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街道上人來人往,此刻一個身著粗布手拿柺棍的老頭正在與一富貴之人糾纏。

“大老爺可憐可憐我吧!我啊,幾天肚裡未有東西進了,您吶,就給些賞子錢吧。”

“剛才您那腳可是踢的不輕,老頭說著說著彎腰倒在了地上開始痛嚎:唉喲,我的老腰哦!”

路過之行人見狀紛紛圍觀起來,那個破爛老頭子他們不認識,但那身著錦衣之人卻是知道。

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且有幾位好友走來,這男子自認倒黴,丟下了一枚銀子。

銀子落地的瞬間老頭腰也不疼了,腿也方便了,渾身都有勁了,拾起銀子就大步邁走了。

“哼,連我七公都敢惹,不過,那腳還真是有些重了。”捂著自已的腰老頭抱怨道。

“狗庸醫,等著老頭子來了。”

老頭子在街上一瘸一拐的走著直到來到一塊古今聖手的牌匾下,才停了下來。

“苟庸醫,出來,你出來”上前老頭子敲打起了大門。

聽見敲門聲後,藥店的夥計開啟了門,“咦!這不七公叔嗎?哪股邪風給您刮來了”

“什麼邪風,天下只有清風,老頭子我啊,是踏清風而來。”

“不過我觀啊,你們這兒倒是歪氣充盈,清風一吹邪氣外溢啊!。

“聖手出去了,不在!”夥計也不跟老頭理論,關上門就要離去。

但此時一隻枯細的手卻穿過了大門,將門開啟。一身著白衣的老頭出現

“來者是客嘛,王二你先下去吧!”

“是,老爺!”諾了一聲這夥計就退下了,只剩門前一清一濁兩老頭對峙。

“老公頭,最近不是得了個老頭寶嗎,怎麼不在家待著,還有外心衝我這來。”

“還老頭寶,妄你自擂聖手,你去一見,去看看那小子是不是痴傻了。”

“痴傻?當時你只叫我將人救醒,又未叫我治全,我好言微勸,你卻未信,生怕折幾枚銀子。今應那果你卻不耐賬了,反咬一口,言我自擂聖手。”

聽此老頭子賠笑起來,:“那日是老頭子不對,今來非為那事,今只是想請聖手再來往一遭,看看我那老來寶。”

“也罷,誰叫我自擂聖手,見病消災,吉祥神州,也就跟你去那一遭吧。”

......

老頭子家中,兩名老頭正在洽談,“鳥炮子,你人嘛樣,我不知道剛才裝的還挺像樣子”

“哪有的事,老李就莫打趣我了,人有時不止為自已而活,你我活大半子了,這點子東西你也明白。”

“唉,能說真話,知心的越來越少了,據說前天劉老頭去了,後天舉辦葬禮,你去看一看嗎?”

“鬥了大半輩子了,心裡早就有他了不是,只是兩個犟頭一個不肯讓一個,人活著不見死了還是要去看看的不是。”

“好!”聽到這兒老頭子輕聲嗯了一聲。

“嗯,不說了,那小子沒啥問題吧。”

“沒有就是腦子受創,啥也不記得了”

“忘記過去了?也好!至少會安穩的度過一個童年。”

正說間一個小男孩闖了進來:“七叔公,我餓了”

見闖入而來的小男孩七叔公笑了笑隨即從腰間一拂拿了個果子,丟向小男孩。

“出去玩吧,”接過果子小男孩笑著跑出去了。

“你準備給他取個什麼名字?”

“他昏迷之時,嘴中一直喃喃著乘風二字,順應他昏迷時的話語,不如就叫乘風吧或許他本就叫這個名字呢。”

他應當會疑惑這一名字吧,七公心中想道。

正想間自已的好友要離開了,七公聽罷送著這位好友離開。

路上,遠離屋子。此刻七叔公一臉認真的望著自已的好友“劉老頭真去了,沒騙我?!”

“沒騙你!”白衣老頭認真回答道。

聽到自已的好友這般回答七叔公嘴角邊喃喃道:

“後天,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