吃也隨之上來。

在等了一刻鐘,嬋月欠首:“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