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大殿之下!

父親,為何?

“為何我不能修道...”小男孩抱著手中的木劍微微抬起頭來對著面前這冷漠至極的中年男子問道。

被稱為父親的男子並未回話,坐在龍椅上,俊秀的臉上雙目緊閉著,氣氛靜的可怕。

突然這冷漠的中年男子睜開了眼,面容有些癲狂。

“風兒,你當真要修道?”

小男孩有些嚇到,嘴角喃喃道:“不甘心!屬實不甘心!父親你究竟怎麼了...”

“不對,你不是我父親!”小男孩突然大聲吼了起來。

“我的父親為我進步而感到高興,為我前進而感到驕傲,他告訴我,修道是男子一生之追求之極。”

“有力必逐之!莫等老時,哀嘆少時。有劍揮之,有棍出之,有敵斬之,有氣發之....做淨豪邁事,方為少年身。”

“我之父對我的成長充滿好奇,期待!而你,你之言語中淨是勸退,放棄之聲”

“唉,風兒”對於自已兒子的這般爆發這名父親,並未有想象中的震驚,而是一副冷若淡風般樣。

“唉,為父錯了,風兒停下吧”中年男子低下高昂的頭,彷彿一下老了幾歲般,眼睦中有東西閃過。

“停下如何能停下,我之資質於年輕一輩可言絕頂,而今父親限制。”

“不言同輩,就言旁支最幼小一脈如今大多都早已越過了風兒,風兒這些話憋了很久了,父親我真不能踏入道之一途嗎,我真就無了道途嗎?”此時一吐為快的小男孩望著面前這冷漠的男子,雙眼佈滿期待。

“不能!”冷冷的一道聲音炸響。

這道聲音響起的瞬間一股涼意從小男孩心脈開始逐漸蔓延全身。

“好!好!可以!可以,很好!明明是你告訴我少年郎才當逐夢,我沒夢,甚至都不知何為夢。”

“可你,你告訴我,道是好東西多人逐之,我喜之隨逐之,便邁步行之。可如今為何,你給了我一個夢,卻又要親手毀滅我的夢。”

“不對現在與其是說是我夢應該說是你夢,是你控制了我,是你奴役了我,好不容易我喜歡上了這東西,你卻告訴我,停下吧風兒,你不適合這條路。”

“父親,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現在我已經不屬於你了,那夢亦不屬於你,這夢為我,我為這夢。所以我壓根就無需乞求你的憐憫,修道當破萬千情,親情便是我之第一破!”

“今後再無皇城古乘風,父親,別過!”話止這小男孩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欲離開這間令他心寒的大殿。

“走,哪裡走!”一道炸響響起

小男孩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一道奇異之力襲來,小男孩的身子倒飛而回。

“你之身為我身,你之血為我血,走?你本就是我的東西,你的所有都由我所創,現在還回來罷。”

話止中年男子運起功來,此時懸浮於上空的小男孩瞳孔呆滯,一對稚目佈滿了冷意。

一絲絲血液被抽出,小男孩身子肉眼可見的在枯萎,直到小男孩整個身子如骷髏般,中年男子才彷彿丟垃圾一般將奄奄一息的小男孩丟到了地上。

來人,宣!古淮之子古乘風被異毒所害,中毒身亡,賊子現已伏誅。

天罡元年,上界皇朝古淮之子身亡

這一股力道十分龐大,徑直穿過地表深深的鑽向地底。

地底之下是另一方天地,這方天地空中小男孩眼中蘊含著極其濃厚的一股怒,一股恨。

隨著咚的一聲小男孩徹底的墜入了這方天地的一片林子中。

這時天地間突然閃過了一絲青光,一下扎進了小男孩身子當中。

小男孩身子當中一道青色幻影浮現

“此子甚佳,下次見面不知何時。”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讓他活著,”話罷這神秘人話罷一股青氣包裹著小男孩。

下一秒,小男孩骷髏般的身子漸漸有些圓潤氣色也好了些許。

做完這一切,青色幻影消失了,彷彿沒有出現過。

再醒來時,小男孩已是在一座茅草房,此時他已昏睡了三日。

“我是誰?”醒過來小男孩喃喃道。

“我是,乘風?”小男孩腦子一團漿糊什麼都記不得了,只有兩個字在腦子中閃現。

正當小男孩還想細回想什麼時,一道身影從門口走了過來。

小夥子,餓了吧,老頭子我這兒還有些粥,砸吧砸吧將就喝了吧。

這道言語讓本該抓住什麼思緒的乘風徹底斷了線索,腦中怎麼回想也想不起什麼,只是感覺自已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事。

“你是,誰?”

“我啊?七叔公,外面的人都這麼叫我。”老頭自來熟的拉進道。

“七叔公是誰?”乘風呆呆的不斷重複著這句話。

完犢子,那狗庸醫不會給我治傻了吧,小子你先拿著,話罷這老頭急衝衝的離開了。

“只見老頭離開後,乘風又道:狗庸醫又是誰?”一副呆怔怔的模樣,手中捧著碗稀粥不停重複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