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精心挑選了一群窮兇極惡的獄霸,命令他們每天必須狠狠地扇周建人五十個耳光。

周建人原本就面容被毀,如今更是慘遭毒打,不僅耳朵被打得失去聽覺,雙眼也遭受重創致盲。

短短三個月時間不到,他就因突發腦溢血悲慘死去。

然而,在這個過程中,我心中不禁升起一絲疑慮:如果周建人引領我來到橋下確實別有用心,那麼他所說的那些話究竟是真實可信的呢?

抑或僅僅是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呢?而上官建國是否真的就是殺害我前世的元兇呢?

我努力的回想我上一世的記憶,去思索我跟上官建國的交集,可是我絞盡腦汁就是想不起來我到底有沒有給上官建國鞠躬?我甚至不記得是否見過上官建國。

周建人斷氣之後,我試圖從側面打聽有關寒冰的訊息,但寒冰卻表示完全想不起王貞儀這個人。

是啊,畢竟在上一世,我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罷了。像寒冰這樣身為帝國集團特別助理的人物,又怎會將我放在心上呢?

這天,我前往位於市中心的豪華別墅參加家族聚會。

出席聚會的有上官建國、他的妻子俞驚鴻,以及已過世的上官遙的遺孀——我名義上的嫂嫂林曉婉,還有他們年僅一歲的女兒上官恪。

可惜的是,上官家的養子上官雲集並沒有現身此次聚會。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上官建國,他今年60 歲,他的臉展現出一種穩重和威嚴。他身材高大挺直,穿著一套精緻而合身的西裝,顏色深邃而優雅。

他的領帶選用了經典的色調,與西裝相得益彰,展現出他對細節的關注。

他的面容輪廓清晰,歲月在他臉上留下了細微的皺紋,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精神矍鑠。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透露出聰明和果斷。他的頭髮整齊地梳理著,略顯灰白,更增添了他的精明氣質。

寒暄了幾句,上官建國便問我:“婉兒,聽說你最近把周建人的公司給端了?”

我心中一緊,說:“是的,父親。”

上官建國的表情看不出喜悅或者憤怒,說:“周建人也算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可惜了。”

我說:“我在他公司的時候,他對我百般羞辱,我怎麼能放過他?父親你也知道,從小到大,只要誰敢惹我,他就死定了。即使不是故意的,我也要報復他,因為他讓我疼了!不是故意的,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周建人呢?”

上官建國說:“你說的也對,他惹了我的寶貝女兒,是該有如此下場。”

我旁敲側擊的說:“說來這些事情,我也是跟著父親學的。父親一向不喜歡別人對您不敬,聽說周建人的公司裡有一個叫做王貞儀的,因為得罪了父親,也落得跟周建人一樣的下場。”

上官建國說:“是嗎?我不記得這個人了。”

俞驚鴻拿來水果,放在我面前,說:“婉兒,你父親日理萬機,怎麼會記得這樣的小人物。”

我心想:好吧,周建人果然在騙我,上官建國都不在意小人物,怎麼會針對我王貞儀這個小人物做出如此瘋狂的報復舉動的?

上官建國吃了一點水果,忽然說:“哦,我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麼一個女員工,但是名字我忘了,那傢伙見了我竟然不鞠躬問好。俗話說的好,不打早的不打晚的專打不長眼的。”

我急忙說:“哦,那父親你是怎麼對付她的?”

上官建國說:“哼,我只是對她略施懲戒而已。”

我頓時陷入憤怒,他把我逼的啷噹入獄有,身患絕症而死,這個竟然叫做略施懲戒?不僅如此,他還罵我不長眼!

原來周建人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上官建國果然是害我上一世的兇手!

憤怒之後,我又陷入了理智。我該怎麼報仇呢?對付周建人,我可以用帝國集團總裁的身份對其進行無限制的碾壓。

可是上官建國是帝國集團董事長,掌握著我的生殺大權。我是萬萬不可能用對付周建人的方式去對付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