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洋的另一邊,就盟軍目前為止截獲的所有情報來看,眼前這座位於開普敦的大型厄普西隆基地無疑是最大的一座軍事樞紐,而悖論遠征軍半數聯軍已經趕到了當地。

歐洲聯盟旗下整合的精銳部隊“南十字軍”將配合盟軍指揮官行動,悖論引擎正在趕來的路上,這次行動中只會給你提供援軍,但是有天氣控制機的幫助,盟軍部隊依舊可以抗衡當地強大的厄普西隆軍,同時根據最新情報,盟軍也得知厄普西隆研發的最新超級武器,一種可以依靠強大的心靈力量撕裂基礎設施的殺傷性武器,他們稱之為“心靈支配儀”這將是盟軍的首要攻擊目標。

兩支聯合部隊已經抵達開普敦海岸,負責登陸海岸口的部隊為美軍殘部,其海軍部隊為太平洋陣線負責,他們將面對在此處的厄普西隆海軍。他們肅清了岸邊的厄普西隆軍並摧毀前哨站裡的心靈信標奪回了前哨站,一座天氣控制機也在不久後平地而起,但是海面上的戰況以太平洋陣線艦隊失敗告終,但也不是一無所獲,南十字軍強大且兇悍的作戰能力使厄普西隆快速失去了一部分防線從而撤回城區,下一步行動便是摧毀這座控制著整個大西洋的巨型基地,在美國殘部以及南十字軍的合力夾擊下,當地的厄普西隆軍都被摧毀,基地內所有重要情報的主控旋塔也被盟軍佔領。

透過主控旋塔,盟軍得知厄普西隆正在南極點建造著什麼武器,尤里本人也許就藏在那裡龜縮著,因此得出結論南極是厄普西隆的總部。

在開普敦戰役取得成功的同時,背後傳來了噩耗,位於阿松森島上的備用悖論電池被摧毀了。悖論遠征軍只得給悖論引擎在開普敦充能並孤注一擲全員向南極進發,無論尤里在謀劃著什麼且時間已經不多,他們必須迅速直擊敵人心臟。

阿松森島的備用悖論電池被毀不僅讓盟軍在之後的行動變得極大不便,而且透過這臺電池厄普西隆軍似乎找到了另一種對付悖論引擎的方法,這正好能與幾年前在法國-戛納截獲是情報進行結合並逆向研究。

這場以少勝多的戰鬥似乎已經贏了太多相比於南非-開普敦的陷落,厄普西隆軍依舊算是贏家。

所有能被集合起來的盟軍部隊都在號召下趕往了南極,悖論遠征軍也逐漸接近了南極海岸,厄普西隆軍也在準備著戰事,但失去了電池的悖論引擎不能再頻繁發動時間靜止了,倘若尤里在南極擁有更為強大的心靈武器,那麼一路走來所攻佔的據點淪陷只是時間問題罷了,留給盟軍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這場行動也註定孤注一擲。

南極洲-威德爾海

威德爾海最外圍的厄普西隆軍防線已經近在咫尺,根據登陸點的初步分析,附近的冰蓋因為不明原因大量融化,這使得盟軍的主力部隊將能順利登上南極大陸,依靠悖論引擎的時間靜止功能,南極最外圍的總部守衛防線被突破,盟軍得以站穩腳跟計劃下一步的行動以及面對南極洲厄普西隆軍的瘋狂反撲,根據最新情報顯示,厄普西隆基地深處有一座不明用途的巨塔?!這便是尤里的狂人紀念碑—心靈終結儀。

在盟軍攻入南極後,幾乎南半球所有的厄普西隆集團軍都正在趕來的路上,為確保盟軍穩步前行,盟軍不得不決定分頭行動,由友川紀夫率領的一支部隊部署在南極外圍以此來阻止南半球厄普西隆集團軍的增援,而西格弗裡德和譚雅以及盟軍指揮官則率領大部隊前往了彭薩科拉山防線。

另一邊,鐵翼噴氣機在被大反抗軍奪取後,中國更加堅信已經出現了叛徒,並開始對各據點進行封鎖,最先封鎖的便是位於日本的金川工業基地,而這些基地內部的科研人員以及麾下的部隊都曾是雲茹的合作盟友,為了確保大反抗軍的可持續發展,另一方面粒子撞擊炮科技依然遺失,雲茹決定意思要取得金川工業基地的聯絡並回收這些科技,顯然,厄普西隆軍也在對該地進行大肆進攻,他們妄圖不惜一切代價攻下北海道的地震平衡杆,但是大反抗軍也正好可以從厄普西隆佔領的通訊塔中瞭解其動向。

中國部隊仍然在與厄普西隆軍交戰,地震平衡杆也掌握在他們手中,舍甫琴科堡行動結束幾天後,大反抗軍便抵達了北海道-日高山脈,他們也成功與當地的金川工業基地取得了聯絡,雖然在中國部隊眼中的大反抗軍是毋庸置疑的叛徒,但是在這一戰中,雙方似乎都有著某種微妙的默契感,厄普西隆軍自然是成為了雙方的矛頭所向。

厄普西隆在北海道的部隊不久後便被全殲,地震平衡杆也得以保全,金川工業基地也不會再受到威脅,在大反抗軍佔領了通訊塔後,他們獲得了一些不安的訊息:同盟國聯軍已經向南極厄普西隆總部發動了進攻,尤里也加快了他的計劃,當地的太平洋陣線部隊也加入了大反抗軍並一同進行下一步行動。

在尤里成功將覆蓋全球的心靈控制網路啟動前,大反抗軍必須要抓緊時間求得一個生還之地,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把目標放在了白令海峽某處是厄普西隆火箭基地。

此時蘇軍已經完全掌握了厄普西隆在瑞典的火箭發射基地,他們決定派遣一支精銳部隊前往尤里的月球要塞一探究竟,雖然蘇聯將軍無法預知那裡有什麼,但是重要的情報一定會必不可少,蘇軍在整理情報後也推測出了尤里的最終計劃,那便是啟動覆蓋全球的心靈控制網路後,這座要塞便是他的未來居所,但無論他在謀劃什麼,蘇軍勢必會竭力阻止。考慮到月球環境的特殊性,常駐部隊不能進行正常作戰,在改造並升級了部分軍械後,這支部隊便登上火箭飛往了預設點,一段時間後,蘇軍成功安全著陸在一處威脅較少的地區,蘇軍在行動期間卻遭到了一位身份不明的太空特種兵是襲擊,離奇的是他的語音庫竟然與蘇軍資料庫裡的某個人相匹配,雖然他很強大,但是仍然倒在了蘇軍強大的火力下,他的半機械軀體被蘇軍帶回基地剖析並研究,其他的部隊依舊向厄普西隆的月球指揮基地推進,不久後,他們卻發現了詭異的場景。這片研究基地中佈滿了大量生化罐,基地裡似乎也有過大肆屠殺的痕跡 其模樣也與莫拉萊斯在里約熱內盧目睹的那個一模一樣,蘇聯將軍推測這是某個厄普西隆研究失敗的產物。

實際上這是當初里約熱內盧核爆時殺死了一位天秤複製體,在月球要塞的天秤本體也因此陷入狂暴狀態,在狂暴中,她也發現了這些複製人才是她恐懼的來源,因此她殺掉了所有複製體。

厄普西隆在月球的要塞的防禦最終還是被蘇軍擊破,月球指揮中心和附屬基地也被夷為平地,這座巨型要塞已然被蘇軍佔領。

這位太空特種兵的身份也得到了揭示,那便是犧牲在戰爭開始的鮑里斯同志,鮑里斯早已被尤里下了慢性毒藥,病毒發作時間正是紐約戰役,他的軀體也被尤里竊取並改造成了半機械人併為他服務。

蘇軍已經將鮑里斯的遺體給收起,且誓必將他帶回祖國,但在這之前,他們需要搜尋這座要塞中對蘇軍行動有利的設施,以及弄清叛徒尤里的具體位置。

與此同時,同盟國聯軍的主力部隊已經接近彭薩科拉山防線外圍,強大的悖論引擎近在咫尺,厄普西隆的防線似乎就像紙片那般脆弱,然而尤里的計劃還並未完成,他必須要抓緊時間來準備這一切,這座隱秘與南極深處的厄普西隆總部基地最終還是暴露了,南十字軍團趁著悖論開啟時間靜止的空隙依靠超時空技術發動了大規模的突襲,盟軍的主力部隊也緊隨其後,厄普西隆的部隊就如同雪花一般消散,很快,悖論引擎便抵達了戰場,本還有些許僵持的戰場一瞬間變成一邊倒局勢,厄普西隆的基地瞬間被夷為平地,老式超時空傳送儀也被回收,所幸的是尤里已經完成了自已的計劃並傳送回到莫斯科,保護極點的重任此時已經全權落在了異教的肩上,天秤也在彭薩科拉山防線失陷後從前線趕回,她需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極點並進入心靈終結儀來將其啟動。

在異教的指引下,天秤突破了南十字軍的封鎖線,並來到冰川深處與來接應的拉恩會合,兩人乘上鑽地運輸車離開了此地,此時的蘇軍已經從月球指揮中心的廢墟里搜到了諸多情報,其中一條便揭示了尤里的具體位置,他正在莫斯科為了解放祖國,也為了叛徒伏誅,蘇軍立刻開始計劃反攻行動。

幾乎就在悖論引擎向極點深處推進的同時,彭薩科拉山外圍的一支盟軍艦隊遭遇到了強大的心靈能力者的全殲,艦隊的指揮官也不幸犧牲,這場戰鬥終於初現端倪,為了能更好地讓悖論引擎繼續推進並儘可能減少損失,盟軍派出了另一位指揮官來執行第一階段的行動,目標是摧毀南極外圍的惡靈防空巢,西格弗裡德和譚雅將接管這次行動,在悖論引擎的時間靜止協助下,兩人成功摧毀了所有惡靈防空巢,大量歐洲聯盟裝甲部隊也透過超時空及時支援,不久後,南極外圍的厄普西隆基地目前為止均已被搗毀。根據前線所獲得的情報得知,厄普西隆不止部署了一名心靈能力者,盟軍需要將她們全部抓獲並研究其力量的來源,於是這位指揮官又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南極深處進行指揮作戰,主力艦隊在進行登陸作戰時卻遭到了伊利卡拉的突襲,所幸盟軍早有所準備,這座空中要塞被打回了水中,美軍和太平洋陣線的部隊得以順利登陸並建立基地,在這場戰鬥中 一種全新的武器—超時空監獄投入實戰,尤里它的協助,盟軍成功抓獲了基地中所有的心靈能力者。

這兩場戰鬥盟軍可以說是損失慘重,但是通往極點的道路被成功開闢,悖論引擎也得以向那座巨塔更進一步,厄普西隆和盟軍的決鬥即將打響,至於被捕獲的那些心靈能力者,盟軍也開始了相關研究,但是他們還不知道,這些心靈能力者與那個“王牌”有著千絲萬縷是關係,而這名“王牌”也在快馬加鞭地趕往這片盟軍管制心靈能力者的區域,守衛當地的盟軍士兵也不會料到馬上就會陷入一場滅頂之災。

另一面,蘇軍已經擁有了可以打擊地球上任何角落的能力,蘇聯將軍一邊整頓月球上的部隊,一邊向蘇軍地面部隊傳送情報,雙方雖然位置不一,但是他們都把莫斯科列為了首要目標,受災變影響最小的西伯利亞遠東蘇軍部隊都集合到了一起,身處地面的另一位將軍將會全權指揮他們配合月球主力軍,他們在西橫穿西伯利亞平原時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那便是當時尤里在突襲莫斯科閱兵式之後,他的部隊前往烏拉爾山脈重啟了一座天啟坦克生產基地,而現在這座基地正橫亙與遠東部隊和莫斯科之間,指揮這次行動的將軍決定,不僅要將通往莫斯科路上的敵軍剷除,還要回收基地內的天啟坦克生產圖紙,這樣可以大大增強蘇軍實力,於是這支蘇軍便分為兩股開始了兇猛的反撲行動,蘇軍的猛烈攻勢讓當地的心靈軍團一度向莫斯科潰逃,這座天啟坦克生產基地也在摧毀心靈信標後被蘇軍回收,天啟坦克的生產圖紙也成功復原,尤里的破銅爛鐵自然是不敵這傳奇般的坦克鋼鐵洪流,烏拉爾山脈的心靈軍團要麼就是被殲滅,要麼就是向西逃往莫斯科,在天啟坦克的協助下,蘇軍摧枯拉朽般的攻勢將敵軍打的落花流水,與此同時,這支遠東部隊也將繼續朝莫斯科進發,在那裡,他們將與即將到來的主力部分匯合並解放莫斯科,隨著收復莫斯科的計劃確立,斯大林格勒便成為一個重要目標,整座城市已經變成了厄普西隆的大規模生產設施,同時城市內還部署有一座心靈信標增幅器,在歐洲的拉丁同盟倖存者整合了所有兵力不久前成功與蘇軍會和這支聯合部隊將參加解放斯大林格勒的戰鬥,他們的首要目標便是摧毀城市深處的心靈信標增幅器,儘管這座裝置並未完全啟動,然而不幸的是,在不久前一批中國部隊從哈薩克出發到斯大林格勒試圖摧毀它,結果他們失敗後變為了尤里的傀儡,這便是增幅器必須被摧毀的理由,在主力部隊抵達斯大林格勒之前,庫可夫和雷澤諾夫兩位上校摧毀了城市外圍的所有核子反應爐以瓦解外圍防線,這樣一來蘇軍的大部隊便可以全方位發動突襲,外圍防線被瓦解後,蘇維埃陣營的三方陣營部隊便開始了全面進攻,在斯大林格勒這個一度分裂的聯盟再次以一種略顯滑稽的方式聯合縱然諷刺,但這也顯示出共產國際曾經的熱血與輝煌!最終城市內所有的生產設施都被摧毀,心靈信標增幅器也不例外,被解放的中國部隊決定摒棄前嫌並加入了莫斯科解放攻勢。

斯大林格勒被收復了,一切能團結起來的力量也整裝待發,很快他們也收到來自月球的蘇聯將軍的指示,月球主力軍可以隨時對莫斯科發動地月打擊,莫斯科最終決戰即將打響。

此時,大反抗軍已經完全將通訊塔內的情報攬入囊中,他們從情報裡完全確認了南極便是厄普西隆總部,極點的巨塔也有著控制整個地球的心靈力量,大反抗軍必須儘可能遠離,雲茹在解析情報後也明白了是尤里向中國洩露自已叛逃的事件,這樣一來,大反抗軍在中亞遭受中國襲擊也解釋得通了現在大反抗軍被視為威脅,所幸金川工業盟友已經集合部隊前往庫頁島,中國部隊們一直在追蹤尤里的太空艙,大反抗軍也許可以利用這點尋找出路,除此之外,雲茹也受到了一條自稱是盟友是求救訊號,她認為這位盟友會為大反抗軍做出貢獻並一同對抗尤里。

在金川工業部隊加入大反抗軍三週後,他們便前往了白令海峽太平洋陣線的盟友在接近厄普西隆航天基地附近建立了前哨站,雲茹和她口中的盟友—拉什迪也隨著大反抗軍主力一同趕到,庫頁島上的海軍艦隊主力趕來增援時,大反抗軍也算是齊聚一堂,他們的計劃正是利用眼前這座基地中的火箭發射平臺逃往太空,從而避免尤里在將來啟動的全球控制網路。

在大反抗軍的作戰期間,雲茹和拉什迪也在基地內的奈米離心機中,完成了下一步的研究,許多新式武器因此可以投入量產作戰,然而事情並沒有雲茹預料中的那麼順利,厄普西隆軍似乎明白大反抗軍此次進攻的目標正是火箭發射平臺,於是他們便毫不猶豫地將其摧毀了,大反抗軍的計劃失敗了。

雖然大反抗軍逃離全球心控的機會已經愈發渺茫,但是他們並沒有輕言放棄,下一個目標便是繼續向北到達某個地方,雲茹堅信天無絕人之路,擺在大反抗軍面前的只有一條道路,北方的阿拉斯加要塞,那裡是距離厄普西隆總部第二遠的地方,在那裡,他們可能會找到逆轉絕境的方法。

隨著斯大林格勒的生產基地被摧毀,尤里打持久戰的計劃也就流產了,幾年前透過逆向研究白楊M發射臺的產物—天劍防禦系統被尤里大量部署在莫斯科郊外以攔截蘇軍是地月導彈打擊,沃爾科夫和契特卡伊率先透過空降艙發動了突擊,庫可夫和雷澤諾夫兩位上校也率領部隊從另一方位趕來之前收復了數個據點的蘇軍遠東部隊同樣前來增援,戰役打響後,先前被解放的中國部隊也趕到了戰鬥前線,此時的蘇軍的情報顯示,尤里在戰場某處部署了磁能轉換器,蘇聯將軍決定讓沃爾科夫進入其中以獲得強化,沃爾科夫進入磁能轉換器將自身的磁力武器過載後,便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就連蘇聯將軍也未曾料到這種力量,在超級沃爾科夫的幫助下,七座天劍防禦系統全部被摧毀,月球上操控地月打擊的部隊也抓住了這難得的時機,發射衛星繞地球公轉時其視窗期正好對準莫斯科,霎時間,十幾枚地月打擊導彈從天而降,厄普西隆幾乎全軍覆沒,但是畢竟這是試驗性的新型武器,所以校準並不是那麼準確,致使蘇軍的部隊也遭受了巨大的傷亡,兩位上校躲進堡壘逃過了一劫,半機械組合卻未能逃出EMP影響範圍從而遭到了重創,契特卡伊在受到重創後被蘇軍部隊趕來救回準備修復,然而沃爾科夫卻被尤里利用心靈動能俘虜至克里姆林宮,雖然承受了巨大的意料之外的損失但是蘇軍並沒有就此停下腳步,他們一路高歌猛進,莫斯科的心靈信標增幅器在這次打擊後也嚴重損毀,現在尤里已經現身,即便是沃爾科夫也救不了他!

雖然這場戰鬥目前為止十分順利,但是也有著許多謎因,諸多那位超級心靈能力者,蘇軍對其的調查線索也是徹底斷掉了,且還有另一個匪夷所思的問題,半機械人技術到底是否被尤里成功利用,不管怎樣,到目前為止通往莫斯科的道路已經沒有任何阻礙,蘇聯將軍將率領月球主力,烏拉爾和斯大林格勒方面軍發動總攻,也是為了能將戰鬥英雄鮑里斯的遺體帶回祖國並安葬!

“莫斯科!祖國!我們回來了!我們要把你從叛徒的手裡解救出來了!我們成功摧毀了心靈控制增幅器,但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儘管我們損失慘重,但我們的其他部隊可以藉此向莫斯科靠攏……”

克林姆林宮已然近在眼前,此時的蘇軍也全員保持著警惕,誰都不知道那位狂人在這片土地佈置了什麼樣的底牌和詭計,這是終焉的時刻,也是最後的決戰!

蘇軍主力先遣部隊在將軍同志和兩位上校的率領下率先抵達戰場,斯大林格勒方面軍和烏拉爾山方面軍緊跟其後趕到了莫斯科,在建設前線設施的同時,蘇軍也偵測到了數個鐵幕裝置的能量波動,在戰鬥進入白熱化狀態後,蘇軍發現尤里竟然完成了蘇聯尚未完工的佩龍旗艦,而之前所探測到的鐵幕波動都是尤里佈下的鐵幕迷魂陣,但是這些難題都在這位奇才將軍面前迎刃而解,當蘇軍部隊踏入克林姆林宮禁區的那一刻,兩隻手一樣的空中飛艇升空了,它們的外圍的心靈能量護盾能夠免疫受到的所有傷害!?(將軍同志,我將“親手”解決你,這將會是你的心靈終結)最大的問題也接踵而至,這雙手接連擊潰了斯大林格勒方面軍和烏拉爾山方面軍!這樣一來,克林姆林宮沒有遭受地月打擊的現象就解釋得通了,原來這兩隻“埃列什基迦勒之手”散發的心靈能量保護其免受災厄,但地月打擊也並不是沒有任何效果,“埃列什基迦勒之手”固然強大,但是其能量來源終究是尤里本人,蘇軍也在戰場上發現了能為它們供給能量的轉換器,幾名破壞者從後方趕來,在將軍同志的指揮下成功滲透並暫時阻斷了能量傳輸,隨著保護克林姆林宮的鐵幕迷魂陣被摧毀,心靈信標也失去了作用,被控制的黑色護衛隊恢復了意識,並開始繼續履行戰鬥到最後一刻的信念,但是,強化後的沃爾科夫突然出現在戰場上下次改變了局勢,沃爾科夫變成尤里的最後底牌,他也是保護克林姆林宮的最後屏障,蘇聯將軍別無他法,只能決定在戰場上又蘇軍親自埋葬沃爾科夫,契特卡伊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就像當初殺掉被改造的鮑里斯那樣,黑色精英護衛隊的同志們全然奮不顧身地向沃爾科夫發動攻擊,即便知道這是無謂的犧牲,但是為了給契特卡伊創造機會,他們甘願犧牲,在最後,契特卡伊殺死了沃爾科夫,克林姆林宮也轟然倒塌,叛徒尤里也在試圖透過地下隧道逃離莫斯科時被發現且被蘇軍絞殺,蘇聯將軍相信,群龍無首的厄普西隆軍將會一敗塗地,在今後,再也不會有蘇維埃聯盟的英雄倒下!莫斯科此時的成功解放,在外流亡數月的蘇軍得以回到家鄉,被解放的蘇軍部隊都不約而同地向莫斯科趕來……

這場長達一年之久的光復之路最終以蘇軍勝利落下帷幕,留守在月球上的蘇軍部隊也將在不久後回到地球重建祖國,但是誰都不曾料到,一場真正的災難正在悄然降臨。

在莫斯科戰役剛剛打響之際,拉恩和天秤便在前往極點的路上分開了,拉恩需要穿過極點總部進行支援,而天秤則有自已的任務,她需要穿過盟軍的重重封鎖並得到尤里為她準備的禮物。

“去吧天秤,主人會引領你的。”

此時,異教也收到了尤里失去聯絡前的最後一條訊息,他表示自已之所以回到莫斯科,是因為厄普西隆無法同時面對兩大勢力,他將自已作為誘餌,而被複仇矇蔽雙眼的蘇軍一定會全軍進發,尤里也坦露了埋藏在心裡十年之久的聲音,早在三戰開始前,心靈部門便計劃永遠地銷燬半機械人技術,但行動的失敗讓他在這十年間如芒刺背,時間似乎成為了他永遠的敵人,而他懊悔的便是自已是否值得多隱忍這十年,因為某些科技的出現並沒有受到愛因斯坦的離世而受挫,反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創造出了更多更難對付的敵人,比起下達命令這條訊息更像是尤里對異教最後的囑託,他必須親自面對沃爾科夫並保證覆蓋蘇俄的心靈控制網路能夠正常運轉,而異教需要指引天秤前往極點啟動巨塔並等待著尤里的歸來。

守衛在南極外圍的盟軍部隊正巧關押著俘虜而來的所有天秤複製人,而他們在見到真正的天秤到來後,便以來不及撤走為由將她們全部殺死,天秤又一次體會到了死亡的滋味並陷入暴走,天秤那毀滅性的能量帶來了腥風血雨,戰場也變成了她的屠宰場,這座前哨基地被夷為平地無人生還,狂暴導致異教失去了與天秤的聯絡,但天秤此時已經明白自已該做什麼,失去了與異教的聯絡後,天秤透過心靈視界感應到了其他複製體的存在,在剿滅自已所有複製體的同時,她也在體會著死亡的痛苦並蛻變,當地盟軍部隊節節敗退,歐洲聯盟的一支部隊因此也從後方追擊至此,此時的天空也變成了血染的顏色,盟軍部隊潰敗的不僅是軍事防線,更是心理上的防線,不言而喻,前來追擊的歐洲聯盟也被全殲,天秤自此不再需要CAS來穩定心智,她完全掌控了自已,這一刻,她從未感受到自已竟能如此地鎮靜,這一刻,她也從未感受到自已竟活得如此真實,一切都淵源與現實喚醒了她沉睡的記憶,過往的畫面似乎歷歷在目,天秤終於明白自已是由無數個“她們”所創造出來的,她的肉體和靈魂都是別人所給予的,天秤雖然不知道此生有什麼意義,但她心中明確知道自已需要立刻趕到巨塔完成自已的使命。

天秤一路向南,最終得到了尤里為自已準備的禮物—超時空揹包,這樣一來,自已便可以更快地趕到極點,即使眼前仍然有大量的盟軍試圖阻攔她的去路,在壓倒性的實力面前,即便是超時空軍團也無法阻攔,當地的盟軍指揮官見死傷慘重,便決定將重要情報傳遞給在極點的盟軍,但趕來的天秤在將通訊塔破壞後,這名指揮官決定親自傳遞情報,他便是指揮過永眠行動的那位,在背上了超時空揹包後,基地內剩餘部隊也打算為其做掩護,但這終究是徒勞無用功,強大的天秤全殲了當地盟軍,這位指揮官也永眠與冰雪。

戰場在經歷過數次血雨腥風后逐漸變得平靜下來,然而,這只是下一次風暴的預兆,這支盟軍部隊的領頭人—友川紀夫率領殘部追上並攔住了天秤,雙方在交戰期間,友川紀夫不想再看到無謂是犧牲了,便下命令讓剩餘的隊員全部趕到極點通知盟軍指揮官,自已則單獨留下來阻止天秤,他甚至呼叫了數次西風火炮和閃電風暴,友川紀夫不惜與她同歸於盡也要為極點的盟軍爭取時間,也是為死去的戰友們復仇,但是從他做出選擇是那一刻命運就已經註定,天秤將毀滅性的火力傾斜而出,友川紀夫被擊落後便永遠長眠於此。

“西格弗裡德,譚雅,我辜負了你們…”

“你本可以加入我們的,武士。”

再也沒有什麼能阻止天秤前往極點了,她成功與拉恩會合,就連拉恩也驚歎天秤這不同尋常的鎮靜。

天秤從拉恩那裡也得知盟軍已經開始進攻巨塔了,天秤在給超時空揹包充能之後便跟隨拉恩的大軍向極點進發,從此刻起,所有人的命運都已經註定無法被改寫。

與此同時的極點地區,同盟國聯軍也正和厄普西隆打得熱火朝天,隨著深入南極區域,盟軍也解開了許多之前的謎團,比如伊利卡拉要塞突襲倫敦的原因,便是尤里竊取了老式的超時空傳送儀,西格弗裡德原先認為那座傳送儀早已毀滅與黑森林核爆,時隔數年再次見到它時已經是落入敵手,命運似乎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幸運的是這座裝置已被奪回,厄普西隆再也沒有利用它的機會了,雖然盟軍部隊已經將巨塔所在的核心基地重重包圍,但盟軍之間的通訊卻被阻斷了,他們不僅僅失去了與外界盟軍聯絡的機會,而且就連友川紀夫所在的部隊也失去了聯絡,更糟糕的是,尤里研製的諸多新式武器已經超出盟軍的想象,即便是深入研究也依然一無所獲,而那座巨塔正是印證了這一點,盟軍必須要趕在它啟動前將其摧毀,但它外部的護盾似乎有些不一樣,雖然有著許多謎團困擾著盟軍,但是盟軍指揮官認為時間可能所剩無幾,因此盟軍的主力部隊,南十字軍和迴旋鏢軍團同時發動了進攻,厄普西隆總部外部防禦基地被瓦解,盟軍成功站穩了腳跟,厄普西隆基地外圍的惡靈防空巢也被盟軍大量地摧毀,這大大減少了即將到來的悖論引擎的壓力,盟軍的三座主基地也紛紛開始配合悖論引擎的行動,在悖論引擎安全抵達盟軍指揮官所在的主基地後,盟軍也明白了保護心靈終結儀的護盾正是由心靈能量源組成,因此盟軍認為只要摧毀他們,就沒有什麼能阻擋悖論引擎了,出乎盟軍的意料,在地表上的心靈能量源都被摧毀後巨塔依舊被保護著,即便發動時間靜止,盟軍指揮官於是認為地下仍有一座心靈能量源,藉助時間靜止盟軍得以再次向前推進,冥府守護神在此期間也均被炸燬,譚雅和西格弗裡德也成功進入巨塔底部的洞窟,但悖論引擎的電池維持不了多久,只得在基地內進行充能。在進入地下洞窟後,西格弗裡德和譚雅發現並摧毀了最後一座心靈能量源以及惡靈防空巢的核心,但悖論已經確提前發動了時間靜止,兩人也因此乘坐列車離開了洞窟,然而兩人在地下作戰的同時,天秤也在異教的指引下抵達戰場,她的出現瞬間扭轉了這個戰場的局勢,拉恩的大部隊也突破了盟軍防線,南十字軍和迴旋鏢軍團幾乎全軍覆沒,盟軍也開始節節敗退,天秤成功進入心靈終結儀後便開始準備啟動,但悖論引擎發動時間靜止並開始衝鋒,天秤只得離開巨塔進行作戰,兩位英雄從地下出來時,令西格弗裡德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那便是天秤得到了超時空揹包,盟軍指揮官不得不讓悖論引擎返回,雖然暫時阻止了巨塔的完全啟動並使其受到一定損壞,但目前局勢對盟軍來說不容樂觀,首要目標便是再給悖論引擎充能,就在盟軍指揮官計劃下一步該如何行動的時候,他的疏忽卻導致了錯誤,天氣控制機被厄普西隆軍全部摧毀,更要命的是,三名滲透者也悄然透過盟軍建造廠傳送到了悖論引擎內部,此時,南半球被心靈控制的盟軍和蘇軍已經趕到了極點,盟軍的基地均被背刺,友川紀夫的部隊被全殲的噩耗也讓盟軍陷入絕境,盟軍指揮官決定摧毀高地上的敵軍基地作為盟軍的最後據點,在肅清厄普西隆高地上的空軍基地的同時,盟軍收到了來自極北地區的求救訊號,但因無法辨認其身份而將其擱置,剩餘的盟軍全部都在這高地上了,而悖論引擎也充能完畢準備再次衝鋒,但這次幸運女神並沒有站在盟軍那一邊,悖論引擎的武器系統被癱瘓了,也就是說即使它充能完畢也沒有足夠的火力來摧毀心靈終結儀,但盟軍指揮官毅然決定實施西格弗裡德提起過的“梵風”理論,盟軍指揮官命令全員離開悖論引擎,他決定親自指揮這最後的希望,即使摧毀不了巨塔,卻依然可以過載時間靜止系統將這裡與世隔絕,不管極點地區是何等倖存者,這總會為他們創造反攻的時機,然而,就在悖論引擎接近心靈終結儀準備過載時間靜止系統時,天秤卻突然出現至巨塔之下,她領悟到了尤里對她的信任,也克服了心中的恐懼,前所未有的強大心靈力量向悖論引擎無情拋灑,時間靜止系統被摧毀,悖論引擎的發動機也失靈了,但是即便如此,悖論引擎還是在墜毀前狠狠地撞上了心靈終結儀,那位具有高尚靈魂的指揮官自始自終都沒有放棄任何希望,心靈終結儀在受到撞擊後頓時變得破敗不堪並停止了運轉,悖論引擎的殘骸也因為衝擊所受到的慣性彈到了一邊,盟軍孤注一擲的行動失敗了,但命運早已如此,無法改變,即便預知到命運的走向,他們也依然沒有去放棄改變它的信念和勇氣,盟軍指揮官雖在撞擊中慘烈犧牲,但世界將不會遺忘他們所做的一切,在地面作戰的盟軍部隊們都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一幕,悖論引擎在和巨塔相撞後便墜毀了,譚雅和西格弗裡德率領部隊迅速趕往了墜毀地點並建立了防線。

此時的大反抗軍已經抵達美軍的阿拉斯加-希望角要塞附近,這座要塞防禦十分堅固,這也是為什麼只有它在三戰中屹立不倒,但是厄普西隆軍不允許這座據點長存便利用心靈控制技術將其佔領,然而在大反抗軍的前鋒部隊滲入其基地內部不久,心靈控制波便抵達了,部隊之間的通訊瞬間煙消雲散,但是大反抗軍並沒有失敗,心靈終結儀似乎並沒有全功率運轉,雲茹透過資料分析,得知只是靠近厄普西隆基地的部隊受到了控制,因此她推測盟軍的襲擊起到了作用,但是時間仍然有限,基地內的心靈信標也很有可能是心靈控制波的中繼器,雖然拉什迪證實了尤里的終極目標便是控制這顆星球上的所有心智,且大反抗軍也無能為力改變這將要帶來的事實,但是他們能做的就是延緩心靈控制波的到來並爭取任何可能的機會,在基地內的心靈信標被大反抗軍摧毀後,希望角的美軍都得到了解放,一直在此領導美軍部隊的將領-卡維利將軍同意配合大反抗軍行動,而首先,他們需要先取得遠在南極的盟軍殘部的聯絡,希望角要塞不久後便在大反抗軍和美軍的裡應外合下被奪回,他們在卡維利的幫助下成功向在南極作戰的盟軍傳送了求救訊號,儘管也傳送了座標,但到目前為止他們似乎並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無奈之下,理事會成員一致決定先建立防線,這座要塞固然堅不可摧,但是厄普西隆軍也決不允許有幸存者的存在,他們似乎也意識到了這支全新勢力的存在並準備發動進攻。

此時厄普西隆軍的部隊如潮水般向悖論引擎的殘骸湧來,雖然有譚雅和西格弗裡德在,但這道薄弱的防禦不可能堅持太久,譚雅連線了悖論引擎內部通訊,卻無人回應,盟軍位於高地上那最後一座基地也即將被厄普西隆吞沒,一絲可能的希望至此都變得暗淡了下來,但是西格弗裡德卻表現出了與以往一樣的平靜,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時,西格弗裡德毅然決定相信之前的求救訊號,但不管那裡是真正的倖存者還是尤里的陰謀,悖論引擎絕不能落入敵手,悖論引擎幾近解體,而之前奪回的傳送儀初號機只能傳送一個物件,西格弗裡德命令所有人登上悖論引擎,而他自已則開始準備著傳送初號機的運轉,就在傳送行為準備就緒之際,譚雅才意識到西格弗裡德尚未登機,但是為時已晚,如果悖論引擎不受保護那麼所有人都走不了,而能辦到這一點的只有西格弗裡德,悖論引擎和剩餘的部隊都將傳達到希望角,只要那裡還有幸存者,在未來就有反擊的餘地,而西格弗裡德到目前為止的使命已經完成了,然而就在此時,拉恩透過惡靈運輸機從天而降,他利用強大的“大地新星”射線槍擊中了西格弗裡德的“時代精神”裝置,西格弗裡德因強烈的爆炸被重傷在地,彌留之際,傳送已經完成,他自已也能安然地長眠於此地了,歐洲偉大的科學家兼英雄就此隕落,剩餘的盟軍也在不久後被全殲,這不僅是盟軍玩弄時間的“罪”更是盲目依賴悖論引擎的“罰”,倘若能夠阻止厄普西隆,那便是贖罪,然而命運並沒有眷顧這支一路坎坷走來希望救贖的部隊,西格弗裡德死後,拉恩和天秤都返回到了巨塔之下,倖存的厄普西隆軍無不在熱烈慶祝著這荒誕不經的勝利,雖然尤里尚未歸來,但是天秤相信探查主腦總有讓他回來的方法,天秤在異教沉默的目送進入了搖搖欲墜的巨塔並與自已的主腦連線,世間的一切終將統一,困惑尤里的問題也將在這個統一意識下解決。

此時位於希望角的大反抗軍得到了位於極點盟軍的聯絡,令他們想不到的是,悖論引擎的殘骸竟然被傳送了過來,看來雲茹的預料已經成為了現實—盟軍的行動失敗了。

所有幸存者都已齊聚於此,譚雅在見到卡維利將軍時也是倍感驚訝,但是時間不允許他們進行多餘的寒暄,在真正的挑戰到來之前,大反抗軍需要重組一個聯盟來應對,只要心中的希望還在,那麼生存下去的火焰將永不熄滅,悖論引擎的到來無疑加大了這支一度陷入絕望的部隊的勝算,在短暫的檢查後,大反抗軍得出悖論引擎已經失去了實戰價值,它的武器系統和內部的超時空裝置已經損壞,但是,譚雅提供了西格弗裡德遺留的筆記引起了雲茹的注意,雖然無法進行強有力的反擊,但是大反抗軍必須要學會生存,西格弗裡德的“梵風”理論無疑是最有力的武器,雲茹決定在修復好悖論引擎後全面過載時間靜止系統,一旦時間靜止系統全面過載成功,整個希望角將與世隔絕,這將會給大反抗軍足夠的時間來發展自身,直至他們有足夠的實力來面對這紫色的瘟疫,木已成舟,曾經看似遙不可及的災禍已經變成了可怕的現實,但自由世界的傳承者們在此團結一致,準備齊心協力開闢一道生存之路,這是整個世界尚村的希望火種。

在悖論引擎傳送過來24小時後,整個希望角也被重建為一座堅固的堡壘,大反抗軍內的頂尖工程師們進入了悖論引擎準備解讀筆記,而外面的戰士們都在準備著即將到來的戰鬥。

“此乃開端,亦乃終結。”

面對進攻兇猛的厄普西隆軍,大反抗軍從容迎戰,他們的任務不僅要擊退這隻猛獸的撲殺,更是要保護悖論引擎直至時間靜止系統成功過載,大反抗軍的全部成員都在各司其職堅守陣地,厄普西隆的猛烈攻勢雖然程序緩慢但是也在逐步蠶食他們的防線,眼看厄普西隆軍即將突破大反抗軍的最後一道防線,且已經臨近悖論引擎殘骸之下時,時間過載系統已經準備就緒,雲茹看準了時機成功將其再次啟動,只不過這次有些不一樣,悖論引擎創造出了時間扭曲力場,希望角內的敵軍都被凍結在了時間中,而問題在於,大反抗軍是否能將這種情況持久下去。在時間靜止系統過載後幾個星期,再也沒有人能成功進入這片區域,大反抗軍的部隊已經重新整合,這裡也有足夠的資源來讓其發展,這道最後的防線並沒有崩塌,來自各國的傳承者們已經脫離了危險,但他們知道外面的世界早已改變,他們必須要有足夠的準備來應對災變,自此,這支部隊由西格弗裡德的筆記得名—梵風。

在理事會成員得到篤定之後,梵風反抗軍已經正式成立,世界的未來和未來的世界都將由他們來拯救。

此時天秤已經進入了嚴重損壞的心靈終結儀並再次將其啟動,世界各地由心靈信標元件的心靈控制網路在一瞬間便覆蓋全球,世間的意志在此刻統一。

尤里伏誅兩天後,也就是心靈終結儀啟動之時,在莫斯科參與重建工作的所有軍民們都在慶祝著蘇聯將軍成為總理,為此,所有的軍隊都參與了這場盛大的閱兵式 但隨著天空中的紫色愈來愈鮮豔,民眾們的歡呼聲也逐趨低沉,心靈終結儀的電波最終覆蓋了整個蘇俄,全部軍民都淪為了南極主腦的附庸和行屍走肉,契特卡伊似乎也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但對於它來說什麼都不重要了,它現在只想死死地守護著已故的主人,不允許任何敵人靠近,月球上剩餘的蘇軍試圖聯絡突然失去音訊的地面部隊,卻只收到了蘇聯將軍用盡最後一絲理智說出千萬…不要…回到…莫斯科…的忠告。

厄普西隆的部隊已經突破了倫敦要塞的最後防線,即便盟軍殘餘部隊一直在做頑強抵抗,但是他們無法改變命運的隕落,他們將所有的信念都放在了“科學奇蹟”上,但還是走向了滅亡,至此,盟軍保留到最後的火種也熄滅了,倫敦要塞雖經歷過風風雨雨,但是它也並非屹立不倒。

另一方面,蘇聯人還認為半機械技術能引領他們繼續抵抗,但透過天秤的能力,厄普西隆的心靈力量將無人能敵,即便是流盡血液的鋼鐵之軀也難以逃脫心靈控制的魔爪,雖然控制他們的方法比較別樣,但依舊不影響他們為厄普西隆效力。

此時此刻,蘇盟之間無休無止的爭鬥已經徹底停止,在這種所謂的“和平”年代,厄普西隆的實驗室都在飛速運轉,這不僅為了彌補在上一次大戰中受到的重創和損失,也是為困擾眾生一切謎團帶來解答,但並非所有人都擁有接受主腦意志強大心靈,有一些人必須毀滅,但也並不是所有人能有幸來到尤里的新世界,那些拒絕“饋贈”的人們便沒有這樣的資格,數以萬計的天生心靈能力免疫者都被送進了粉碎回收廠,或許這殘忍的獠牙正是厄普西隆的真面目。

而自從中國將大量的海軍部隊轉移至國內後,厄普西隆軍再猛烈的攻勢也始終無法推動這移動的鋼鐵長城,戰況總是意料之外的情況發生,厄普西隆軍不費一槍一彈便征服了這片無法用武力征服的土地。

沒有人可以逃離尤里佈下的心靈網路,沒有人能威脅到尤里規劃的願景,古往今來,四面八方的現實與真實都匯聚到了一起,這一切,似乎都被建立在自由女神像殘骸之上的尤里雕像盡收眼底。

世間萬物的秘密將由主腦揭曉,那位異教也順應擁有了改變世界的力量,一切就如尤里預料的那樣發展,他將自已遺產都給了那位異教。

至於那些僥倖存活與這厄普西隆紀元的倖存者們,不論他們逃到哪裡,似乎都逃不出厄普西隆軍的追擊。

但是,天秤真的能如尤里所願從而承受住這一切嗎,顯然並不能,心靈終結儀啟動後,天秤便昏昏地沉睡過去,倘若尤里在世,他也許會為此輕嘆吧。

一切都塵埃落定後,事情果然像雲茹的預料那般發展,心靈終結儀的能量波並沒有英雄到阿拉斯加-希望角這片區域,傳承者們齊聚一堂,勢必在日後發動反擊,梵風反抗軍的獨特科技也在各國的工程師的手中走向成熟,只不過,世界仍然被籠罩在危險的迷霧之中,沃克網此時也成功嵌入至基地內部,理事會成員得到也敲定完畢,幾個月的奔波下來,他們總算有機會坐在一起交換資訊,雲茹讓沃克網開啟了全息回憶影響,當年在阿富汗的經歷便再次浮現,在瞭解了一切後,他們也意識到梵風反抗軍必須做好持久戰的準備。

“終有一天,他們將回到外面的那個世界,就像那越過高山後衝擊地面的“梵風”那般。”

“終有一天,綠色的梵風會吹散籠罩在大地上的紫色瘟疫!”

“距離梵風重歸大地究竟還需要多長時間?”“無從知曉…也許我們還需要在這冰天雪地中蟄伏更久。”“時間會告訴我們答案的,'他'以前總是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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