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紫琦說:“如果有人不喜歡你,記住三句話你就贏了,不喜歡你的人,就像是一陣風颳過,你只需要拍一拍身上的土,把他們忘掉就夠了。有人說難聽的話,不要去聽。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為什麼,因為你人再好也會有人不喜歡你。我們風塵僕僕的來到這個世界上,不是為了不喜歡的人活著。活著,不是為了取悅別人,更不是苟活,而是成就自己,做一個更好的自己。活出自己,才是你這生最重要的事!我們風塵僕僕的來到這個世界上,不是為了不喜歡的人活著。活著,不是為了取悅別人,更不是苟活,而是成就自己,做一個更好的自己。活出自己,才是你這生最重要的事!”

溫潤智問:“煩躁的時候該怎麼辦?”

陶紫琦說:“當你煩躁的時候千萬不要說話,不要做任何決定,因為煩惱和誰說都不合適,這個時候安靜的待會就好,真正的強者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把心掏出來縫縫補補,睡前原諒一切,醒來便是重生,萬般皆苦,唯有自渡。生肖豬的人從來都很靠譜,而且也是一個實實在在做事的人,他們在今年的清明之後運氣正是變熱,比天氣熱得更快,財運相當的理想,而且自己的生活之中也喜事連連,可以很快的升職加薪,讓自己得到進步的機遇,在這樣的境況之下,他們還能夠遠離是非紛爭,可以把心思都集中在一個方向,穩穩當當的賺大錢,如此一來順心的事情扎堆出現,他們也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好心情實實在在的保持著。”

溫潤智說:“紫琦,下場話劇的本子,我已經寫好了,現在讀給你聽。”

陶紫琦拉開車門跳進去。

溫潤智讀了起來:當你推開門,已是空空無也,你一直認為那個永遠不會離開你的人,消失了。你處心積慮,步步為營,卻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而那個讓你滿盤皆輸的人卻時時在你周圍。野心已將你腐蝕的遍體鱗傷。有多少人羨慕你,如此這般的青年才俊,而你只想回到最初,和心愛的人,永遠在一起。今年的投資界,有位名望頗高的達人,他賺錢能力非常強,幾乎他做的風投專案都能賺錢。他長著一張成熟穩重讓人敬而生畏的臉,這張天庭飽滿地闊方圓的臉,彷彿就是成功人士的標籤。他做事沉穩、心思縝密,和他的合夥人相比,他完全是上天嘔心瀝血的傑出藝術品。合夥人叫吳嘉樂,是高校高材生,政府給撥了幾個億的款,現在去廣東,政府出面對接當地政府需要投資的專案,他帶人去考察,監管,風控這個專案,直到專案回款,收回利潤。

陶紫琦發動引擎說:“你這不是脫口秀,聽著像散文。主角怎麼這麼眼熟?”

溫潤智沒有回答,他說:把散文變成脫口秀,需要再次創作,我給你寫了一首詩—

我想為你寫一首詩

在寒風中捂在懷裡

風說放下它

我願為你止息

我想為你寫一首詩

在清晨的陽光裡

在夢醒的那一刻貼在我的心裡

鏡子說放下它

我把陽光都給你

我想為你寫一首詩

在音樂的歌聲裡

跳動的音符跳到我耳中

說我只屬於你

我推開礙事的荊棘

衝進人群擁你入懷

我未說我的詩

它在你的微笑裡

陶紫琦說:“未曾清貧難做人,不經打擊老天真。好詩。”

溫潤智說:“舉案齊眉互依偎,雙劍合璧踏凡塵。有起有落,雖大雨滂沱,卻敢冒雨獨行,然雨霧絲濛,前路不清,知不可停,扶牆而行,不管你如何,至少還有我,在你心裡時刻救贖。改改習慣,如果你是認真的就好好經營這份感情,別老我聯絡你,你才和我說話,整的我好像又在打擾你,又在單向奔赴,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也別以為一份感情足夠喜歡就沒有危險,就跟你買了一輛車一樣,你再喜歡它,該保養保養,該加油加油,你要是覺得喜歡它,它就能一直不出效能百分百,那除非是輛神車知道你忙,我也不想打擾你,我忍不住嗎,等我天天都能忍住的時候,你就該哭了,你要是不知道怎麼經營感情,就好好聽我的話。”

陶紫琦說:“挪威的森林裡,主角愛上了直子,並不是多轟烈的愛情,只是愛上了一輩子,那種愛情就像水一樣,溫和,平淡,卻深刻,內斂,他多想能保護她,拯救她,可是直子還是死了,他只能在某一天在飛機上捂著臉哭泣,空姐問他怎麼了,他說想起一個故人。這樣的情感是不是最高階的悲慘?”

溫潤智道:“在中國,有很多家庭,男人如果一般,又太喜歡和老婆膩在一起,會被家人和老婆瞧不起,太沒本事,就知道情愛,太有本事,還是會被老婆埋怨,不顧家,那娶老婆幹什麼,不如和事業過。”

……

于飛跟石婧合租後,兩人雖很少見面,但線上卻經常交流。

石靖說:“桃花影落飛神劍,碧海潮生按玉簫,這句話取個名字,三個字。”

于飛脫口而出:“洛玉簫。”

他又說:“石婧,我現在不知道怎麼了,對未來有種無力感。總覺得怎麼努力都改變不了現狀。”

石靖見於飛對人生失去希望,對他說:“人活著,開心就好,錢可以想辦法賺。但不能消耗光陰,畢竟比我們優秀的人比我們還要努力,年輕不規劃,以後會覺得悔之晚矣,那時父母年邁,你有更多的責任。人家牙籤也是一個作家,後來搗鼓抖音,現在千萬粉,靠自媒體買車買房,所以你總是把時間放在玩上,我也不好說什麼,牙籤發的都是推薦奇葩小說,他熬夜看小說,天天拍短影片,我們真的不能虛度,不然以後有更痛快的日子,居安思危才是正解,你最好的哥們兒他那麼拼,不是因為他喜歡這樣的生活方式,他也想六日在家WiFi空調西瓜,只是他無奈,因為他如果一個月賺的和你現在一樣,他那女朋友會鬧,他也就沒有幸福。”

于飛說:“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所有的愛而不得,所有的勞而無獲,所有的求而不滿,其實都是人生常態。我明白了,活得通透的人,並不是能夠擁有順風順水的一生,而是在事與願違之際,也能笑著從容面對。”

石靖點點頭說:“相信漫漫長途,總有迴轉,餘味苦澀終有回甘。一切的痛苦和失去,都是為了來日的幸福和得到騰出位置。只要心懷希望,就一定能在下一次遠航中如願以償。”

于飛換了話題,說:“我接了一個專案,內容是:合作方需要一些版權,要求字數大約20-30萬字以內的小說,預計需要500本,授權期限2-3年均可,內容需要情感類、玄幻類、YY文等大部分年輕讀者比較感興趣的型別,需要有轉授權,合作方需要在其合作的平臺上釋出。”

石靖說:“這是好事兒,你應該振作起來,別再彷徨迷茫了,你又不是村上春樹筆下的人物,只一味的追求內心的情感。”

于飛說:“直子在信中發現渡邊和綠子的不尋常關係以後,也許內心是痛苦的,為了成全渡邊,也為了完成自己內心對木月的那份愛,直子選擇了自殺。在《挪威的森林》當中,也許是渡邊辜負了直子,轉眼愛上了綠子,也許直子心裡一直對木月念念不忘。最終,直子只能在小說裡死去。”

石婧說:“不會忘記的永遠不會忘記,渡邊在救贖直子的過程中也在救贖自己。太慘了,不看這個浪漫的愛情故事,我喜歡《廊橋遺夢》。”

于飛說:“這個在文學上稱為感知,你要跳出你本身的視角,作為了解自己的第三人,以前我看過一篇文章,我覺得很有道理,他就說文學的感知,第一步就是不要放過情緒,去感知你的憤怒,你的憂傷,你才能真正懂情緒。”

……

李靜不想回自己家,她從懷柔閨蜜家回到爸媽的別墅。常媽拉著她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你爸要是知道你要離婚,那點家產絕不會留給你……”李靜一愣,滿腹牢騷瞬間消失殆盡:“我離婚跟分家產有什麼關係,我有自己的股權,離了婚也不用靠你們養我,我爸不留家產給我,難道全部都給常坤。”

常母說:“他已經離婚了,整天不務正業,也沒生個孩子。你爸喜歡我,他當然不希望你跟我離婚,如果你真的離了婚,你爸自然偏向常坤。”

母女倆心裡很清楚,常坤作為李代年前妻的兒子向來吊兒郎當,他經常用常氏大公子的身份在商場和情場招搖撞騙。很多時候都是李代年親自出面調停,才將很多爛事糗事息事寧人。認識常坤的人都知道,他除了長的像模像樣,其他幾乎聲名狼藉,常坤因為這些德行離了兩次婚。對於常坤,李代年恨鐵不成鋼,但又無可奈何。如今李靜也要離婚,他若是知道了,絕對一百個不願意。

而常坤離婚後卻當起了海王。

……

溫潤玉最近接收到的負能量太多了,難受的不行,真的需要讓自己平靜平靜。快下班的時候她接到一個朋友電話,心想,當下人們好像都瘋了……心態都是失衡狀態,誰都有可能觸碰他人心底的最後一根稻草。在洪流中掙扎的人們,猙獰惡鬼的面貌,披上人的外衣行走人間,永不滿足、永遠飢餓貪婪和憤怒……太多人深執二元性的邏輯,認為一切非黑即白。就像開車一樣、爭搶的超車和一聲喇叭都有可能讓旁邊的殺手一觸即發!時刻把路面變成洩憤的戰場……愛可以包容一切,可是有幾人眼中有愛,心中有愛,還能溢位啦滋潤他人?如果身邊有這樣的人,應該是世間最值得珍惜的人。可是福報不夠,又有誰能接得住?就算菩薩化身在你身邊,沒有慧根也一樣分辨不出。她回到家裡,才剛放下包,就接到她的合租室友龍依晨打來的電話,問她有沒有五百塊。

她想了想,還是問了句:“你怎麼了?

龍依晨猶豫了幾秒,道:“我懷孕了,要打胎,錢不夠……”

溫潤玉大驚:“啊!你才多大?未婚先孕很慘的,你在哪?快回來,回來跟你說。”

龍依晨說:“我在樓下。”

溫潤玉立刻轉身出門走進電梯,她鬱悶死了,本來最近工作挺開心,家裡那些事也沒來煩她,她還挺高興。她來不及給王小飛發資訊,一想到龍依晨剛20歲就步了她後塵,她就連連嘆息,一路胡思亂想,一直衝到龍依晨面前,看到她慌亂的眼神,她忙安撫龍依晨道:“別急,慢慢跟我說,我幫你看看怎麼解決。”

龍依晨說:“他說會娶我,所以……”

溫潤玉說:“他是誰?所以什麼?”

龍依晨說:“他叫常坤,是個富二代,對我很好,所以我接受了他。”

溫潤玉說:“哦,他有錢,你就讓自己懷孕?你傻不傻啊!你知道未婚先孕的後果嗎?現在怎麼又要打胎呢?既然懷上了就生下來,你以為打胎就能解決事?對於一個女生來說,頭一胎很重要,打掉他以後,你知道你的身體會怎麼樣嗎?有可能再也懷不上孩子。還有,你現在打掉的不僅僅是胎,也是一條生命,你不覺得自己很殘忍嗎?”

龍依晨說:“可是,他現在不理我,我只能這麼做。”

溫潤玉說:“你爸媽知道嗎?”

龍依晨說:“不知道。”

溫潤玉說:“這種事,如果你準備自己解決,至少不能讓自己太吃虧。”

龍依晨說:“那我該怎麼辦?”

溫潤玉說:“讓你爸媽出面,找常坤要個說法。”

龍依晨看了溫潤玉一眼,才拿起手機,給媽媽撥電話。她當著溫潤玉的面,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家裡。溫潤玉憂心地看著龍依晨,管?不管?管?不管?這種事她管的來嗎?那個富二代真的會娶依晨嗎?自己的事是一團亂麻,她的過去,她的惶恐,她的迷茫,她敢告訴龍依晨嗎?如果她不這麼做,又該怎麼做呢?

龍依晨打完電話,她發現自己有些心煩意亂。

溫潤玉問:“怎麼樣,他們說什麼?”

龍依晨說:“找他爸媽談。”

……

李代年接了一個電話,全程反覆的只說三個字“對不起”。許鳳英其實斷斷續續聽到電話那頭說了些什麼,她猜到又是常坤惹了桃花,她面上生氣,嘴上卻習以為常道:“小坤真是糊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在外面沾花惹草。”

李代年對兒子的所做所為深惡痛絕,恨著怨著,就變成恨鐵不成鋼的怒罵。許鳳英喜歡兒子,她很想馬上讓李代年把家產給兒子,就算常坤總是惹禍。這時,李靜回來了,她聽見父親與母親的對話,看得出問題在哪,鳳英看見女兒給人發資訊。李靜給私人偵探發訊息詢問結果,不到一會兒,手機收到資訊:“小美女年芳二十,姓龍名叫依晨,無錫人士,在常氏招聘會上被常坤看中,不到一個月用盡手段俘獲芳心。這位龍姑娘涉世未深,被常大少矇騙,致使懷有一月身孕。”

李靜看著資訊心內鄙夷不屑,她早就知道這位不務正業的哥哥,遲早會鬧出笑話,她心裡想好了對策,忍不住開口道:“這事兒好辦。”

李代年突然轉變情緒,溫和地問:“你說說,怎麼辦?”

李靜見許鳳英的臉上有驚詫之色,她更誇大其詞地說:“那姑娘我一朋友認識,是個一等一的好人,只不過她原生家庭不太好,有個地痞叔叔常年住在她家,聽說還有兩個好吃懶做的兄弟。現在我哥把人家弄成這個這樣子,他們自然找到了機會,想敲一筆。最好的辦法是讓那姑娘低頭,這件事才能解決。”

李代年連著問了幾個問題,說:“那姑娘在哪?怎麼才能讓她低頭?這件事怎麼徹底解決?”

李靜胸有成竹地說:“交給我,交給我,別擔心,我自有辦法,對付這樣的事兒,很簡單,只要對症下藥,這世上很多事兒都能解決。”

她久經沙場,太瞭解世間的人了,那位龍家的二老找到她爸媽,無非就是想要錢,要一筆鉅款。果然,很快,龍家爸媽收到進賬,驟然安靜。那龍姑娘獲得皇后般的待遇後消停了,李靜讓人找了棟風景優美的房子,龍父龍母眼裡堆滿了錢,轉頭就帶龍依晨去了婦產科。這胎名不正言不順,打了自然是好,常家專人專車將龍依晨接進房子裡修養。

常坤從始至終沒有露面,李代年斷了他的經濟來源,他並沒消停,坑蒙拐騙的把戲正好派上用場。他雖然沒有了權勢和金錢,但還有身份。他向曾經攀附過他,有求於他的人丟擲了他們想要的橄欖枝。這些人求機會若渴,常坤在很短的時間裡一呼百應,將他們的投資資金全部握在手裡。而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錢投進去沒看見動靜,結果可想而知,但凡是生意人,時間長了都或多或少看得出來一些端倪。這是個天大的謊言,常坤說的一本萬利大專案根本不存在。錢花出去了,人員找好了,一等再等,依然沒有訊息。常氏大公子是個大騙子,他給所有人制造了一個瞬間發財的美夢。但所有人不是傻子,他們將聯名上奏揭發常坤,常氏大公子即將面臨一個非常大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