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沒了人影,他才長呼了口氣,捏著扇子走了出去,會的月月,一點會的,你等我,總有一天你會幸福的跟著那人賓士在大漠裡,無憂無慮,開開心心。

再見聽雨小樓還是那樣安靜的樣子。

芙蓉見她回來連忙出來迎接,孟月揮了揮手不想進屋。

心情突然低落下來,狐子蕭還沒回來,她在院裡轉悠了一圈,好些年沒有認真的看自已的院子了,自已住在這的時間不多了。

芙蓉為她披上了一件淡青色的斗篷,與秋日的寂寥頗有些不符,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顆梨花樹下,望著與花花一起埋的梨花醉,但願三年後她還能喝到吧。

又看到了那個鞦韆,他阿父做的,似又想起了以前,她摸索著坐了上去,竟然還沒壞,看來他父親的手工是極好的。

最不想做的事終究是要做,生在實力高的家族本就身不由已,她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見母親一面。

原來,自生下來她的人生就註定悲催,一刻也從未圓滿過。

一隻小貓出現在眼前,孟月抬眸擦了擦眼淚接了過來。

狐子蕭從後面繞了過來,伸手拂上她的肩幫她擦眼淚,“月兒,可是受委屈了,還是誰欺負你了?”

孟月說不出話,只是一個勁的擦眼淚,怎麼也擦不完。

秋日帶著涼意的風吹過,她有些睜不開眼,放跑了手裡的貓,雙手去捂住那個怎麼擦不乾淨淚水的眼睛。

“月兒,你怎麼了?有什麼事你要跟我說,我定要給你撐腰。”狐子蕭見她這個樣子急的不行,手掌還是在背後輕拍著安撫著她。

良久,孟月說出的話斷斷續續:“子蕭,我們……我們沒時間了,皇上,皇上她給我賜婚了。”

想不到這輩子,幼時最害怕什麼地方,長大了還是要回到那個地方去。

狐子蕭愣了許久,嗓音也沙啞了起來,“不是說好的下一年嗎?婚期在什麼時候?”

“皇上……皇上他反悔了,婚……婚期還沒定。”

狐子蕭思索了許久,將孟月抱了起來,直接往屋裡走去,“沒事,我們還有辦法。”

孟月有些害怕,在他懷裡搖著腿,“你……你要幹……什麼?”

狐子蕭一把將自已的外袍甩開,伸手去扯孟月身上的衣服,“生米煮成熟飯。”

孟月打著滾往裡跑,“卑鄙!”

狐子蕭無奈,聲音帶著哀求,撕開了她身上衣服,兩顆渾圓露出了大半。

狐子蕭將她胡亂拍打的手壓住了腰間,埋頭在她胸前。

孟月被拉住,胸前傳來異樣,她只能不住的搖著身子,“你別這樣!子蕭!你別這樣!我害怕了!求你!”

狐子蕭抬頭眼裡含著慾望與祈求親了親她的唇,“月兒,你忍一忍,只要你是我的人了,他們定不會逼迫你成親了。”

說著伸手去解身上的衣服。

“子蕭!”孟月大聲的呼喊止住了他的動作,“你想讓我誅九族嗎?”

狐子蕭愣在原地才反應過來,連忙孟月胸前的裸露拉好,抱在懷裡親了親,孟月偏頭躲過,“我討厭你!”

狐子蕭十分懊悔,連忙抱住孟月更緊了一些,聲音帶著祈求,“別這樣月月,我只是太想得到你了,你見不得你嫁給別人,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

孟月聽見他的小聲呢喃終究還是心軟了。伸手拂上了他的背,有一搭沒一搭的拍著,“子蕭,你方才太卑鄙了!”

狐子蕭只將頭埋在她的頸間,壓在她身上,“我錯了月兒,你別討厭我,我再也不這樣了……”

孟月也平靜了下來,攏了攏被扯壞的衣服,“君心如淵,若是我能跟你離開這的話,我早就跟你離開了,可是那個死皇帝他肯定不會放我走!我從三年前就知道,我終究是要嫁入皇家的。”

狐子蕭還是緊緊抱著她,一刻也不願鬆開,“對不起月兒,我當真不能沒有你,方才是我衝動了,咬疼你了嗎?我看看。”

孟月連忙捂住了自已胸前,“卑鄙!”

狐子蕭哭笑兩聲,“好好好,月兒,我不看,我不看,可是方才我都已經看見了,我們月兒也好軟……”

“啊啊啊啊!”孟月連忙打斷他的話,“卑鄙小人!”

狐子蕭還是淡淡的笑了下,繼續抱著月兒搖啊搖,孟月以為他在思考什麼,任憑他將自已搖到暈。良久,他終於停了下來,湊到了孟月的耳邊:“我家月兒的身子當真比忘川樓的舞妓還好看。”

最後還是被一腳踹了下去,孟月抱著臂在床上不准他上來,狐子蕭只好乖乖的站著床旁邊反悔。

“你都看過那些人的身子了,你髒了!”孟月在床上大聲的叫喚著。

他也不惱,靜靜的站在床旁邊。良久,小聲呢喃了句:“你不也看過你家侍衛的嗎……”

“什麼?”孟月瞪了一眼他,“你還敢說我,我只是上藥,你呢!你在哪之前還去過一次青樓去幹嘛了?摟了幾個?”

“不不不!”狐子蕭連忙反駁,“那時侯我師傅……是別人付了錢,叫我去裡面找個人,我當真什麼都沒幹!”說著還舉起了三隻手指頭:“我發誓!”

孟月也是被逗樂了,捂著嘴在床上偷笑,狐子蕭見縫插針跑到了床上,對著她就是一陣親。

“走開!走開!嘴都要腫了!”

狐子蕭不聽,還是掰著她的頭親,霸道的侵略屬於她的地盤,想將她整個吃進去,想把她揉骨股子裡。

“我的舌頭都要沒知覺了。”孟月歪著頭推開了他。

他也不惱,換個地方繼續抱著吸,孟月還是伸著手扒他,他就順勢將她的手放在自已胸口,委屈巴巴的說:“夫人可真是難伺候,不讓我跟你親親,親脖子也不行,親的輕了嫌癢,親的重了嫌疼!”