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一陣陣的門鈴聲接連不斷的響起,李傑明派一個小弟過去開門,又一批的美女來了。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群穿著超短裙的妹子,腿上穿著極其性感的蕾絲襪,頭上還戴著貓耳髮箍,每個人的眼角處都點了一顆淚痣。小弟們開始起鬨,接下來都是他們調戲的對話。

“來來來,小妞坐哥哥旁邊,給我倒酒喝!”一個很高的小弟擺了手,示意她們其中一個人過來伺候他。

“不是,你怎麼能讓美女服務你啊,應該讓她們陪著咱喝酒跳舞!”另外一個小弟指責道,那個很高的小弟開始笑起來,後面大家都笑了,包間裡歡聲笑語一片,因為這些對話實屬是真好笑。

3名女人拿著開瓶器,一個一個地把桌上的酒瓶都開啟,將酒倒在高腳杯裡,之後從冰櫃那裡拿出了幾顆冰球放了進去,冰球浮在水面上,很清澈。她們各自拿一杯酒,像調酒師一樣晃動酒杯,在美女們裡,一個特別魅力四射的女人將酒杯遞在李傑明的嘴唇邊。

“啊,張嘴寶貝,這酒可好喝啦。”女人坐在他旁邊,眼睛裡顯現出調戲的意思,她將身體倚靠在他的胸脯前,用食指勾起他的下巴。李傑明會心一笑,自然地張開嘴巴讓女人把酒灌進嘴巴里。不知不覺氣氛冷清了下來,剛開始還很熱鬧,每個人都在說話,現在卻一個人都不說了,彷彿被禁言了,安靜的出奇。女人覺得氛圍開始變得尷尬起來,於是託著腮想點什麼法子讓氛圍重新變得熱鬧起來,她突然機靈一動,手拍打了一下大腿。

“寶貝們,我們來玩遊戲怎麼樣?”女人站起來,凹陷進去的沙發慢慢地恢復原狀,帶著點餘溫。

“那你說玩什麼呢?看你們跳舞嗎,已經無聊到爆了。”好幾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女人兩隻手拿起還未喝完的酒,用力的晃了晃,裡面的酒還沒有動過一口。然後說:“看到這些酒了沒?我們來翻牌,翻到A的撲克牌不用喝酒,翻到J的牌則要喝1杯酒,Q的牌要一次性喝3杯。不過你可以選擇將一整瓶的酒給喝完,如果你嫌這個杯數太多了的話。一共有50副牌,其中Q和A的牌差不多是20%的機率,牌很少,抽中的機率也更小了。”這充滿挑戰性的遊戲瞬間激起了他們的好奇心和勝負欲,女人的話一說完,氣氛開始活躍起來了,他們都坐在沙發上,有些人祈求自已運氣好點拿到A牌,要麼就是向對方宣戰。女人熟練的洗牌,這些牌都翻到背面,每張牌都是他們每個人都不知道的,洗好牌之後一張一張地放在桌上,撲克牌的背面花紋複雜多樣,一個動物的形象是獅子,身體上卻長了一雙翅膀,爪子和老鷹一模一樣。50張牌躺在桌面上,等待著他們來挑選。

按照酒店的規定,抽牌先由最高權威的人來抽,再是小弟那些,按照每個人的等級來抽取。首先是路言,他伸出手隨機拿了一張牌,所有人都注視著他手裡的牌,他的眉毛鬆懈了一些,把牌翻過來給他們看:A

“哇靠!路哥你手氣這麼好嗎!”小弟們都驚歎道,很是羨慕路言的手氣。路言聳了聳肩,表示不知道。輪到李傑明瞭,他也學著路言隨便拿一張牌,只不過他拿的是中間的牌。李傑明吞了一下口水,從皺眉的臉變成燦爛的笑容在他臉上:他拿的也是A

“臥槽,沾沾你們的運氣可以嗎?”一個叫陳凱旋的小弟羨慕不已,也學著他們的樣子拿牌。拜託了,讓我拿張A行不行啊,大哥們都拿了讓我也拿一下行不行?他心裡默默地祈禱,拿了一張最角落都牌,他翻過去看了幾下:Q

其餘還未輪到的人開始嘲笑陳凱旋,他得喝3杯滿滿的酒。陳凱旋表示不服氣,他拿起酒杯,一口氣將三杯酒一飲而盡,然後哈了幾下氣。下巴還有些酒滴,他把杯子舉在空中,表示自已完成了這個懲罰。

“好!”包間裡響起一陣很大聲的鼓掌聲,美女們在一旁笑呵呵地看著他們,原來她們並不打算參與這個“遊戲”,從陳凱旋開始,每個人拿到的牌差不多都是J,第一輪結束了。女人將抽到的牌收回手中,留下剩下還未抽中的牌,由50張變為21張了,期間A牌已經被拿了6張,Q只拿了9張,也就意味著剩下還未抽到牌最多隻剩下三張A。

第二輪開始了。不知不覺重新輪到了路言,他還是那樣,看到哪就拿哪張,不過這一次沒有那麼好運了。他拿到的牌是Q,一些小弟喝醉了,直接躺在沙發上睡著了。路言自覺拿起桌上的酒瓶,猛地灌進嘴裡,喉結隨著他的飲酒隨之起伏。

“咳咳,真夠嗆的。”路言把酒幹完後劇烈地咳起來,他抹掉嘴邊殘留的酒滴,深呼吸了幾下。美女把他手裡的空酒瓶放到一個箱子裡,微笑地看著那些喝醉倒頭就睡的人,睡姿一點也不優雅。原來路言不是很擅長喝酒,煙和酒幾乎沒多少接觸。李傑明也抽到了Q,他比路言更快的將酒瓶裡面的酒一飲而盡,豪爽的直接將酒瓶扔在地上,酒瓶發出碎裂的聲音,完美的瓶身變得破碎。

“你們玩的人開始變少了,我把一些牌給撤回去吧,怕你們到時候喝出身體有問題了。”女人開始擔心,因為客人在這裡喝酒如果喝出身體有毛病的話,那些費用可是要從她的工資里扣的。擔心有時候可不是一件好事,有時候卻是一件壞事。女人正將伸出手拿回幾張牌的時候,李傑明一把抓過,女人的手被巨大的力氣握著不能動彈,美女們想要過來幫忙,這時他卻說:

“不要多管閒事,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們插手。”

她們只好聽從客人的命令,他把手鬆開,若無其事地和路言繼續玩遊戲。路言接下來一直喝酒,李傑明也毫不例外,因為這裡的A牌被女人悄悄地順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後,桌上躺著亂亂的空瓶子,李傑明身上開始冒著一股酒氣味,喝得滿臉通紅,他意識到自已喝醉了。他摸了一下額頭,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23點21分了。路言喝醉了但是沒有李傑明醉的那麼明顯,臉不紅但是頭特別的暈,路言按了幾下太陽穴,清醒了點但是沒多少。

“路哥,走嗎?現在已經很晚了,嗝。”李傑明打著嗝跟路言說話,李傑明打的嗝含有濃濃的酒味,他打嗝的味道飄進路言的鼻子裡,路言直接從沙發上起來遠離他,用手緊緊地捏住鼻子。

“喂喂喂,你說話打嗝就算了,怎麼還那麼濃的酒味,行啊走吧。”路言滿臉嫌棄他,但是不表現那麼明顯地嫌棄。

李傑明來到前臺付款,恰好這個酒吧關門打烊了。等路言他們出了店後,店主順手把店鋪上面掛著的捲簾拉下來,把裡面遮蔽得嚴嚴實實的。李傑明用手機打了電話,不知道是跟誰在對話,一個勁地說嗯。他結束通話電話,回過頭對著路言說:“路哥,我打了代駕過來將咱的車開回車庫,我給你定了個五星級豪華大酒店哈,房號是409,酒店就在左手邊直走就到了,我有些困了。”他裝作樣子打了哈欠,因為他醉得想吐,但是為了面子強裝下去。

這時,兩三輛車停在他們面前,裡面的司機搖下窗問道:“是你們點的單嗎?”

“啊對對對,是我點的,路哥我先走了哈,有事明天再聊哈。”李傑明朝路言擺了個poss,開啟車門之後把小弟扔在座椅上,最後自已坐上副駕駛。路言看著那些車逐漸離開了自已的視線,往左邊的方向走去。他一直直走,不忘記向四周觀察一下酒店在哪個地方。到了,酒店的裝飾很高階,牆壁的顏色是乳酪色,門框邊邊烙有淡黃色的燈,在黑夜中十分突出。

“你好,我是409房號的客戶。”路言開口直接說道,兩隻手臂撐在收銀臺上,很明顯他開始支撐不住了。

“啊,請出示相關訂票資訊給我看看。”收銀員小哥看著他,感覺到這個人很疲憊,要支撐不住了。

路言費力地拿出手機,開啟微信李傑明發給他訂票的截圖,他把截圖放大展示給小哥看,小哥看了幾眼,擺出了“請”的手勢。並告訴路言乘坐電梯上去就可以了,票上的條碼是開門的鑰匙。他點了點頭,把手機收好放回口袋,扶著額頭走進電梯,按下4樓的標誌。電梯上升時,路言覺得胃裡的東西都要湧出來了,他抿了抿乾燥的嘴唇好讓他自已不覺得那麼難受。

“叮,四樓到了。”電梯發出語音,電梯門開啟的那一刻路言幾乎是衝出去的,跑了一段時間停下來緩緩肚子,然後再次小跑的找自已的房號。幾次的小跑終於讓他找到了409,他開啟手機,將螢幕對準掃描口。裡面的鎖開啟了,他幾乎用盡自已所有的力氣將門開啟,進去後將門關上,往裡面走了幾步。

“嘖,早知道不喝那麼多了,真夠噁心的,唔。”路言吐槽道,用手摸著牆慢慢地向床靠近,另一隻手艱難的捂著肚子,腿感覺被抽去了骨頭。眼皮越來越沉,彷彿眼皮被綁上了鉛球,腿被鎖鏈給纏繞住,明明到床就差2步了,可是身上的力氣已經用盡,他一頭栽倒在地。

“嗨嗨嗨,你的訊息到了!”木以年口袋中的手機發出奇怪的鈴聲伴隨著振動,一旁的小孩盯著他看,他掏出手機查閱訊息,誰給我設定的鈴聲那麼奇怪?我非揍他不可!

“啊啾!誰在罵我?”李傑明突然打了一下噴嚏把他嚇醒了,感到渾身發冷,幾秒後繼續睡回去。

“嗯?臭李這傢伙給我發什麼東西過來?”木以年看了李傑明發給他的訊息過來,上面這麼寫著:你的兄弟被我送去XX五星級酒店去了,我勸你過去照顧一下他,我到時候會補償你的。 ———晚上23:46分

這句話後面還有一個地址,木以年開啟導航去到了那個五星級酒店門口,按照李傑明發的截圖給了那個收銀小哥看,小哥有點疑惑地說:“您跟那位先生開同一間房間?”

小哥的問題有點把他給整無語了,感覺很奇怪。

“不然我怎麼有跟他一模一樣的房間?”木以年反問道。

“啊,抱歉是我錯了,這邊請上電梯。”小哥做出“請”的手勢,跟往常一樣。

木以年到達了4樓,根據天花板上給的提示成功找到了409這個房號,他掃過條碼後,開啟門發現地上躺了一個人:

路言怎麼躺在地板上了?

他將門輕輕地關回去,確保不吵醒路言,他把過道的燈給開啟。當他靠近路言時,聞到一股很濃烈的酒味在路言身上飄蕩著,路言整個人好像睡著了。

“這傢伙和臭李去喝酒了?喝這麼多。”木以年感到驚訝又有點生氣,他雙手把路言的上半身給抬起來,雖然路言比他高一點,但是力氣他可是大著呢!木以年支撐起路言的上半身後,以公主抱的形式把他抱在床上,輕輕地將手給抽出來,路言現在整個人躺在床上,木以年最後去把窗簾給拉上,因為外面的燈光太亮了會影響睡眠。

“唔,好難受。”路言迷迷糊糊說了句話,臉色變得蒼白,雙手捂著肚子,額頭不斷地冒汗,整個身體蜷縮在一起,這可把木以年給嚇著了。他連忙去接了一杯水,然後坐在床邊把路言靠在床頭那喂水給他喝。路言有意識地將杯子裡面的水都給喝完了,但是現象卻還沒有好一些。此時他覺得胃裡好像有人在攪拌,裡面的海浪隨時都要紛湧而出。

路言張了張嘴,但是眼皮沉的張不開,只好閉上眼睛,迷迷糊糊地說些什麼很小聲的話,比蚊子扇動翅膀的聲音還要小許多倍。木以年把耳朵湊到路言的嘴邊,仍然聽不到他到底在講什麼。

“我………” 路言難受至極,幾分鐘才吐出一個“我”字。

“你想說什麼啊?” 木以年開始變得急促,恨不得把路言強行搖醒嘞!

“嘔——————!” 路言嘔吐在木以年身上,猝不及防的木以年已經遭殃了。啊啊啊啊,老子的衣服!路言你幹什麼吐在我身上,好惡心啊,一股酒味就算了,你倒是吐在我身上了!喂喂喂,你幹什麼又扭過頭吐在自已身上了啊喂!no!你又幹什麼一頭倒在嘔吐物上啊啊啊啊!木以年的內心似乎有上千萬顆原子彈轟炸著,沒有一處是安全的。一陣很長的嘔吐聲貫穿了木以年的耳朵,他受不了得捂住耳朵並開始憋氣。

“好好好,路言你這麼對我是吧,我今晚還得當你的保姆!”木以年生無可戀的說出這句話,他一從床邊起來,嘔吐物粘稠的慢慢掉落,十分的噁心,說不定裡面還夾帶著一些胃液或者唾液。

“嘔,拜託,我自已也快要吐了謝謝!”他嘗試不看著衣服上的嘔吐物,因為燈是關著的,窗簾也拉上了,所以這一次他大膽的把自已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來,整個人裸露在房間裡。木以年赤裸著身子把沾有嘔吐物的衣服扔在了酒店原本配有的洗衣機裡,好在是五星級酒店,不然他們明天就沒有衣服穿著出門了。接著他把路言抱起來,雖然路言的臉上沾著很多噁心的嘔吐物讓他受不了,但是他強忍著把路言抱進浴室超級大的浴缸裡,也把路言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來扔進洗衣機裡面。木以年往洗衣機裡面倒入洗衣液以後,洗衣機開始了工作。

“嘩啦啦啦” 木以年開啟熱水,一腳踏入浴缸內,隨著熱水的水位上升,他又調節了一下冷水。現在浴缸內的溫度是溫溫的,剛剛好淹沒兩個裸男的胸脯前。

“睡的可真死,連自已臉上沾滿了噁心的東西也不知道。”木以年緩緩的靠近路言,拿著酒店配的一次性毛巾沾滿水,把他臉上的東西都給弄乾淨,路言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好像是老大在他的眼前,距離特別近。用完後直接把毛巾往一邊的洗手池一扔。他站起來離開浴缸,拿起花灑開始在一旁洗澡,整間浴室充滿了水聲和酒氣味。

髒水順著下水道流走,水聲停止了。木以年本以為會有浴袍供應給他們穿,於是赤著腳走到衣櫃前開啟看,發現裡面是空的,他感到特別的失望。木以年赤裸著身子給路言搓背,洗澡那些,幫忙給他洗頭,跟貼身保姆一樣。路言嘴角邊居然掛著一絲的笑容,彷彿很享受這些待遇。

“嘩啦!” 出水聲響起,是因為木以年把剛剛洗好澡的路言抱了起來,腳底沾著水,瓷磚似乎特別滑,僅差幾步的路程,結果直接滑倒了!兩個人重重的摔倒在地,最慘的還是木以年,他是最下面的一個,直接成人肉墊子。路言似乎沒感覺,還是閉著眼睛睡著。

“嘶,好疼…” 木以年忍著疼撐起上半身,路言在上面靠著他的肩膀,就像小貓熟睡在主人都懷抱裡。他再次小心翼翼地抱起路言,將他放到另外一張乾淨的床上,好在上帝保佑他,有兩張床,另一張床被路言吐滿了嘔吐物。兩個人安頓好之後,路言靠著牆邊睡覺,木以年則是在靠外邊睡覺。

黑夜漸漸退去,迎來的是黎明,鳥籠中的鳥兒看到幾絲光芒照進,無比開心地唱起歌來,因為它迎來了全新、美好的一天,不像往常的黑暗。靜靜地,一天就開始了,每天都充滿著不同的氣息,你又有什麼資格說它不好呢?

路言他覺得自已像是做了一個夢,夢見老大給他洗澡,幫他整理嘔吐物那些。他慢慢睜開眼睛,瞳孔猛地縮了幾下。他猛地用手撐起來,被子從胸脯那掉到腰部———————老大真的在自已身邊。等一下,他掀開被子,然後紅著臉猛地蓋上。怎麼我和老大身上都沒有衣服的?他用手捂住嘴巴不敢多想,然後又躺回去,假裝沒有睡醒。

“喂,醒了就別躺回去了。”木以年突然開口說話,把路言嚇得肩膀突然間顫抖了一下。木以年坐起來,俯視看著路言,路言側著一邊,看不到他的臉。

“我…哪裡躺回去了,我這叫閉目養神。”路言結結巴巴地回答,也跟著坐起來,兩個人並肩坐起來看起來一樣高。路言忽然間想到了什麼,然後一臉嚴肅地看著木以年。

“幹什麼?”

“我的生日禮物呢?” 路言理直氣壯地向他討要禮物,如孩子氣般。

“哦?你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對我幹了一些什麼事嗎?”木以年開始反擊,俯下身子靠近路言,用雙手把路言的兩隻手腕架在牆上,令他動彈不得。

“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哪知道昨天晚上我對你幹啥。”路言不好意思地別過頭,昨天晚上喝得太多,腦子裡面的片段斷斷續續的,完全不知道他對老大幹了哪些事。

“昨天晚上你嘔吐在我身上,然後你呢,不僅吐在我身上,還吐在了自已身上,最後你居然一頭栽進你嘔吐物裡面去了,我可是花了很長時間把你身上整理得乾乾淨淨,這就當做生日禮物了哈。”木以年鬆開一隻手,彈了一個暴慄在路言的額頭上。

“………好吧,感謝老大昨天晚上對我的照顧。”

“喏,把衣服穿好,昨天晚上曬的,今天中午幹了,現在是下午兩點鐘了,去不去吃午飯?”木以年把晾乾的衣服拋給路言,他一把接住,然後答應了。兩人穿好衣服後離開了酒店,午飯就在一家很小的牛肉粉條館那解決了。

薛堰坐著勞斯萊斯幻影回到家,外面的保鏢將車門開啟,薛堰下車後走到家門口前,司機把車開進地下車庫。他的母親一看到兒子過來就興沖沖地問:“兒子啊,主秘書找到啦沒有?”

“找到了,媽,你放心。”薛堰笑笑,然後給了母親一個擁抱,母親的臉上掛著向日葵般燦爛的微笑,眼角處的魚眼紋像是合攏了一樣,然後繼續問薛堰:“是男的還是女的啊,看把你高興的。”

“男的。”

“啊?為什麼是男的而不是女的?兒子你沒有問題吧?” 母親驚訝地張大嘴巴,牽起薛堰細長的手,是在詢問自已的兒子是不是精神有問題,找秘書怎麼還找男的去了。

“啊?媽,你別誤會,我的副秘書也是男的,你知道的,一般的普通人是當不了秘書的,那個主秘書更不簡單,我會讓那個主秘書加入咱組織的,放心。” 薛堰用穩重的語氣回答母親的問題,“肖遠”這個人身上還有很大的嫌疑,必須得弄清楚他的身份是敵是友。

隔天下午六點鐘,幾名環衛工人開垃圾車倒垃圾的時候,發現裡面有個大大的黑色塑膠袋卡住洞口了。他們一起把塑膠袋拿下來,裡面散發出濃濃的腐臭味,開啟發現居然是一具腐屍,上面的肉已經腐爛到不可辨別的程度了。環衛工人害怕的趕緊打110,不一會街上集滿了看熱鬧的人群,警車在街道附近停滿了。幾名警察拉開警戒線,不讓市民們進去。法醫他們匆匆趕到,來到現場的時候也止不住的嘔吐起來。

屍體上面帶著好幾雙腐爛的眼睛以及各種各樣的東西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