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親孃啊,快來人啊,這樹上居然長了個人”,正在身深山採藥的小夥與樹上的人四目相對瞬間驚了,忍不住大喊道。

突然,隨著聲波擾動一片楓葉落在樹上的人身上,在這斑駁的林間日光下,只見那人七竅迸發出乳白色液體,只見那人全身抽搐痙攣,然後有如同蠟燭融化了一半,全身的血肉融入了楓樹中,僅有一身破爛不堪的衣著證明著剛剛發生的事兒不是才要小夥的幻想。這陰冷的氣息瞬間在樹的四周蔓延開,可是這裡荒郊野嶺哪裡有什麼人遇見這麼詭異的事兒,一般人早跑了,或許採藥小夥見的怪事兒多了才沒有立即跑掉。隨著詭事的消逝,採藥小夥回來回神,拍了拍僵硬的臉頰,心中暗想這還採什麼呀再深入下去,說不定自已也像他那樣不知什麼原因眨眼間就丟失了生命,這可不值。隨後,採藥小夥一溜煙的跑路了。

慢慢地,楓華鎮有個蠟燭人被楓葉樹索命的事兒就傳開了。

楓華鎮,音響鎮的絲綢生有大面積楓樹,又毗鄰華山因而得名。小鎮自誕生以來,就是朝廷木材的貢源地自然也是熱鬧的重鎮。同時也是藥師們最愛停留此地延續醫術的藥箱,各位藥師們的夢想都是如能向此鎮傳說的人物求得一份醫術傳承,那就再好不過了。據說小鎮在遠古時期就有一位詭醫一脈單純,一生只招一位弟子,他的醫術因此而得以傳承,詭醫門治好了許多奇難雜症,不過從不收取錢財,只是收取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東西,但是在人們口中他的身影如同亡靈彷彿活著的人永遠都見不到,只有瀕死之人才有可能遇到,小鎮上的人從未見過詭醫門的真實面目。久而久之的人們便對他們起了個外號詭醫亡靈。

“師姐,這外邊傳的咋回事兒?那個蠟燭人索命好像挺有趣的。”一位的白麵小生帶著童真的目光問道。

“這事兒我也不清楚,你還是去問他師傅老人家吧。”師姐嘟了嘟紅的像櫻桃的小嘴,手裡不停的拉動著旁邊的藥櫃不開心的回覆著。

“師姐,你怕還是埋怨師傅不帶你出去玩吧,也是他老人家從來沒有帶過,咱們出去過,都快一個月了,也不知他老人家又去哪裡逍遙快活了,咱們都快沒飯吃了,哎”溼地望著自家空蕩蕩的米缸擺了擺頭,無奈的嘆了口氣。

師姐氣鼓鼓的當即從櫃檯上站了起來,跑到一個酒罈處用算盤敲碎了它,剝開酒罈的碎片幾塊鋥亮的白銀鑽入人的眼球,瞬間從裡面把銀子全部拿了出來。

溼地驚呆了,吃驚的樣子像是螞蟻吃了大象老鼠吃了貓,“師姐……這 ……可是師傅他老人家的酒錢呀”,面對此情此景師弟,此時還未回過神來。

“走,我親愛的大米師弟,師姐帶你去下館子去。”師姐臉上洋溢著笑容說道。

“哈哈,還是師姐最好的,師姐美貌天仙,如同仙子下凡,倘若誰能娶的師姐那可真是他的三生有幸啊。”師弟調皮的說著。

“啊,師姐饒命,疼呀!”大米香被師姐叮了小雞似的,被拎著耳朵,四肢不由大腦使喚的走出了藥鋪。

此時在華山深處,有一位魁梧大漢,端望著身旁突起了幾個墳頭,似乎是有人經常打掃,沒什麼雜草大汗蹲下身子,拿出一沓符紙,在這些個墳頭前燒了起來,嘴裡不知嘟唸的什麼,貌似是經文,待火滅後,將叢林深處的方向鞠了一躬面轉身離開了這裡。

在叢林深處,一位衣著闌珊的老人,佝僂的身子在大漢走後閉上了雙眼,隨後挪動著那將要散架的身軀消失在這片幽深僻靜之地。

“是哪個挨千刀的?賊敢從我這兒偷影子我這才走了幾天。我那兩傻徒弟都是飯桶嗎?”一位身穿白衣的中年男性暴怒的吼著。

“喲,師傅您終於回來了,來吃個糖葫蘆消消氣”,大米和師姐從街上走來,與此同時,大米把剛咬下的糖葫蘆,從口中拿了出來遞給師傅。

而此時世界漫不經心的玩起了,大米缸,吵著要買的波浪鼓。

師傅看到這倆人從街上走來就知道,顏值肯定是被這倆小兔崽子給花了。

“哎,有你倆小寶貝,我這可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師傅嘆了口氣,偶然間看到大米手中還拎著一隻柴記荷包雞,瞬間從大米的手中奪了過來。

“你個小糟老頭,搶我和師姐的晚飯。”大米此時小臉憋得通紅通紅的,急的他又蹦又跳。

此時,師傅扯下倆個雞大腿,遞給這兩個惹人討厭又喜愛的的徒弟。

“你倆啊,少花一點錢,比什麼都強,錢可不好賺啊。”師傅像個鐵公雞似的教育著兩位愛徒。

“師傅,你……出去……這麼……長時間,師姐……每日每日都念叨你啥時候回來……可擔心你了。”大米啃著手中的雞腿吞吞吐吐的說著。

“哎呦,好疼,哎呦……”大米一隻手捂著腦袋,一隻手還在往嘴裡送著雞腿。

“雞腿都堵不住你的嘴了!”世界用波浪鼓輕輕的敲了下大米的腦袋說道。

“沒師傅,你別全吃了呀,給我留點啊,師姐你吃的這麼慢,是不是這個雞腿不太好吃?要不……哎呦,別打了,疼,師姐疼,你放心好了,不搶你的。”你痛苦地看著手中吃完的雞腿,擦著餐嘴邊的油脂,一副饞涎欲滴的樣子,望著師姐和師傅二人手中的美食。

師傅見此只好把雞肉分成兩半,遞給了大米。

“你這隻貪吃鬼呀!”師父無奈的說著。

伴隨著夕陽微弱的暖意,隨著這隻柴記的荷葉雞在師徒三人的口中逐漸消失,這對冤家師徒此刻都解開了心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