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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我又回到村裡面了嗎?”

易陽迷茫的張開了眼,環顧了一下四周。

一間由木頭建成的小茅屋,幾術白光透過木頭間的縫隙照射了進來,屋頂全是堆砌的茅草,經過常年的日曬雨淋木牆上長了些青色的苔蘚,一股混合著泥土青島的氣味朝易陽鼻子襲來,

易陽慫了慫鼻子,

“我不是在安慰那小姑娘嘛,對了,我想起了,麻了個巴的扔老子一個啤酒瓶子,”易陽一臉猙獰,從床上做了起來,木頭做的床經他這一套動作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三師弟,你終於醒來了,”

木門’咚’的一聲被一個滿臉鬍鬚的大漢撞開,

“啊,你是誰,不要打臉。”

易陽看到門差點被撞飛出去,感覺那醉漢又回來了,驚恐的縮在床上,

“三師弟,你這是做甚,我打你幹嘛。”

來人一屁股坐在床上,手裡拿著一碗不知名的湯藥,之所以說是湯藥,是因為易陽看見上面浮著幾片綠色的葉子,像是某種藥草。

“我說三師弟,莫不是摔壞了腦子吧。”壯漢把手輕輕地放到易陽額頭上,又沿著腦瓜摸了一圈,沒摸出什麼來,自言自語道,

“大師兄說沒事啊,就是突然衝擊了腦子,一時昏了過去,不會有大問題啊。”

易陽似乎明白了過來,眼前這個大漢應該是自已師兄,方才聽他說應該還有一個大師兄,那他應該是二師兄,易陽心想莫非是三人行?

“那個二師兄我好像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咦————,這可如何是好,失憶,糟了糟了,這回去怎麼跟師傅說啊”大漢拖著腦袋在房間裡搖頭嘆氣,

“這可怎麼辦啊,怎麼跟師傅交代啊,出來一趟帶個痴呆回去。”

易陽無語。

“那個二師兄,我好像只是摔到了腦袋不記得一些事情,你跟我說說咱們為什麼會在這,興許我就記起來了也說不定,”

大漢一聽停止了踱步,又一屁股坐到床上,兩隻大眼盯著易陽,

“你真沒事?”

易陽搖了搖頭,大漢將碗遞了過來,緩緩開口,

“五天前,我們師兄弟一行三人奉師傅之命,下山採購物資,前三日倒還正常,我們師兄弟三人各自在東市,西市,南市,北市採購物資,”

到第三日下午時,我們已經採集完了所需物資,當時正值下午時分,趁著天色正好,大師兄說我們趕回山上,於是下午時分,我們便出發了。

行至傍晚時分,我們都有些乏了。大師兄說過了那條河,我們找地方休息。

正準備尋一處不易被山蟲鼠蟻騷擾的乾燥處時,三師弟你眼尖發現了一處坐落不遠處,黑漆漆的大莊園。

這莊園黑色的大門緊閉,雕樑畫棟,看起來像是大戶人家,三師弟,你提議我們敲門進去,尋得主人歇息一晚,應該不是問題,

此時二師兄神色一頓,猛拍一下大腿,

當時我就說這莊園黑漆漆的,死氣沉沉,又坐落在這山野荒林之中,感覺不對勁, 大師兄也同意我的觀點,說不對勁,但是三師弟你一再堅持,還說我們本身乃修道之人,隨身還帶了不少符,兵器,難道還怕這些山野精怪不成?

我們三兄弟,每次下山採購都會隨身攜帶一些符紙,刀劍啥的,以防這個山野間的這個野獸。

說罷三師弟,你便一掌推開了門大步走了進去我和大師兄喊你不得,也得跟了進去。

走了數十步,我和你大師兄走到大堂處。

三師弟你從遠處走來,一邊走還一邊嘟囔說,

“這莊園咋一個人都沒有?奇了怪了。”

“多有打擾不便得罪。”大師兄朝著主家的客堂拜了拜。

“我師弟一行三人借宿一晚給你捎些符紙,就當是報酬。”

我尋了些木材,大師兄從懷裡拈出一些符紙,落地成火。當晚我們便休息下來。

午夜時分,睡意正濃我和你大師兄去突然被一陣陰風驚醒,

這時才發現,三師弟,你已不在我們身旁我和大師兄趕忙尋找你的身影,又懷疑你是否去解手了,

但等了半個時辰都不見你回來我和大師兄便有些著急了,便開始分頭在莊園裡尋找你。

一夜未眠,天亮時分卻在門口發現了你。

當時你臉色鐵青昏迷不醒,我和大師兄當即決定立刻帶你離開,才尋到了這處木屋。

“此時你已昏迷了兩天了,二師弟。”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難道我穿越了?易陽心想。

可是為毛沒有瑪麗蘇劇情?而且感覺像是古代。

這下糟了,易陽心中一震無語,別人穿越都是戰力無敵,美女成群,我怎麼成了道士?

這可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