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是一個留守兒童,一位去了外地打工,一位改嫁離我而去.....

有人說:幸運的童年治癒一生,不幸的童年“毀了”一生。我不知道自已的童年究竟算是幸運還是不幸?

小時候,我是個膽小如鼠的人──家裡人罵幾句,我就怕“(繼續)被她們薰陶”,從而躲到床底下;我是個沒心沒肺的──上一秒被打得“皮開肉綻”,下一秒可以和她或他談笑風生;我是個生性敏感的人──本來應該“統一受惠”的,可她“不小心”忘記我了,我就會鬱悶上“半天”......可以說:幼童時期至小小少年時期是我最純粹有難忘的時期。

放風箏:小時候,放風箏是我們最喜歡的一個遊戲之一。春天的風是“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那般的“利”,激起了我們放風箏的熱情。我們總花“壓歲錢”,各自去買“心儀的”風箏,然後三三兩兩去放風箏。望著高高“飄在”天空中的風箏,我們總莫名高興,併產生自豪感,比較誰的風箏更高?我們這裡的大片田地較少,電線杆shushu們總是為“放風箏”的我們守護著那一片“小天地”;電纜線在上頭縱橫交錯,彷彿是shushu們的“交流紐帶”,彷彿我們的“保護網”──最令我難忘的事故:不知xx成了倒黴傢伙又“碰瓷”了,不知道xx的風箏又被“糾纏不清”......

爆米花:快到稻穀豐收的時候了!白天,我們總會穿長衫、戴草帽一起去割稻穀,雖然有些癢,有些累,但總感痛並快樂著!低頭割禾,蟲子們──稻綠蝽、稻黑蝽、須斑蝽等琳琅滿目,像是在“趕集”。但是,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它們會“纏上”我們,只有在它們“罪惡的行為”引起人身的瘙癢或疼痛,才能“恍然大悟”......偶爾抬頭,總會看到一幅壯觀場面──彎著腰溼了背的割禾背影錯落分佈在稻田中,那些已經“傷痕累累”的田地似乎展示著自已對農民們的貢獻。下午,“豐收活動”完畢,田地裡黑灰色的煙滾滾而上──那是禾杆草與火焰“激烈碰撞”而成的,靠近些,還可以聽到那熊熊燃燒的“噼啪”聲,聞到那股別具特色的氣味。然而,此時的田地裡還有一些“漏網之魚”等待著我們去採擷,面對美食的誘惑,誰也不會棄之。“噼裡~~啪啦~~”我們正在“爆米花”,胖嘟嘟的白米花塞進去嘴裡咀嚼著,我不由自主感嘆“嗯嗯,香極了!”

捉青蛙:在我的印象中,那時候的田地還沒有“被農藥毒害”,田地裡、水塘邊、河邊的蟲子很多,令我印象最深刻的莫過於“收拾”害蟲的青蛙,“乾乾淨淨的”田地裡縫隙中大多是青蛙們隱藏的地方。“呱呱呱”田地裡又響起了青蛙獨有的語言,打眼一看,噢!他們在捉青蛙,找到田縫隙,聽聽聲音,若有青蛙藏此處,合適的棍子一插、一撬,一隻桶或一個瓶子在外面等待著它的到來,它一跳出便無處可逃!

看電視:日本漫畫家鳥山明的《七龍珠》(動漫版)最令我神迷──豐富多彩的畫面、性格鮮明的人物,還有集合七顆龍珠便可召喚出神龍,實現一個願望的故事。記得那時我家裡的電視只有幾個頻道,看動漫只能去鄰居姐姐家“蹭看”。還是一部動漫令我至今難忘,那就是每個小朋友都記憶深刻的《熊出沒》,記得那是一天下午,我和鄰居哥哥姐姐們玩,忽然,有人說“《熊出沒》開播了”,我們都圍在電視機旁邊看,真叫那個令人“目眩神迷”,讓我們不知“天昏地暗”,分不清東南西。忽然驚醒似乎是聽到奶奶叫我和哥哥回家吃飯的聲音,或是鄰人回家的聲音,記得不大清楚了。總之,當我們到家門口,視窗能看到燈泡的暗黃亮光,而家門早已關門,後來,“好說歹說”奶奶才開門放我們進去。從此,晚回家的嚴重後果在我們心裡標註了紅色的記號。可是,很不幸的:有一次,我們又晚歸,但是慶幸的是我“醒悟的”比較早,搶先奶奶關門前一步回到了家。後來,我偷偷給晚歸的倒黴哥哥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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