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7點半何雨柱醒了過來,麻利的穿好衣服洗漱完,簽到,看著今天簽到收穫的50元錢,和糖票布票,他決定以後沒事就自已簽到,給自已找點事做,然後就準備去上班。

來到軋鋼廠,去後廚安排好今天的工作,他就去了李懷德的辦公室,秘書敲敲門把何雨柱引了進去,

“廠長,你找我”,何雨柱對李懷德客氣地說。

“何雨柱同志,我就叫你柱子了,今天也沒有外人,我準備讓你去給我岳父做頓飯,但是要保密,怎麼樣?”李懷德問道。

“沒問題,你我就是一個廚師,當然得為領導服務”,何雨柱痛快的答應了。

“那好,明天一早上班我安排車,你和我一起去,你去準備一下吧,食堂大鍋菜有你那徒弟的手藝盯著應該沒問題。”

回到後廚,何雨柱叫馬華“最近好好表現,領導剛才跟我說你的手藝對付大鍋菜還過得去,你表現的好一點,我好為你申請九級廚師”。

“謝謝師傅,謝謝師傅,我能成為九級廚師了”,馬華激動的說。

“傻樂什麼,我何雨柱的徒弟九級廚師有什麼好得意的,以後好好幹,不要給我丟人”,看著馬華開心的樣子,何雨柱說道。

“放心吧,師傅,我肯定不會給你丟人的”,馬華拍著胸脯保證道。

“好了,去準備今天的午飯吧”

“柱子,你和你們大院的,許大茂關係是不是很好?”劉嵐突然過來道。

“還不錯,怎麼了”,何雨柱問。

“他沒幹什麼壞事吧“就問劉嵐又問。

“最近經常外出去放電影,不在四合院,不過昨天我還看見他了呢,沒聽說幹什麼壞事啊?”何雨柱一臉好奇的說。

“那他調戲小姑娘,算不算壞事啊,我經常看見他和辦公室的小姑娘在打飯時,打打鬧鬧”,馬華在一旁說道。

“去做你的飯,有你什麼事?”何雨柱見馬華還沒走,趕緊把他打發走了。

“我聽人說最近有人在調查他,好像南臺公社的我表姐不是那個公社的嗎,她和我說好像許大茂前段時間去那裡放電影,走後沒有多長時間村裡有個小寡婦,突然懷孕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

“好的,我知道了,多謝你了”,何雨柱對劉嵐表示感謝,知道她是個包打聽,廠子裡有什麼風吹草動,她都先知道,下班得提醒一下許大茂了,看他怎麼處理。

之後何雨柱就指揮眾人,準備今天的午飯,直到下班何雨柱也沒發現棒梗來軋鋼廠有醬油,可能兩家關係不好不敢來了,搖搖頭不想這些回家去了。

四合院何雨柱回家,收拾一下衛生洗了衣服,就聽許大茂在後院叫嚷:“蛾子咱家的雞呢,怎麼少了一隻。”

“怎麼少了一隻,上午我喂的時候還是兩隻呢,你再找找,我一直在家睡覺呢”,婁小娥打著哈欠走了出來。

許大茂在家門口嚷嚷“在家雞都能被偷,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今天不舒服,上午餵了雞我就睡了,還能總盯著雞看那”,在家雞丟了婁小娥也理虧,沒有和許大茂嚷。

“趕緊一起在院裡找找,是不是跑出去了,還想留著給你補身子呢”,許大茂指揮婁小娥到。

何雨柱聽著二人越來越近的聲音,想偷雞還是發生了,這次沒有自已背鍋,我看賈家怎麼處理?

“柱子,我家的雞不見了,你下班回來的早,看見了嗎”,許大茂還是找上了門,雖然不是為為了冤枉何雨柱偷雞。

“我就比你早了一會兒,直接就回家了,沒看見,不過這事兒能猜出來,如果不是自已跑了,那就肯定是被偷了,而且還一定是咱們院子裡的人,畢竟你住在後院,其他人輕易也進不來,”何雨柱給許大茂分析道。

許大茂兩口子一聽何雨柱的話,認為很有道理,而且可能他也猜出來是誰了。

“柱子你是不是知道是誰,讓我們去教訓他一頓,怎麼能偷雞呢,”婁小娥在一旁說。

“那你準備怎麼辦?,我知道你有錢,你肯定不在乎這一點,告訴你你要不追究了,我不是白得罪人。”何雨柱對婁曉娥說。

“不追究呢,一隻雞好幾塊,這年頭誰沒事燉雞吃?,還是一隻老母雞?”許大茂不幹了,雖然夫妻二人最近兩年很少吵架,但是他們的價值觀很有問題,根本就合不到一塊去。

“如果咱們倆關係不好的話,你是不是就懷疑是我偷的”,何雨柱心平氣和的對許大茂說。

許大茂低頭想了想,“要擱以前,我肯定就說是你偷的,誰讓你以前經常說廚子不偷五穀不收,還經常打我,”

“大茂,我知道是誰偷的,但是你找上門去,人家肯定不承認,你去找三個大爺開全員大會,在會上把它揪出來,好好懲治他一下”,何雨柱給許大茂出主意。

“好,我這就去,我相信你的話我”,聽完也頭也不回的,就去找了地中海,因為他知道找其他兩位大爺不如易中海管用,

易中海聽說以後,考慮了一下,又去找了二大爺和三大爺,三人合計決定召開全院大會 。

何雨柱沒有立刻過去,而是把鍋裡的飯做好,畢竟妹妹一會兒放學還等著吃呢,等一切忙完之後,他也拿著花生瓜子,邊吃邊等四合院其他人來開大會,不一會兒,其他20幾戶人也三三兩兩的來到了中院兒。

還是原來的程式,三堂會審的桌子,三位大爺坐好,易中海還是原來那樣端了一個大茶缸子,道貌岸然的做著,

何雨柱心想,一會你知道了是棒梗偷的雞怎麼處理,

四合院每次開頭說話就是劉海中起頭因為他是個官迷,只見他站起身來說道“:今天找大家來,是因為許大茂家的雞不見了,那可是下蛋的老母雞,誰要是看見了說一聲,可誰要是偷著吃了,這年頭偷雞可是大罪。”

問了半天,眾人沒人搭腔,劉海中感到很沒面子,下面就讓一大爺來發言,說完就氣哼哼的坐在了那兒,

易中海的樣子很有迷惑性,長著一副四方大臉,很威嚴的樣子,開口說道“剛剛二大爺也說了,院子裡誰動了許大茂家的雞,你送回來,還能既往不咎,要不然被發現了,後果很嚴重”。

“不會是何雨柱偷的吧,我都聞到他家傳來的香味了”,賈張氏突然說道。

何雨柱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賈張氏,“做飯香就是雞呀,再說了,許大茂都沒說什麼,你著什麼急”

“不可能是柱子,下班我們兩個是前後腳回來的,他連殺雞都來不及,怎麼有空去燉雞?”許大茂為何雨柱證明。

“可是我家的雞到底是去哪了?”婁小娥問?

“婁曉娥,你看看咱們院子裡的誰不在”何雨柱提醒婁小娥。

婁小娥看了一眼四周發現到“各家人不都來齊了嗎?”

“三大爺,大門口今天門口陌生人出入嗎?”何雨柱又問閻富貴。

“今天是吧,我在門口待了一天,沒看見陌生人”,三大媽,回答道。

“咱們院子裡大人都要上班,而且沒有陌生人來過,那就只能是孩子”,何雨柱繼續分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